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自己揉一揉就好了。”“哎呦”雪子疼痛哀叫一声,急忙用双手分开早已敞开的衣襟,然后双手用力的揉搓腹部,高耸的乳房随着手势一耸一耸地晃动,双腿也一张一合地绞动。“儿马蛋子”的心脏似乎快要停止了跳动,紧张地盯着雪子的双手。雪子动作变得轻柔起来,她轻声地对“儿马蛋子”说:“不用找医生,只要揉一揉就好了。”她假意害羞地对“儿马蛋子”说:“你能帮我吗?”“儿马蛋子”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帮助雪子。雪子又“哎呀”一声,连忙对“儿马蛋子”说:“快,快。帮我揉揉肚子”。
“儿马蛋子”慢慢蹲下身体,双手不知所措的轻轻放在雪子的肚皮上不知如何动作。雪子抓住他的双手用力地移动起来,“儿马蛋子”双手开始灵活起来,在雪子小手的牵引下揉遍了小腹、乳房、长满浓密耻毛的下体。雪子的身体变得柔软起来,她突然“哎呀”一声,抬起上身紧紧用双手抱住“儿马蛋子”。
就这样“儿马蛋子”与雪子有了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也第一次与女人发生了亲密的性接触。在随后的几天,雪子施展手段,充分表现了女人温柔的一面。每次“儿马蛋子”一进山洞,雪子就主动迎上前去,就像日本女人迎接自己的丈夫一样,恭敬而又充满性的诱惑。她每次都会主动挑起“儿马蛋子”的情欲,然后欲迎还拒,等待“儿马蛋子”的征服,她充分施展床上技巧,让“儿马蛋子”每次都会体验到男人征服女人的快乐。完成性事,雪子会温柔地依偎在“儿马蛋子”的怀里,像一个得到满足的妻子一样,不停地赞美他身体的雄壮,赞美他力量的强大。同时还会不停用嘴喂食“儿马蛋子”、伺候他、恭维他。
日本的文化许多地方都得到中国文化的传承,日本女人更懂得怎样讨好自己的丈夫,雪子不断引导“儿马蛋子”去憧憬未来,然后她会按照“儿马蛋子”的梦想,提出实现目标的方法。当她知道“儿马蛋子”像普通农民一样希望攒下钱后买上几百亩地过那种与世无争的自在生活时,雪子会说自己在奉天存有一笔不小存款,只要“儿马蛋子”能带她离开这里,她就会取出钱,然后替他买下很多良田,两人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当知道“儿马蛋子”希望他的妻子能够给他多生几个儿子时,雪子就会说她会替他生很多男孩,并向“儿马蛋子”描述每个男孩的可爱模样。
短短的时间,“儿马蛋子”不仅在雪子身上既感受到了女人性事的快乐,也体会到由女人无比崇敬带来的自豪感。“儿马蛋子”越来越迷恋雪子,这种迷恋已经不再单纯身体的迷恋,而变成了一种精神的依恋,准确地说她爱上了雪子。
随木英征战篾箩谷时,“儿马蛋子”面对鬼子也产生过自责,他有了一种负罪感。为了自赎,他冲锋在前,想用多杀鬼子减少罪恶感,当时他确实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回到军粮谷他没敢去见雪子,他也想就此忘掉这个女人。可当他听到部队马上就要转移时,他又忍不住关心起雪子的安危,当他控制不住自己,向木英提起雪子时,他的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当听到不杀雪子时,他高兴得差一点蹦了起来;当听到雪子只能靠运气决定生死时,他似乎又感掉进冰窖一样浑身发冷;当听到让他给雪子送干粮时,他又看到了希望。他从伙房偷偷拿去够雪子吃半个月的干粮,他不想这个给他带来梦想的女人死去。
