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中天,谨身殿的御书房内,那股沉郁的气氛快要把跪在地上的刘千总憋死了。
他身受重伤,未等修养就急急的来禀报,因为晚了小命百分百保不住了,早了至少给朱元璋一个尽职的形象,看在他这么凄惨的份上,说不定就放过他了。
朱元璋脸色阴沉,阴冷的说道:“狗奴才,一帮饭桶,看个人都出大篓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朕再问一遍,你确定没有看错人是皇太孙劫走了,而不是眼花了。”
朱元璋看起来有些佝偻的身体在书案前,晃了几个来回。
“回陛下,千真万确,事后奴才还回了卫所,看了每个亲王的卷宗,虽然皇太孙殿下深居简出,但是卷宗里的画像与劫匪九分相似,劫匪亲口自称他就是皇太孙,奴才以项上人头担保,此事绝无虚假,在场的侍卫也能做证!”
刘千总瑟瑟发抖的陈述了心团中措辞了几百遍的奏言,一字不差的说出了口。
“若真是他,他如何得知的此事,你去给我查媚娘是否还在万花楼,拿上皇太孙的画像,当时在场的人挨个问,若是有假,你们全都掉脑袋!”
朱元璋怒火盈面,衰老的面容起了沟壑,好好的一个练功鼎炉快要到入口,又被自己的孙儿虎口夺食了,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
“朕的好孙儿,你可真孝顺,前脚夺了朕的龙位,后脚断了朕的鼎炉,你要朕如何放得过你,如何放得过你。”
幽幽的声音在房间中回响。
而庄宁道场,朱允文哪会知道他的皇爷爷又想念他深一些了。
他躺在大床上,一屋子的大小美人,艳芳秀云给他按摩肩膀,小鱼还有媚娘给他捶腿,惜惜去给他倒茶,大老爷般的生活让他惬意死了,当然若不是旁边有张小嘴一直喋喋不休的埋怨着的话,这日子给个神仙做也不换了。
“行了,别吵了,不想当老幺是吧,那行,以后你就是老二了,永远的老二,我的小鱼才是那最可人的老幺,老幺有夫君大人疼,真是笨丫头。”
朱允文不耐烦的说道,正舒服的飘飘欲仙呢,偏偏有只麻雀在耳边提醒他:“醒醒了,你尚在人间!”
他就邪意的封了那个麻雀一个惹人非非的封号,小麻雀后来知道了,抱怨也无济于事,谁叫她当时还太纯了呢,后来只要一提老二,她自己就能想到那个东西,而且立刻就全身泛痒,媚眼如丝,彻彻底底的一个被朱允文调教成了个欲女。
“坏蛋,你说过的,不准再把我往后排了,要不是我生的晚,我一定能排成大姐,现在就将就一下,老二也不错,只比大姐小一点!”
青雀是终于摆脱了姐妹排行最小而高兴的笑。
朱允文看着自己那里邪恶的笑。
媚娘和秀芳姐妹都是掩嘴偷笑。
小鱼跟着别人莫名的笑。
这时记惜惜端茶过来了,看着一屋子人都在傻笑,她娇嗔道:“都傻了,一群女傻跟着男傻傻笑,坏蛋,是不是你又说什么荤话了。”
本想找个对她一心一意两情相悦的良人,谁知竟然是个八情相悦,以后说不定会更多,心里也是有些抱怨的。
朱允文一看美人嗔怒了,忙吩咐青雀道:“老二,还不去给你大姐,搬椅子捏肩膀,小心你大姐怒了,相公我得把你休了,到时候可没处哭鼻子。”
“就你会调羞我们这些女人,青雀,来我们坐一块,不要和那混蛋呆一块,他呀就是一色胚。”
惜惜对青雀招手道,也不把泡好的菊花茶端给朱允文了,和青雀两人有滋有味的品尝起来。
她按年龄排最大,所以被封为大夫人。
小鱼第二,青雀第三,媚娘还有艳芳姐妹三,排好的名位的。
“本色胚要睡觉了,你们谁来陪!”
朱允文把手插进媚娘的抹胸中,五指轻轻的揉捏着那粒软肉,大大的骰子一样的在他指尖硬了起来。
记惜惜一瞧这情景,鹅蛋般的面颊上了一层胭脂红,晶莹美目中一丝矜持,她笑骂:“坏蛋,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敢开染坊,姐妹们,我们出去,难道你们真的想陪坏蛋在这荒唐的胡天胡地?”
她凤眼一扫屋内的所有女人,巧笑嫣然,风情万种,但那股大夫人的凤仪,还是让青雀六人心中一凛,不知如何是好。
青雀粉面含春的望着朱允文,贝齿轻咬嫣红唇瓣,美目中带着几分火热的看着那里,转盼多情,娇媚动人。
朱允文色色的一挺大胯,早就耸立的龙枪,差点顶上正在低头给他捶腿的小鱼,他嘿嘿一笑道:“既然各位美人都愿意放弃蹂躏小人一夜,那下次再见可就要到半个月以后了,大好的机会就这么没了,挺可惜的,本公子去办正事了。”
他游龙身法一闪,色手飞快的在六位美女抓过,大笑的出了绣楼!
记惜惜盈盈笑道:“各位姐妹不会怪姐姐把相公放走了吧?”
