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脱拉克看着椅子上绑的女妖那诱人的胴体,他脸热心燥,在水盆里拧干了一条毛巾,抬起胳膊朝那媚人女妖伸去,他想亲手擦一擦那挺傲的乳峰,特别是那娇小的粉色的葡萄粒,他一会儿可得好好品尝一下那肯定是略带青涩的处女的乳香,体验一下那醉人的柔软;他还要擦一下那深深的乳沟,他一会儿还要紧紧地把自己的老脸贴在那里,听一听女妖的心跳;
他还要擦洗一下那一会儿要紧紧搂抱的小腰,那弹性十足的小翘臀,他有个舔拭女人腰臀的毛病,不擦好怎么舔?还得擦擦那水草丰美的地方,那是让他消魂的地方,这可得好好擦洗一下,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总也够不到那迷人的地方,他只能是一次次地咽着唾沫#蝴想喊,喊不出声,想动,动不了,妈的,撞鬼了?
瞎驴撞槽,各有不同地撞法,虽然佩脱拉克羞羞答答、磨磨蹭蹭试探着向前,可在往回狂跑时,就同从南掌跑来的达姆里德一样,还是充分发挥了撞槽的天性,一气儿钻进了中国军队为他设置的口袋里,现在就在他安营扎寨的演州镇里,就埋伏着冯相荣的三万精兵,而佩脱拉克住的这望海楼里却恰巧是我的指挥部,只不过现在我在暗处,他在明处罢了。
那个女杀手的突然出现,我吓了一跳,我还真怕她会打乱了我们的整个的战斗部署,因为,我们还得等左宝贵的八万军队,完成对法军的最后的包围,现在可不能惊动这群惊弓之鸟!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没斗几下就被那帮笨得像狗熊似的法军给捉住了,这让我不甚理解,凭她刚进时的那几下功夫,她不应该是这样啊!我总觉得这里面有点什么事!但这样也好,没使法军警觉起来,对我们下一步战斗还是十分有利的,所以我也没有出手,只是在暗中帮那女人一把了!
夜里十时,天空升起了红绿黄三颗信号弹,我知道,左宝贵部已经完成了对法军的包围,我带着我的警卫团的一帮女兵也冲进了佩脱拉克的卧室,我早已经拿几个小石子封住了他正欲伸向女人的手,现在他一直摆着个揽香奔玉的架子,这使我的卫士绑他方便了许多。我给那女人拿一个白布单盖在了身上,然后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把了一下脉,我才知道,她竟让谁给封了两道穴。
而且这穴封的十分奇巧,如果她没有大的动作,根本就觉不出来,刚才的搏斗,气血瞬间就淤住了,使她不能再动了。我明白,她是被人算计了!我输过去真气,冲开了她的经脉,化开了她被点的穴道,然后不动声色地放下她的手,摆手让卫兵解开了绑着她的绳子,解开了她嘴上的布,取出了塞进她嘴里的布团。她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抬头看了看我,突然嗖地一下飞起,人从窗户飞出,那雪白的被单竟像是随身的衣服,紧紧地裹在身上。
看见她消失在暗夜里,我的几个女卫士跑到窗前欲追出去,被我喊住:“别追了,上次救那些越南人的教训还没忘啊?小心点吧!”
我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一阵乱:“她看我的眼神怎么火辣辣的?是仇恨?我也没惹过她呀?难道真的也像那一村的混蛋?”对那些人,我现在还是觉得不可理喻!
战斗进行得挺顺利,仅用三个时辰,两万越南军队一个没剩被全歼了,我知道这是上次越南人恩将仇报的后果,战士们不愿意给他们再出黑手的机会。三万法军歼灭了一半,剩下的都投降了。
淑儿和莉儿一阵风似地闯进来了,她俩现在都穿着草绿色的军装,扎着板寸的紧身腰带,上面都插着两只手枪,外面披着黑色的斗篷。看见我,淑儿急切地说:“西南军区司令员崇琦来电报了,他们在密支那附近把英军的五万人给围在了一个大雨林里,由于地形不熟不敢贸然进兵!菲儿姐带人到停飞机的地方去了,她让问问你,我们是不是去缅甸?”
我记得二战时中国远征军就曾经在那热带雨林里吃过苦头,乾隆时他的宠臣傅恒也曾经兵陷那里,大批的士兵被瘴气所害,死于非命。那就让英军也尝尝那瘴气的滋味吧。我立刻说:“告诉崇琦,就地扎营,围而不攻,断其粮道,养精蓄锐!让菲儿带人马上回来,就地宿营,好好休息!”