两天不见,两个人一见面立刻变得疯狂起来,雪子的疯狂是为了让“儿马蛋子”早点带自己走;“儿马蛋子”的疯狂是因为从此天各一方永无见面机会了。临走前,“儿马蛋子”还是忍不住告诉雪子部队马上就要转移的消息。雪子听到她要完全靠运气决定生死时,她抱住“儿马蛋子”低声哭诉:“这里地势偏僻,即使有人进山谷,也不会发现这里。我肯定会死在这里。”雪子深知“一哭、二闹、三上吊”是女人的法宝,她比那些女人更懂得男人的心,她哭泣一会,推开“儿马蛋子”以一种诀别的语调说:“你走吧!不要管我。我注定是要死的人,今生不能与你成夫妻,来生一定做你的妻子。”
“不,不,你不会死,一定会有人来救你。”“儿马蛋子”深情地抱住雪子。
“有人能来救我,又能怎麽样?离开了你,没有了你,我活着还有什麽意思。没有你,我不可能活下去的。不过,你放心,我活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只要在我死后,你还能想起我,我就心满意足了。”雪子说完把“儿马蛋子”推出了山洞。
雪子相信她自己的演技,她相信“儿马蛋子”不会留下她不管。当木英等人来到山洞时,雪子还以为是“儿马蛋子”前来救她。所以她故意不动声色,却把衣襟敞开,她要用自己的肉体再次好好犒赏一下被他彻底征服的“儿马蛋子”。当她看到进洞的是木英等人时,她感到了一种绝望。她当时也想用美色征服木英,但陈大芬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被雪子推离山洞,“儿马蛋子”像行尸走肉一样游荡到谷底,满脑子都是雪子的影子,他痛苦地躺在两块巨石的夹缝中,他要安静地想一想,他不想离开给他新生的大少,但他更舍不得离开心爱的雪子。躺在石逢中,他想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无法取舍,抉择的痛苦深深折磨着他的心灵。当山谷里传来女兵呼叫他的声音时,没有最后做出决定的他,没有勇气钻出石缝。当呼喊声渐渐消失时,他突然意识到他实际上已经选择了雪子,他已经失去了回到部队的机会。当他意识到这一点,痛苦地将脑袋撞在山石上。肉体的刺痛使他清醒过来,既然选择了雪子,就安心地过自己的小日子,与雪子一起快乐地生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打鬼子的事情就留给别人去做吧,中国这麽大,也不缺他一个人。
军粮谷变得安静了,“儿马蛋子“钻出山缝,他小心的看看四周确实已经没有了士兵,才快步跑到关押雪子的山洞。已经绝望的雪子被抱在怀里时,她疯狂的亲吻“儿马蛋子”,嘴里不停地说着赞美的词句,不停地说着永不离弃的誓言,身体也疯狂地缠绕着“儿马蛋子”,两个人的衣服在扭动中脱离身体,雪子用丰满的肉体挑逗、刺激、满足着“儿马蛋子”。
从来没有的满足让“儿马蛋子”感到了他自己的力量。他开始被他自己感动了,他被能为爱而放弃一切所感动,他为能拯救了全心依靠他的女人而感动,他也为能有勇气做出正确抉择而感动。他暗下决心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也要让这个女人快乐、幸福。
