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6-0422:49
淡淡的夜最值得回味,因为它包容了所有的心情由自己定义。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我起身走过去,拭去他额角些许汗迹,除去他紧裹的被单,听他像婴儿一样回应着低喃,红红的面庞透射着安静与像详和。我转身去换了一首《bindiyachamkegl》。据《罗摩衍那》记载,湿婆与妻子乌玛做爱时,一次就达一百年之久,中间从不间断,精液喷洒汇成恒河,孕育了古老的印度文明。印度音乐据传亦是湿婆神所创,《bindiyachamkegl》是其中最妖娆的曲子,女声伴有维拉弦乐器,由一段微缠的音乐起始,不规则的线条,没有和声的概念,懒洋洋的音色,演绎迷离变幻和深不可测的神秘。步入书房翻出一扎脱水处理的sandalwood,这种产于印度南部贝里亚尔湖泊附近的红色植物,它的叶片是莫臥儿王朝时期宫廷的御用促性物品,现在仍然被限制性地用在某些高级社交场合,配合一小撮印度缬草,放在小熏炉内燃烧。手指间洒尽温存,细细地按摩他的身体,闭上眼睛,体会入情的质感,听他轻声的低喃。半梦半醒时,总是难免有些许防犯的紧张,只有耐心地由脚踝开始触摸肌肉、骨骼、肌腱的走向,按抚他收紧的地方,直到全身的放松,抚摩会成为他与整个世界的唯一联系。我陶醉在给予的同時,亦在接受他的肌肤反馈给我的触觉。随着继续按摩,感觉更加强烈。
伴随着汩汩而出的音乐,像温暖的泉水流过岩石,像柔软的轻风拂过水面。优美的乐章随着颤音一波波地如浪花打在耳际,缠绵悱恻的谐音,细碎繁杂的装饰音,排山倒海的tabla音,精灵妖媚的女音,美不胜收。我终无法自制,扯去被单给予他催情的快感,隔着肌肤以最大的力量唤醒隐藏于他体内的激情,使它在自望春风的孤单中苏醒过来。它随着我的力量不断地胀大,但他依然睡意正浓。我就脱去衣衫,迫不及待地骑在他的身上,握着它接入体内。我的屁股随着变幻的音乐,无规则地摆动。当它奏到生命之巅时,花丛欢笑和着它的节拍迷醉摇晃;当它低迴呻吟时,幽谷开合如散落的珠子坠落收缩。经过我的一番挑逗,他终于被爱唤醒,伸手摸着我的乳房,擦拭我的汗水。我含羞得低头不敢面对他多情的目光,任呼吸缠绕于放飞的发丝间,无声地搅动难抑的沉醉。我渐渐地贴紧他的胸口,咬住他的嘴唇,放荡的屁股在月色中起伏。我深知身体意象对自我的肯定是性爱最纯粹最直接的能量,可以瞬间激发每一个细胞。我控制着这种更多的属于自己的快感与节奏,并揣测着急欲找到他满意的方式。
“papa,你喜欢吗?”
“youarewhatyoufeel”
我忘情地跃动,渐渐感到体力无法支撑,赖在他的身上,看着他的眼神,玩弄着他的头发。迷离而神秘的音乐激发着我对神秘身体的所有好奇,“papa,我要后庭花。”
“呵呵,好!”
我侧身一笑,笑倒在他的怀里。他扶着我躺下,我的身体迎接着波波热浪相融在起伏的边缘,层层冰岩相触在隐秘的端点,亦冷亦热中感受着快感不断加深……经过这前所未有的神奇体验,我知道我已经得到千万女人无法企及的隐秘的高氵朝,那无可比拟的颤栗之巅。我的目光诉说着渴望,久久痴痴地看着他,感觉着彼此的肉体更为紧密的结合,于急促的呼吸中,体味着迷梦般的幻觉。
“我要。”
“嗯。”
“还要。”
“不能再要了。”
“要要要,给嘛,快啊!”
“不行了。”
我感觉着他迅速地抽出,喷洒在小腹上,仍没有完全退去的牡丹彩绘于斑驳之间被液体荣耀地填充。呼吸声由急渐缓,细微的呻吟声伴着面庞飞起的彩霞眷恋在他的怀抱不舍隐退。我执著地守望此刻贮就的璀璨,挽着时光的爱抚,在彼此的气息里倾诉着永远。
零散的星辰渐已隐去,薄云旖旎浪漫地卷着合而复散,窗纱外的大玻璃窗透着温婉的光线,上映太阳的问候,天光像流水般倾泻而入,明媚了风里的清晨,灿烂了整片天空。
我起身去浴室,仔细洗浴过后,换了一套白色的guerlain泡泡衫套裙,转动着身体在他的目光中飘来飘去,尽显轻盈。
“papa,我好看吗?”
“妖女or公主?”
“白天是公主,夜晚是妖女。”
“呵呵。”
“告诉我啊。”
“妖女&公主?”
“嗯,你喜欢吗?”
“是男人都会喜欢。”
“除了公主的爸爸。”我轻嗔着走过去,捏着他的脸颊,一转身笑倒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