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儿说:“我们刚才把那些准备报专利的设备都订做了,把你的大管家吓得满头都是汗,心疼地直说,‘这得多少银子啊,咱们的钱还得开公司呐!’我说只要厂子一办起来,银子就会滚滚不断地涌进你的腰包了,她不信,我就举了个青霉素和链霉素的例子,小家伙一把就揪住我了,非要自己成立个制药厂,就生产青、链霉素。”
我一听,灵感也来了:“好,你就马上向财政部报专利,向美国、英国的专利局申报专利,向世界发布公告,龙华集团的龙华制药厂发现治疗结核、猩红热、白喉、脑膜炎、淋病、梅毒、败血病等病的特效抗菌素青霉素和链霉素!你查查,还有没有我们可以生产的特效药,我们都报专利!都由珍儿的龙华制药厂生产!让全世界都买我们的药,珍儿再办个大医院,到我们医院来治病,看是穷人,一支药几个铜板,要是富人,几两银子,要是卖到外国,一支十两银子!”
菲儿一愣,但立刻搂着我说:“世界医药大托拉斯诞生了!”
珍儿不解地问:“什么叫大托拉斯?”
我知道这话一句半句也说不清楚,就说:“就是大老板,我的珍儿要当大老板了!当医药厂的大老板了!”
珍儿搂着我撒娇地说:“人家还不是给我们龙家挣银子吗?我是什么老板,老板是老公的嘛!”坏了,珍儿跟菲儿也学坏了,连对我的称呼都改了!
我当然不让了,拽过来就拍了她一阵小屁股,拍得她娇笑不已,气得菲儿说:“你那是打呀,还是在按摩?怎么把人打得这么兴奋啊?”
我什么也没说,把她拽过来接着拍了一顿,拍得她鬼叫猫嚎地:“老公要杀人灭口了,珍儿快来救姐姐的驾呀!哇,屁股拍八瓣了!”
闹够了,菲儿说:“天津机器制造局的生产能力还不错,我帮他们把生产流程重新制定了一下,相信还会不错,只是要想制造卡秋莎、飞毛腿导弹和新式舰载火炮,还得重新理顺一下,得添不少设备,不过现在有个好处,他们的工作母机不错,设备都可以自己生产,现在关键是钢材跟不上用的!我们得想办法把鞍钢建起来呀!”
我点点头:“又得给你们找活干了!你们是不是赶紧招一批学生,得培养一批中国的科学家呀!”
菲儿说:“回去我就找谢大姐,商量在北京办起一条龙的小学,中学、大学,把清华、北大也办起来!”
晚间,菲儿说她要在天津多住几天,把天津机器制造局的军舰生产船坞设计好,把卡秋莎和飞毛腿导弹的生产线设计好,让他们马上生产设备,准备投入生产!这样得让燕儿也过来一趟,武器设备只有她明白#糊说:“我们得抓紧更换军队的武器装备了,现在离甲午战争已经没几年了,现在有能力生产军舰的就这里和上海的江南制造局、福建的船政局三处,按他们的制造能力,一艘船最快也得三整年,按一个厂子两个船坞算,也就是说到甲午海战时,我们仅能生产出六艘军舰。而且这还得是马上着手,分秒必争!”
我点点头:“时不我待呀!是得抓紧了!还得抽空到那两个厂子去看看呐!”
菲儿说:“把这个厂子扶上路了咱们就去上海,这半年就得东跑西颠了!”
我考虑北京那边有李鸿章和翁同龢他们在忙,我们在天津留几天也没什么,我就问:“你在天津得留多少天?”
菲儿考虑了一下说:“这次得半个月!过一段时间还得来!”
我吃惊地喊道:“那么长啊?家里不要了?”
菲儿说:“燕姐在这的时间可以短点,她把设计拿出来就可以走了,我看有一周就可以了!我必须多留几天,把班子重新组合一下,把生产线理顺好,指导他们加工设备,然后过一段时间再过来指导他们安装,试生产!半个月都是快的,也就是我这天才在指挥,换个人,没个一年半载的,你就别想!”