不敢在军粮谷久待,“儿马蛋子”带着雪子躲到了一个小村庄,看到村民惊恐的样子,“儿马蛋子”才意识到两个人身上的鬼子制服太显眼了,他独自到镇上买了两身百姓的服装,与雪子离开村子后马上换了衣服,两个人打扮成了一对夫妻。
当晚,两个人投宿在一个小镇的旅馆中,“儿马蛋子”打开随身的包裹,拿出上次战斗缴获的钱物,他骄傲地向雪子讲述他怎样痛杀鬼子,战斗时怎样勇敢。并将一枚缴获的日本怀表递给雪子,送给她作为定情信物。他没有注意到雪子仇视的目光,完全沉浸自我陶醉中。他没想到此时脱离了危险的雪子正在思索如何把他交给日本人。
雪子十分赞成“儿马蛋子”回辽西老家的决定,不断催促他快点赶路。“儿马蛋子”还以为雪子急于回家和他成亲,一路上不停亲吻雪子,他为意外得到一个善解人意的妻子而高兴。
第二天,“儿马蛋子”有意远离鬼子把守的地方,宁可多走弯路也要躲开鬼子。雪子不停地劝解“儿马蛋子”不要多走弯路。被幸福冲昏头脑的“儿马蛋子”终于听从雪子的建议,不再躲避鬼子。在几个鬼子把守的地方,都没有出现意外,“儿马蛋子”放松了警惕。
中午时,在一个有鬼子驻守的村庄里,对面过来一队巡逻的鬼子兵。“儿马蛋子”已经与鬼子擦肩而过,可后面的雪子突然低声地用日语向身边的鬼子报了警。鬼子立刻围住了“儿马蛋子”和雪子,不等他解释,就被带到了宪兵队。不明就里的“儿马蛋子”还在抵赖,雪子早已向日本人交待了她的身份和“儿马蛋子”的底细。
鬼子宪兵从“儿马蛋子”随身的包裹里搜出篾箩谷阵亡鬼子的遗物。正在寻找篾箩谷真凶的鬼子一位捉到了一条大鱼,不敢怠慢,立刻向关东军总部作了汇报。没有审讯,“儿马蛋子”被押送到北马各庄的鬼子据点。小小的北马各庄据点驻满了鬼子兵,人满为患,炮楼的第一层变成了临时审讯室。鬼子不想浪费时间,“儿马蛋子”一到,就先遭受一顿酷刑。几个经验丰富的鬼子折磨一遍“儿马蛋子”后才开始正式提审他。
“儿马蛋子”还在为雪子担心,他清楚他自己并不了解多少齐大少的底细,部队的事情也知之甚少,所以他不想隐瞒。他觉得既然已经离开了部队,别人的事情就顾不得了,还是多为自己和雪子考虑为好。所以他不打算隐瞒什麽,只要鬼子放过他和雪子就行,他就准备实话实说。鬼子审讯时,“儿马蛋子”提出只要放过他和雪子,他就把所知道的情况都告诉鬼子。鬼子痛快地答应了他的要求。“儿马蛋子”从进驻军粮谷开始,讲述了他的经历和亲身参加的战斗。当然他没有讲他第一个站出来杀死鬼子俘虏的事情。当即将讲到在炮楼地下埋藏炸药时,他警觉地看了一眼墙角的地下,发现地上的石板没有被移动过,一段指头长短的导火索很不明显地露在石板缝隙间。他想到应该留点后手,眼珠一转,这一段也被隐瞒了下来。
鬼子不敢相信进展这麽顺利,“儿马蛋子”讲述的水淹鬼子中队,水淹野口大队的经过与鬼子的掌握的情况完全吻合。几个鬼子心细若狂地向躲在办公室的山下近夫少将作了详细汇报。山下近夫看了报告说:“那个支那人还没有真正屈服,他隐瞒了那个齐大少的真实身份,也没有讲这位神秘大少指挥的细节,他也没有告诉你伤员转移的地点或者转移的具体方位。你们要先摧毁他意志,不然他不会告诉你有用的情报。你们可以在雪子身上想想办法,雪子虽然是日本人,但毕竟是慰安妇。”