两个小丫头一听,立刻转身让我的警卫去通知菲儿,两个人指挥警卫们把望海楼清理了一遍,然后伺候我一起休息了。
现在法属印度支那联邦的法军已经都麇集到西贡了,代总督海森一面调集在中南半岛上剩余的法军撤到西贡,一面把法国在亚洲的军舰都掉了过来,做好了大撤退的准备。
接到邸报,我知道,中法之战已经到收尾阶段了,为了逼法军逃走,我一面命令左宝贵部继续前进,命令冯子才部迅速接管南掌(老挝)、泰国、暹罗(柬埔寨),一面命令南海舰队林泰曾司令把舰队逼向西贡。
四月一日,我随军队来到了岘港,住进了左宝贵为我准备的行在,这是一栋二层小楼,紧靠着海边。清晨醒来,我看着外面的沙滩和涌浪,见几个小娇妻还在沉睡,我就从窗口直接飞了出去,来到沙滩上。
听着海鸥的叫声和海浪拍岸的声音,闻着淡淡的海潮味,我兴奋地脱了衣服,跃进了大海里。
游了一大圈,感到畅意极了,躺在海面上静静地让海水驮着我在海面上漂浮着。
突然,我感到一股杀机扑来,我一个翻身,一把搂住了一个肉糊糊的身体,并顺手夺下了他手中的一把匕首,甩手把它扔进了海里。咦,什么刀,怎么这么轻,还漂起来了?搞什么鬼,这能杀人吗?
他在挣扎着,我紧了紧手,嗯,怎么这里肉鼓鼓的?是乳房!怎么是个女杀手?
我带着她浮出水面,看了一眼她,唔,怎么这么面熟啊,在那里见过?
这是一个美艳绝伦的女人,且不说她那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就是那张看一眼都让人心跳的脸,也可以说毫不比燕儿和菲儿逊色,他怎么会盯上我呐?
我看见不远处有个岛礁,就带着她游了过去。
一上岛,我点了她的几道穴,把她往那一扔,自己躺在沙滩上喘息着——
“你为什么杀我?”
“——”她一声不吭,只是粗重地喘着气。
我抬头看看她,妈呀,她竟只穿着个白色小短裤和月色的小紧身衫,如今一湿,竟像全裸一样呈现在我的面前。就连那浑圆挺拔的乳房上的粉色的小葡萄,那三角地油黑的茂草,都朦朦胧胧的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说:“你不懂中国话?”
“——”她还是一不吭。
“妈的,原来是个小哑巴!”我自言自语地说。
“你才是哑巴呐,我是不稀理你!没杀了你,算我笨,该杀该刮,随你便了!罗嗦什么!烦人!”“你为什么要杀我?”我奇怪地问。
“你看了我的身子,你就得死!女儿家的身子,小时给父母看,成人后给夫君看,你不是我的夫君,你凭什么看?”女人说着,恨得直咬牙,把那雪白的小贝齿咬的嘎吱嘎吱直响。
啊,原来是我救过的那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家伙,我气得喊到:“你知道不知道,我是去救你的!那个法国人才是特意要看你的!”
“他已经被我杀死了,现在就剩下你了!”女人在小声的嘟囔。
我一愣,我的警卫团看着的犯人竟被她给杀了,可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呐!我急忙问:“什么时候杀的?我怎么不知道?”
“这不是告诉你了吗?顺便也送送你!”她说的到挺自信。
“你觉得有杀我的能力吗?”我运气势于身上,以君临一切的口吻说。
她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光芒,沉静地说:“所以我打算用一辈子时间跟着你!”
我气急了,站起来就走了过去,三下五处二就把她的衣服扒了个精光:“我就看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我不但看了,我还得好好摸摸呐!”说着蹲下来就开始抚摸起她的身子来了。
她的身体不是一般地漂亮,简直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艺术品,无论是那欺霜塞雪、吹弹得破的皮肤,还是小巧俊秀,浑圆鼓胀的乳房,还是那高高鼓起的水蜜桃,都让人流连忘返,那两条纤细硕长的美腿没一丝赘肉,摸在手上竟充满了弹性。
她的水蜜桃比别人的都鼓得高出许多,又大又暄,上面只有稀疏的可以数出的小软毛,摸在手上感觉好的不得了,竟像是摸在上好的苏绣上一样。
突然,她一阵梦呓般的呻吟把我吓了一跳:“我这是在干什么?我还是皇帝吗?这不成了市井的小混混了?”我急忙缩回了手,站起来扭头要走。
她突然格格格地娇笑起来:“你摸呀,怎么你不敢摸了?装的像个英雄豪杰样,原来也不过就是个胆小鬼!怎么样,姐姐的身子好看吧?比你那些女兵的漂亮吧?”
我没回答她,说漂亮,我上了她的套,说不漂亮,那就太违心了!我只好引开话题:“你怎么会说中国话?”
“笑话,我一个中国人为什么不会说中国话?”女人说的理直气壮。
我一愣:“你是中国人?那你怎么跑这来了?”
“这里中国人多了,我怎么就不能来?我三岁过来的,在这都呆了十四年了!你们这群王八蛋,稀里糊涂就把这大好的地方丢给黄毛鬼子了,害得我们家破人亡!”姑娘说着竟哭了起来。
我没好气得说:“我们这不是杀回来了吗!”