我捏了一把她的粉面说:“怎么这么厚啊,飞毛腿怕打不透吧?”
她给了我一拳:“不承认啊?你找别人试试啊!”
正说着,小才子跑来说:“庆亲王奕劻来了,现在在外求见呐!”
我忙让他进了前面的客厅里。
杀了惇亲王一枝,震摄了全部铁帽子王,庆亲王奕劻进来已经全没了过去那狂傲的气焰了,看见我急忙跪下喊:“我主万岁万万岁!”
我拉起他道:“皇叔何必行此大礼,快来坐下!你怎么过来了?”
奕劻没坐下,而是打了个千说:“臣谢万岁重用之恩!”
我说:“建设部关系国家经济命脉,关系给后代留下什么样的江山,朕希望皇叔能尽心尽力,不要想从职事中捞钱,朕如果发现谁从中谋私利,朕之枪可是不认人的!皇叔不会给咱们爱新觉罗家族丢脸吧?”
奕劻身子一抖,立刻说:“臣谨记在心!”
我说:“现在国家内外交困,正是国家图强之时,希望皇叔能体谅朕之苦心,把建设部工作抓好,朕在此就先谢谢皇叔了!”
奕劻急忙说:“臣下一定尽力!”
我问他:“跟日本借的修铁路的钱到没到位?”
他说:“詹天佑去催了一下,现在已经到位五百万了,我们正在加紧勘测铁路路线,詹天佑说北京到济南段三个月后就可以动工了,他说万岁要求的四年通车,时间虽然紧点,但紧紧手,也能保证完成!”
我点点头。四年是我按甲午战争留的底线,我要在甲午战争前,把大上海到北京的交通贯通好,使我调动军队,运输物资更方便一些!我知道奕劻肯定是为火柴厂来的,但他不说,我就偏不进入主题。
他喝了几口茶才试探地说:“万岁答应臣下的火柴厂之事,不知道还算不算数了?”
我笑了:“朕说的话怎么能不算数呐?朕一直等着皇叔来谈呐!朕听说菲后昨天已经给你把设备都订做了,你要不抓紧,别人可就抢走了!”
他立刻掏出银票说:“我怎么能不干呐,就是钱紧点,昨天刚借够了!给,这是六十万两银票,五十是交专利钱的,这十万就请西宫娘娘帮本王购置设备和材料,我已经选好了厂址,也请她帮助看看合适不合适!”
我立刻让小才子叫来了菲儿,她拿着银票笑着说:“皇叔既然信得着菲儿,那菲儿就为皇叔省几个银子吧,这五万银票您拿回去,留做周转资金,我们明天就帮你进料进设备,保你一个半月后开工。”
奕劻一听忙哈腰打千:“那就谢过菲娘娘了!”
第二天菲儿就让天津机器制造厂给他开始加工设备,又帮助庆亲王奕劻采购木材和化工原料,让庆亲王带着东西返回了北京。
菲儿又钻到了天津机器制造厂忙了起了。我看看没我和珍儿什么事,就跟菲儿打了个招呼,开着车和珍儿还有那个准备送给盛保的洁儿,带着几个卫兵就去了朝鲜。
一进朝鲜就遇到了盛保派来迎接的马队,我才知道是菲儿给盛保打了电报。带队的说,我们办的军校明天开学,朝鲜国王和闵妃都去参加,盛保离不开。
我一听高兴了,急忙说:“我们快点走,明天早晨参加他的典礼!”
那个将军有点为难,我一拍汽车说;“没事,我的车快,你们在后面慢点走,我就先飞了!”说完我就启动了车,朝前开去。
我和李相林俩人歇人不歇车,傍天黑汽车就开进了汉城。刚进城门,就见盛保穿着一身军校的绿色军装,英姿勃勃地骑着马迎了上来。
我把车一停说:“洁儿,你的盛将军来接我们了!”