负责审讯的鬼子立刻明白长官的意图,转身准备进行第二轮审讯。等在屋外的几个随军记者围住负责审讯的军官,向他询问此次事件的真相。鬼子军官把责任推到了山下近夫的身上,记者们立刻涌进了山下近夫的办公室。
天色黯淡下来,炮楼上的几十个鬼子下楼到外边吃晚饭。
“儿马蛋子”看了看看押他的两个鬼子兵,焦急地等待命运的裁决。外边安静下来,明亮的马灯悬挂在中间的柱子上,住在炮楼上的鬼子又回到了炮楼上,第一层炮楼的床铺还空空如野,几个鬼子探头探脑地向里张望。这时,负责审讯的鬼子走了进来,他走到“儿马蛋子”身边愤怒骂道:“你地,撒谎地干活。”说完不等“二马蛋子”反驳,一挥手雪子被鬼子带了进来,随后外面的几个鬼子也涌进来。
“雪子!他们没有打你吧?都怪我无能,让你受委屈了!”看到雪子,儿马蛋子上下打量着她,很担心她也像自己一样遭受酷刑。
“哼!”雪子只是气恼地“哼”了一声,眼睛连看也没有看儿马蛋子一眼。
“雪子!是我连累了你,是我没有本事保护你,都怪我!”儿马蛋子以为雪子在怨恨自己无能,连连自责地说。他想上前安慰雪子,可双臂被鬼子兵架住了。
鬼子军官一挥手,雪子就被鬼子兵们推到床铺上。
“你们要干吗?他是我媳妇,你们不能祸害她?”儿马蛋子以前经历过这样的场面,知道下面要发生什么,他一边想挣脱束缚,一边高声叫喊。
“她不是中国人,她是你们日本人,你们不能糟蹋她!”见日本兵并没有停手,儿马蛋子以为他们听不懂中国话,急中生智又高声喊道:
“她不是中国‘花姑娘’她是你们日本‘花姑娘’,你们不能操你们自己人!”
除了负责架住儿马蛋子的两个鬼子兵,没有人搭理儿马蛋子。鬼子兵们很专业地挑开了雪子衣服的纽扣,衣服随之也麻利地被剥离了身体,雪子早已一丝不挂地平躺在床上。
“儿马蛋子”看不清雪子的表情,他拖着两个鬼子愤怒地向前跨了一步,负责警戒的鬼子立刻将刺刀对准了他的胸膛。
“嗯!”随着雪子轻轻的一声闷“哼”,儿马蛋子知道自己的女人已经被鬼子进入了,“绿帽子”被戴上了,自己的媳妇被奸污了,他的心里开始滴血,他后悔扔掉了武器,他后悔无力保护他的女人。鬼子们脱掉衣服排队等待与雪子交合。儿马蛋子闭上眼睛狠狠地摇着自己的嘴唇,无力的幌着脑袋。
闭上眼睛的“儿马蛋子”听到雪子高声地喊叫着,还以为雪子是因为痛苦而叫喊。他却不知道雪子是为了满足她的帝国军人而有意发出的*声。“儿马蛋子”只不过因为心境的变化而分不清而以。
雪子的叫声停止了,“儿马蛋子”痛苦地睁开眼睛,他看到鬼子兵们早已穿好衣服。一个鬼子少将威严地站在门口,鬼子兵们恭敬地站到炮楼四周。雪子一丝不挂平躺在床铺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山下近夫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儿马蛋子”面前,他傲慢地对“儿马蛋子”说:“你地,老实地回答问题,这个女人就是你地。”
此时“儿马蛋子”已经心如死灰,“杀父夺妻之恨”如果不报,作为男人是没有脸面苟活于世的。山下近夫的话没有打动他的心,一个当众被奸污的女人还有何脸面存活在世上,他下定决心先杀死面前的鬼子军官,再与心爱的女人一起自尽。
“儿马蛋子”刚要上前拼命,躺在床上的雪子突然抬起光溜溜的身子,高傲地对“儿马蛋子”骂道:“支那猪,我的身体是为大日本军人服务的,你休想想再碰我的身体。”为了向同胞表示自己的决心,说完还轻蔑地吐了“儿马蛋子”一口吐沫。
