“高顺将军,你怎么说?是否也如文远一般看待这事?”陈宫双手环抱成团,人却是不见站起来,头也不回地问道。
高顺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你是默认了陈宫所问。陈宫苦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想不到彼此同一个屋檐之下共处了如此之久,文台在两位将军心中却是这样的人。”陈宫更似自嘲一般,“文台是怎样的人,并不重要,只是请两位将军不要忘了温候临终之前,交待下来的遗言。”
闻过此言,高顺和张辽各自浑身一震。
瞬间之后,高顺话不多说地学着陈宫跪倒在地,重重在地上磕了三记,言道:“高顺拜见主公。”见得两人都是如此,张辽虽然脸上带着一丝勉强,口中也跟着说道:“小子你的武功听说不错,只是我张文远并未领教过,所以……,而且打战也并不同于单打独斗,虽然我不清楚温候为何会对你如此另眼相看,但温候交待下来的话,我等无不从命。”
言罢!张辽也是跟着地跟地上磕了三个头。
要是说刚才吕布之死,已是有够让我震撼的了,可是比起眼下之事,却又是小巫见大巫了。我双眼直楞楞地看着跪倒在了面前的三人,口皮动了好几次,都是不想不到合适的话,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还是先起来再说吧!”张辽闻言最先站将起来,“这‘徐州之主’不管如何,我万万做不得的。”
“什么?”刚从地上站将起来的张辽听过前面一番知,忍不住暴跳如雷地说道:“我耳朵没有听错吧?温候能够选上你来做这‘徐州之主’,已不知是你几世休来的福分,哪里还论到你来挑三拣四?今日这‘徐州之主’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看张辽挽起袖子,抡起碗口般大小的拳头,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动手的趋势,我简直有些哭笑不得。
难道还有逼着别人做自己主公的?我正待说话,陈宫亦是自觉从地上站了起来,抢在我前面打断道:“不管你承不承认,温候已经当着天下诸候,还有徐州百姓的面儿,亲口宣布过你是‘徐州之主’。便是你矢口否认,只怕天下诸候和徐州百姓都会认为你是‘徐州之主’的。”
听了陈宫这么一说,想起擂台上的幕,恍然醒悟:原本这一切,吕布早都布置了。苦着脸回了陈宫一句,“难不成还赶鸭子上架,强逼着我也不成?即便是我答应了你们做这‘徐州之主’,只要人不在徐州,不理徐州发生的任何事儿,这又跟不答应有何区别?所以,我觉得……”
“阁下难道果真不多考虑一下?”陈宫再次打断了我的话。
“若是我的东西,便是拼着舍去了这条性命,也会将其牢牢守护,只是不属于我的……”我并没有说下去,只是摇了摇头。听过我这番话,陈宫也是跟着摇起了头,长长地叹了一声,道:“看来温候终究还是所托非人啊,‘常山赵子龙’也不过是一寻常之人,未必够胆量敢接下徐州这个烂摊子。”
闻得陈宫话中有话,而且话中隐隐藏着激将之意。我直言不讳地说道:“陈先生,你的事迹我也听说过,我敬重你的为人!”顿了顿,“只是这般激将之法对我未必有用!”
陈宫脸上多少显出些难看之色,见我说完之后径自要出温候府,忍不住大声喊道:“站住!”我闻言止步,回头看着陈宫,“难道你不知道温候广发请柬,故意将这比武一事大张旗鼓地宣扬得天下皆,也只单单为了引你在徐州出现。”我眉间微动,半晌之后,才应道:“那又如何?尽管我心中感谢温候传武之德,只是这偌大的徐州可谓是温候拼打半辈子留将下来的心血,吕布于我武艺上的恩惠,我已知知足了,又如何忍心抢占温候留将下来的……”
“这么说你是承认继承温候武艺一道上的衣钵了!”陈宫又一次不客气地打断了我的话。我稍微思考半晌之后,回道:“这般说也无不可,若无温候指点,只怕‘常山赵子龙’永远都只能原地踏步。”陈宫感到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可是阁下想过没有,温候叫你继承他武艺的同时,也是希望你难继承他之遗志!”
(哎!累死了,错的那章改过来了,多谢书友提醒了!昨天本来进城参加同学聚会的,后来才说在群时通知了聚会推迟,晕!我和另外一个同学傻乎乎的进了城,最后惨得晚上只有在网吧渡过!刚一回来,家里又来了客人,郁闷,到现在还米能睡觉,本来等晚饭之后,客人走了,就想蒙头大睡,可是登上来看,看到书友说章节有错误,强打着精神赶了两章。不多说了,要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