洁儿脸红红地凑到前面看着盛保,眼睛都不错珠了,珍儿笑着问:“怎么样?满意吧?”
洁儿连连点着头,我笑着说:“这可是朕特意给你留的,好好看看吧!”
说得洁儿钻进珍儿怀里,半天没敢抬头,可嘴里却还在吃吃地笑。
我打开车窗,盛保给我问完了安,看见珍儿忙说:“盛保给珍妃娘娘请安了!”
珍妃笑了笑说:“盛将军,怎么不给盛夫人问安啊?”
盛保一愣,急忙说:“盛夫人好!”
洁儿脸一红,低声说:“将军好,妾洁儿给夫君请安了!”
盛保又一愣,我打开车门就跳下车,把他一拉说:“愣什么,这是珍妃娘娘和朕给你带来的俏媳妇,好好看看吧!”
说话间,洁儿下了车,轻扭腰肢给盛保道了个万福:“妾洁儿给夫君请安!”盛保红涨着脸,呆呆地看着貌美如仙的洁儿,半天才想起来拉着洁儿跪在了地上:“臣盛保夫妇谢万岁和娘娘千岁成全大恩!”
我说:“你可别把洁儿当你的累赘,洁儿是玉女门的得意弟子,轻功和武功都十分了得,而且兵书和战策都十分熟悉,她肯定是你的一个好助手,希望你好好爱护她,珍惜她!”
盛保急忙磕头说:“谢万岁赐我红颜知己!”他接着又说,朝鲜国王和闵妃已经在王宫外等候迎接呐。我急忙说:“那还不快走,别让人家等急了!”
果然,我们在王宫前受到了朝鲜国王李熙和漂亮的王妃闵慈英的迎接,盛保一边把我和珍儿介绍给国王和王妃,一边低声埋怨李相林:“你不知道朝鲜乱啊?你怎么不劝劝万岁呀?”
我把手一摆说:“是朕急着要见见闵姐姐,所以跑的急了,别怪别人!”
说的闵妃的脸簌地一下红了,低着头弄着自己的裙带,俏眼偷偷地斜睨了我一眼,小嘴一抿,微微地笑了。
我一下子也愣住了,我看见她袅袅婷婷的前凸后撅的魔鬼身材,粉嫩的秀脸上闪着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玉鼻娥眉,小嘴微翘,带着笑意,挂着春风,闪着阳光,真是国色天香啊!
大概是见我痴呆呆地看她,她的头低得更厉害了,轻轻用莺歌燕啼的汉语说:“臣妾闵慈英躬迎万岁来我国视察!”
我被她的神情弄得脸也红了,忙笑着说:“朕看姐姐风采照人,倒忘了问姐姐好了!”
我叫她姐姐,是因为我知道,她现在已经三十多岁了,但在外表,她给人的印象也就二十来岁。
我拉着李熙的手,在盛保的卫兵的保护下进了王宫的迎宾馆里。
进入给我预备的房间的客厅里,珍妃拉着闵妃进了里屋,只剩下我和李熙还有一位老年的翻译坐在那里,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我看李熙病病歪歪,神态猥琐的样子,觉得闵妃嫁给他,真是一种牺牲。
李熙全不懂汉语,所以我们谈话全是翻译代译。
我客套了几句之后说:“大清和朝鲜虽是藩属关系,但两国向来是唇齿相依,所以朕对朝鲜的安全很关心,这次来朝鲜,就是想协助加强保卫力量。”
李熙忙说:“臣谢谢万岁!”
唠了一会儿,盛保来叫吃饭了,李熙不胜酒力,喝了两杯就被人扶着走了,珍儿也借故退了席,屋里只剩下我和闵慈英了。
闵慈英举起杯说:“臣妾接到万岁的信,心里十分感动,想到万岁几千里外尚惦记臣妾,臣妾时时想哭,恨不得飞到万岁身边,当面谢谢万岁!今天得见龙颜,臣妾更是激动得难以自恃,臣妾只能在此敬万岁一杯,祝万岁宏图大展,把大清治理得国泰民安!恢复汉唐盛世之貌,使臣妾也有依靠!”说着端着酒杯坐到了我的旁边,把杯举到我的面前,一双大眼睛带着一团火看着我。
我躲着她的目光,心不在焉地说:“中朝两国唇齿相依,姐姐有困难,弟弟当然得帮助解决了!”