青雀摇了摇头,妖媚道:“怎么会呢,是坏蛋相公想去偷香窃玉了,他哪有心思陪我们在这说笑,姐姐你不说他也会走的。”
说道偷香窃玉,她脑中不由得出现一幅禁忌的画面,虽然以前每夜朱允文都给她灌输那种不伦念头,但是真正想起来的时候,才觉得好刺激,特别是在姑姑的偷窥目光欢爱,每次都让她忍不住快乐到。
小鱼还有媚娘三,均是摇了摇头,自然也没有什么意见了。
隔壁,庄青霜正静静偷听着妹妹房中,突然听到朱允文大笑的话语,心中想道:“青霜到底要不要跟着她们一起到武昌呢,找个什么理由呢?”
这一夜,美人又因为某人失眠了。
朱允文运起游龙身法,御风从酒肆楼阁顶上掠过,一路穿过皇城南门午门直飞皇宫的文华殿。
皇城内到处是关卡岗哨,全副盔甲的御林军,来回巡防,守卫森严。
朱允文闪雷一现化作银光由这些甲士眼前流过,论身法等级,恐怕当今世上除了黑榜级的高手,没人能瞧清楚这银光是一个白衣人疾速穿空留下的残影了。
站在他名义上的父亲朱标床前,朱允文快速的从怀中玉瓶内拿了一颗血红的傀儡丸塞进面白无血的朱标口中,静静的等着药丸起效。
他心中贼笑道:“庄节岳父办事效率就是快,一天时间就炼制出了百颗,朱标,算你有福了,若是再等些时日,就是神丹也救不了你。”
慢慢的躺在床上死寂的朱标,手指节开始收缩,苍白的枯手像个鬼爪一般握起,朱标迷茫的睁开眼睛,一觉睡了十几天,全身的器官都是虚弱,他对着白衣如雪的朱允文道:“你是白无常?孤王现在是不是已经到了地府了?”
朱允文乐滋滋道:“什么白无常,连自己儿子都忘了,本皇太孙好心把你这假死之人救活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傀儡,记得,见到本公子要自称奴才。”
他上前一步就要为朱标输点元气,不然太子真的挂了,岂不浪费了太子身份,以前在皇城内不方便炼制傀儡丸,现在出去了,自然要多多利用下太子的身份,为自己在京城留下棋子!
朱标苍白干裂的嘴唇颤抖道:“你说什么,你个孽种,孤早就该一把掐死你,啊,痛,痛死了,孤的头好痛!”
朱标破口大骂,忽然大脑中一股剧痛,脑袋像要爆开了一样,却是傀儡丸的傀儡禁制发作了,这傀儡丸顾名思义,就是完全的服从主人的命令,就连死亡都不能自主决定了。
人间的药性太差,若是在天界,自然也是中级神丹级别的邪药,这可是婬龙采花的必备品。
朱允文从眉心中分出一道龙形灵识,落在朱标的脑中,又加道主奴契约,为了朱标能够生机蓬勃,他还特意的给他输了道帝王紫气,让他以后在群臣面前的卖相更好看些,多拉拢点势力。
朱允文做了这一切,拍拍手道:“今夜开始,你就本主人的奴仆,主人给你的命令就是拉拢朝中重臣,尽量获得权势,如果违抗我的命令,做出对不起主人的事情,你会每天活在头痛欲裂的惨况中,不怕你不屈服,只要你能忍得住。”
“孽种,你大逆不道,你不得好死,啊——啊。”朱标刚刚恢复生机的身体,痛的以头撞地,满脸血污。
“嘿嘿,主人去照顾你的女人去了,慢慢在地上练铁头功吧!”
朱允文满面春风的向着翠竹苑行去。
这夜月色清冷,秋风吹动翠竹苑的花草,月光倾泻在翠竹苑内古色古香的楼阁,在砖石地面上投下片片黑影,空白地面上却是荧光一片,不见人迹。
翠竹苑的太监宫女们都安歇了,但他们的主人庄妃仍是孤枕难眠。
自从朱允文出宫后,庄妃如同被断了奶的孩子,怅然若失,夜夜如斯。
这时粉色的寝殿中,贵妃牙床上,面颊绯红的庄妃发出一声羞赧的呻吟,水汪汪的凤眼都朦胧起来,葱白玉指紧紧的抓紧锦被缎面,的如同肉形葫芦般的娇躯轻轻发抖,深深的陷入意婬当中!
庄妃脑中与女性矜持僵持不下,那种想要得到快乐却又偏偏不敢去做的纠结,让她深锁恍如远山般的黛眉,凝脂细白的鼻翼上都冒出了香汗。
庄妃恍惚中好像看到朱允文青雀胸前那对挺翘的宝贝。
诱惑像毒药般顿时点燃了她心中的,她睫毛颤动,把自己幻想成青雀,幻想着朱允文硕大的手掌覆盖在她胸前的感觉,贝齿轻咬,缓缓地用她洁白润滑的素手寝衣,抚摸着那对极度渴望有人来亵玩的怒挺。
越是深入越是不能自拔。
娇躯如同被万只蚂蚁爬过的瘙痒,让她忍不住打开了双腿,另一支素手,越过平坦光洁的。
“啊,哦,——!”羞耻的呻吟声从她丰润的红唇中吐出,吐露出主人的愉悦。
朱允文穿过斑驳的黑影,敏捷的身子像猴子一般在庭院中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