“早干什么了?现在我爹妈都让鬼子给杀了,你们才想起回来,是不是光顾得玩女人去了!”
我生气地说:“谁光顾得玩女人了?”
姑娘眼睛一瞪:“就你,刚才你还在玩女人呐,现在就不敢承认了!”
我让她说的真是理屈词穷了,不再理她,转身朝海边走去。
“大混蛋,大色鬼,你给我站住,你就这么把我扔到这里呀?一会儿涨潮你想淹死我呀?你是不是想淹死人灭口啊!”
我一愣,妈的,还真让人家给赖上了;“你学过点穴呀,过一会儿自己就解开了,你扎呼什么,要杀你我早就杀你了!”我走过去,点了她几下穴道,扭头就走,飞身就钻进了大海里。
游了一会儿,我突然觉得一只胳膊搭在了我的腰上。
我一愣,扭头一看,竟又是那个女人,她全身竟还是一丝不挂腻腻地贴在我的身上。
我没好气地说:“你怎么还跟着我呀?衣服不给你留那了吗?你怎么不穿上?不嫌丢人啊?”
她紧了紧搂着我的手,幽幽地说:“反正早都让你看遍了,还怕什么丢人啊!我怕你跑远了,急着赶你,没顾得穿!我问你,昨天我是不是被人给制住了?”
我点了点头:“你有两道穴被谁给点了,他点的挺怪,你如果不剧烈运动,不会影响你,你也感觉不到!你一剧烈运动,他立刻彻底封住了你的大穴,使你不能动了!昨天我运气给你冲开了那两道穴,要不然,你还是走不了的!怎么,你连让谁点的穴也不知道吗?”
她惨然笑了笑:“我知道了,谢谢你救了我!我昨天只知道气力不够,浑身转动不灵活,刚才你点了我的穴,我才觉得有点像昨天的情形,不过比昨天的重点就是了!”
我刚要说话,一个大浪把我砸进了海水里,嗓子让海浪给呛住,连连咳嗽了几声,她急忙搂住我,连连槌著我的背:“看你,想说就说呗,张那么大的嘴干啥?看看,都呛出眼泪了!”说着她的眼里竟蓄满了泪水。这倒让我一惊,她这是怎么了?她见我看她发楞,忙转过头去,轻声问:“你们来是打算常驻啊,还是一走一过呀?”
我说:“你不说这地方不能稀里糊涂就丢给黄毛鬼子吗?那就常驻在这里吧,建州设府,派官员管理!怎么,你想当什么官啊?”
她身子像水蛇似的一扭,红着脸说:“我是女人啊,我能当什么官?”
看着她那秀乳泛起一阵浪波,我浑身一颤,忙转过脸说:“你是什么帮派的?看功夫好像是天山玉女派的!但又不全像!”
她朝我瞟了一眼,淡淡地说:“我们是玉女派的一个分支,我们叫越女派,我们是靠越女剑闻名的,不过刚才刺杀你我什么派功夫也没用,那也不是什么匕首,那是个木头片!你是我的恩人,我能杀你吗?我再怎么也不能没良心啊!”
我心头一热:“算你还有良心,那你还来追我干什么?”
她冲我一笑,我浑身一热,分身竟腾地支了起来,心里乱遭遭的,伸手就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但立刻我就头脑清明了,我看着她说:“你刚才用了媚功?”
她笑了:“不敢,只不过笑了笑!你知道,外面都管我们叫女妖派,其实我们的笑可以乱性,但不能乱心,我试测一下,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结果我已经知道了,好吧,再见!”说完钻进水里,瞬间就不见了。
看着她消失的方向,我心里倒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难道我真是喜欢她了?
回到住地,四个小妻都已经起来了,正在满世界地找我,见我回来了,菲儿过来就照我大腿拧了一把:“你想吓死谁呀?出去也不告诉一声!”
我急忙问:“那个法国头子怎么样了?”
青儿说:“刚才来人说了,让人给杀了,可看守说连个人影也没看见!”
我心里一颤,她还真把人给杀了,可那是在我们重兵守卫之下呀?“他怎么死的?”
莉儿说:“一个小木片砍在了脖子上,砍在了动脉血管上!我们看了一下,是从监狱的小窗飞进去的,此人有飞叶杀人的本事,武功十分了得!我们也应该有所防范啊!”
我摆摆手:“她的刺杀对象不是我们,大可不用大惊小怪的!”
淑儿拽着我的胳膊,偎进我的怀里,轻声说:“万岁见过她了?”
我愣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轻声说:“就是我们救过的那位姑娘,她是报仇心切啊!”
众人都愣住了,菲儿不解地问:“她那么厉害,怎么还被人给抓住了?”
“她是被人给暗算了,有人把她的两道大穴给制住了!有内奸啊!”我长叹了一声,但说到这里,我却真的担心起她的安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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