闵妃淡淡一笑:“万岁所言,臣妾实不敢当,臣妾虽痴长几岁,但眼光短浅,治国无方,致使国家朝野动荡,几难自保,幸亏万岁派盛将军大驾光临,弹压乱党,帮我主制定安民之策,使形势稍缓,那个李宽,臣妾虽不知为何要裁撤他的势力,但臣妾已经将其原品休致了。对他的一些党羽,臣妾也都做了改任,削掉了重权。”
我说:“朕也刚刚亲政,很多事都待重新安排,但闵姐姐这里一定得来,一是日本人觊觎朝鲜已非一日,而朝鲜又是大清的属国,大清有保卫的义务,朕此来是为了考察研究如何把日本势力摈弃在外,确保朝鲜国的安全!二是担心姐姐的安危,想帮助姐姐增强保安措施,提高自身保护能力。”
闵妃微微一笑:“万岁此话差矣!臣妾知道,万岁的爱妃都是靠和万岁三修提高的功力,珍妃娘娘过去手无缚鸡之力,现在已经有高深的武功,自保已经有余。臣妾本是蒲柳之姿,难入万岁法眼,何况已是残花败柳,想侍寝都难,安能同练三修?怎么提高自身自保能力?万岁不是拿话安慰臣妾吗?”说着眼泪簌簌地滚了下来,一口把酒喝了下去,趴在桌上抽泣起来。
我的头轰地涨大了,怪不得珍儿躲了出去,原来是她惹的祸,看着闵妃抽动的秀体,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说:“姐姐醉了,还是回去休息吧!”
她突然坐起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说:“难道,万岁就看着臣妾迟早死于非命吗?”
我心里格登一下:“她说的一点不假,她就是被几个暴徒乱刀砍死的,既然我来了,难道还让她那么死去吗?”我从腰里抽出了我从那个世界带来的手枪,递给她说:“姐姐,这枪是我心爱的东西,今天就给姐姐吧,有她完全可以防身了!这枪出手快,带着也方便,您留着吧!”
她一下子紧紧地握住我拿枪的手说:“万岁真的认我这个姐姐?”
我看着她含春的秀脸,浑身热血沸腾,分身竟腾地立了起来,我急忙运功治服着那个捣蛋鬼,嘴里说:“小弟乃一片诚心,此情唯天地可鉴!”
她脸红似火,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又突然扑上来,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腰,仰着脸看着我说:“那就让我和弟弟一起练三修之法,让我有珍妹的武功,可以有应变之术,可以有致敌于瞬间的反应!”
我一下子呆住了,半天才说:“那得有夫妻之实啊!”
她猛地翘起脚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说:“姐姐知道,姐姐就是要的这个夫妻之实!!其实姐姐跟李罡应斗,就从来没怕过死,可接了弟弟的书信,姐姐就真的怕死了,姐姐怕临死不能看看我的弟弟,怕临死没亲亲我的好弟弟,更怕临死没得到我的好弟弟的疼爱!”
我挣扎着说:“可姐姐是王妃呀!你还是弟弟的知心姐姐呀!”
她翘着脚,双手抱住我的头,嘴在我的脸上像小鸡啄米似地亲着,滚滚地眼泪顺着秀脸流了我一脸,她喃喃地说:“姐姐过去谁的妃也不是,弟弟要是疼爱姐姐,姐姐这辈子就真的要当爱妃了!”
我麻木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可那捣蛋的东西却撅得好高!
我伸手搂住了闵慈英,刚要把她抱起来,外面响起了李相林的声音:“万岁,北京有急电,珍妃娘娘让你马上带闵妃姐姐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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