已经绝望的“儿马蛋子”一下子感到天旋地转。他为之抛弃一切的女人背叛了他,他引以为骄傲的抉择遭到了无情的蹂躏,男人的尊严也遭到了残暴的践踏。他愤怒地冲上前去,伸手给了雪子两个耳光,雪子大声地咒骂他。
刚刚得到满足的鬼子们兵刚要上前帮助雪子,山下近夫挥手阻止了他们,他就是要让“儿马蛋子”疯狂,让他绝望,让他的意志被摧毁。
“儿马蛋子”无法抓住躲在床里的雪子,他抓住床上的铺盖用力拽了起来,被单子和枕头散落在地上。疯狂的“儿马蛋子”看到雪子嚣张的样子,突然清醒过来,他明白自己只不过成了雪子逃脱险境的工具,他决定要报复雪子和她的鬼子同胞。
清醒过来的“儿马蛋子”故意无助地后退几步,漫无目的地在屋中寻找趁手的武器。鬼子兵们明白他的意图,早已提前抢过板凳,按住桌子。找不到东西,“儿马蛋子”伸手抓起被单子和枕头,左手中碍事的被单子好像无意间被扔到了露出导火索的位置,右手的枕头用力地砸向雪子。雪子已经赤裸着身体站在了床板上,扔过来的枕头被她轻而易举抓在手中。
鬼子兵忍不住哄堂大笑,炮楼里长时间的笑骂声,引来了许多住在炮楼外营房里的鬼子,鬼子兵们不时探头向炮楼里张望。“儿马蛋子”似乎更加疯狂,他四处张望,伸手摘下挂在柱子上的马灯,瞄了瞄雪子,似乎又不忍心砸向雪子,犹豫了一会,他就像泄了气一样将马灯摔在被单子旁边。炮楼里一暗,突然被煤油沁湿的褥子“哄地”地一声燃烧起来,炮楼里立刻亮如白昼。鬼子兵想上前救火,山下近夫看了看被单子不会引起火灾,再一次阻止了鬼子兵的行动。山下近夫以为抱头蹲在地上的“儿马蛋子”已经失去了意志,只要再等待片刻,就能得到所需要的情报。
山下近夫就像经验老到的猫一样,死死盯住“儿马蛋子”。
燃烧的被单子下面突然“哧”地一声轻响,一股耀眼的火苗窜了出来,转眼钻入了地下。山下近夫不会想到石板下埋藏了许多炸药,“儿马蛋子”所有举动只不过是掩饰点燃导火索的精彩表演。“儿马蛋子”怕鬼子发现他的阴谋,突然从地上跳了起来,一边手舞足蹈,一边高声嚎叫。鬼子果然被她突如其来的疯狂举动惊呆了,都嘲讽地看着他。
估计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儿马蛋子”一个箭步窜上了床铺,一下抱住了赤裸的雪子。他趴在雪子的耳边低声地说:“你不是发誓要与我同生共死吗?这回你可以如愿以偿了。告诉你,炮楼地下埋藏了炸药,你我都将被炸上天空。”说完看了一眼惊呆了的雪子,不等她发出声音,张嘴吻住了她的嘴唇,在雪子的颤抖中等待死神的降临。
“轰隆”一声巨响,北马各庄炮楼腾空而起,炮楼内外的一百多名鬼子也随之飞上天空。炮楼四周营房里的鬼子也有不少人被纷纷落下的砖石砸成重伤。
躲在平房里正在按山下近夫提供的素材赶写稿件的随军记者们又有了新的素材。失去了山下进夫的新闻管制,记者们将听到和看到的素材糅合在一起,纷纷向自己的报社发出了稿件。
第二天,日本和伪满洲的许多报纸同时刊登了类似的报道。不知来历的神秘的“齐大少”、一群“寡妇”组成的“寡妇门”、几个被俘的“伤兵”;两次淹没野口大队的莫名其妙的洪水;自动送上门来而又随爆炸声消失的“儿马蛋子”和自称日本女人的雪子。整个事件都充满神秘和朴素迷离,但关东军的损失却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