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再检查了一遍,确定问题不低俗不埋汰之后,她才红了脸儿发出去。
可,虽然明知道这是健康的问题,还是觉得不太好意思。
但不在网上咨询,又让她找谁咨询呢?
发送出去了,她便开始四处逛着网站,也许是心理原因,她逛来逛去都是在了解与这个夫妻问题相关的知识。别看她学了这么多年的犯罪心理学,可对于男女间的情事却了解得并不多。
以前她上网的时候,每每看到那方面的图片和文字,并非她觉得那些东西不纯洁,而是下意识就会自动回避开去。
可这会儿,瞧着瞧着,她的兴趣却上来了。
互联网就是这点儿好,只要愿意,什么知识都可以查到,而且没有人会知道是不是一只小狗在查。
她是一个学术型的女人,这会对男人感兴趣了,也翻看了许多,比起那天的翻找更加详实仔细。什么长度,直径、形状、颜色的区别,她看得不由乍舌。可看着看着,她的脑子里不由又想起了权少皇那王八蛋结实人鱼线下的那根黑亮。
按照网上的知识来看,他绝对属于战斗型的男人了。网上说,像他那种紫黑的颜色,由于黑色的成份居多,会特别有持久力。可……上面也有说,为什么会变成那种紫色的颜色,大多是因为做得太多了,长期磨擦和挤压造成的。
额!
抹了抹脸蛋儿,她的耳根子有些烫。
看到那一句‘做得太多,长时间磨挲和挤压’,她的心里有一抹淡淡的别扭。末了,直接关掉了那个网页,又回过头来看刚才那个“医学教育论坛”。
轻轻刷新了一下,就发生已经有了答案。不知道是不是男医生对于她的这个问题都特别的感兴趣,还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竟然已经有了好几条答复,分明来自不同的医生。
第一,“夫妻生活最重要的组成就是性享受是,它与夫妻共同的孩子一样,都是联系夫妻感情的纽带,多与丈夫交流和沟通。告诉他你的想法和恐惧,不要一味的拒绝他,形容影响感情。做之前,可以营造一些浪漫的氛围,做好足够的准备……”
第二,“增加水分泌,可以适当配合相关的图像和声音来刺激,小小的情趣也有大大的必要,良好的性体验,前提是夫妻双方都投入而且忘我……”
第三,“从人体结构上来说,女人具有极大的包容能力,按理再大也不会接受不了。你不要有心理压力,做之前不要有紧张,听点儿催动感觉的音乐,或者改变一下姿势或者采取一些技巧,忘掉上次不美好的体检,心理包袱放下来了,尝试去容纳他,一开始不要太深,你要想着他是你最爱的男人,你很需要与他合为一体……”
第四,“……”
太多如此这般,如此那般的建议,有的直接说方式,有的隐晦做心理教育,还有直接告诉她如何如何做的,那些十八武艺唬得她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道两个人还能搞出那么多花样儿来。
于是乎,之前还在为别人做心理辅导的她,这会儿成了被辅导者……
瞧着也有些趣味儿,等她关上电脑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
洗了一个热水澡,她躺了回去,闭上了眼睛,脑子却一幕一幕都是刚才看到的那些内容,像放小电影似的在她脑子里不时的回放。
不管什么人,对性天生都有好奇心。她本身也是心理学者,懂得现在应该调节心态,可医者往往难以自医,既使她知道那许多的道理,还是很纠结……
可纠结,就不尝试么?
这几天的生活,过得太过美好,美好得她有些不舍。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左右权衡着,她越想越别扭。
迷迷糊糊之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权少皇不仅功夫好,体力好,酒量也相当不错。
基本上来说,他真正醉倒的时候就没有。当然,借酒装疯去调戏占小幺的时候不算。与铁手和无情两个人喝完了酒回来,见无情把醉得不行的铁手扶走了,他心里的那团火儿,却没有地方去泄……
小娘们儿,把男人都弄疯了!
心里沉沉间,他大步往主别墅楼走。
可离得越近,他的心里就越纠结。他好话歹话都说尽了,那个小女人都不让他上身。这样憋屈的日子,难道他真要一直过下去么?
不行!再憋一天,他都得死。
不管怎样,今儿晚上,都得把她给驯服了才好?
用强,肯定行不通,可是不用强,又该怎么办?!
一路走,他一路想着,眸子黑沉黑沉的,满脸阴云密布。上楼的时候,他闷闷地吐了一口气儿,烦躁地扯松了衬衣的领口,正想解开扣子,却被横刺里跳出来的追命给拦住了。
他放开了解领口扣子的手,皱起了眉头。
追命一脸红扑扑的颜色,瞧着有些怪异,一双手小心的背在身后。
“老大,我找你有事……”
权少皇凉凉地睨着她,“怎么了?手里拿的什么?”
追命目光跳跃着,像是有点儿犹豫,又有点儿小女儿的矫情,小心地摇了摇头,咬着嘴巴,却不讲话。
眉头一挑,权少皇见她不吭声儿,便不耐烦了。他酒意没上头,可尿意上来了,就急着上厕所去。于是,冲她摆了摆手,没有再吭声儿继续往楼上走。
不曾想,追命喊了声‘等等’,整个人又跳过来拦在了他的面前。
脚步不得不等下,权少皇眸底一沉,就要炸毛。
“有事就说!”
权少皇这男人确实长得好,气质又十分独特,阴沉中带着冷酷,冷酷里带着邪气,邪气里带着尊贵,尊贵里带着匪气,匪气里还有着对除了占色之外的任何人都一样一样的疏离和漠然。
追命看着他,咽了咽口水,又眯了眯眼睛。
刚才,她迷惑了一下下。
可再看着男人漠然的目光和俊朗得天神般的面孔,那颗被迷得失魂落魄的心肝儿又缓过劲儿来了。浅浅地暗叹了一口气,她又不是来找茬儿的,是来帮他忙的,干嘛那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