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老子不就是少了张文凭嘛,就不录用我”我骂骂咧咧的走出了人事部大门,惹来了周围其他面视者的白眼。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苦叹一声,失望的自语道:“哎!看来我还是回老家老老实实当我的农民算了,干嘛非得进城受这个鸟气啊。”
和其他多数打工者一样,我也是由农村来到城市里找工作的,以前听起在城里工作的老乡说起城里的生活我就激动不已,羡慕他们能到城里挣钱,我们农村一年到头省吃俭用也剩不了几个钱,而到了城里,不仅能挣钱,还能长见识,比在农村强多了,于是我不顾父母的反对,执意退了学,已18岁高二的学历来到了GZ。到了这里,才发现现实中的城市和我理想中的城市是那么格格不入,到处充满着勾心斗角,迩谀我诈。现实的残酷让我不能适应,我找过很多活,但因为不能面对这个现实,我选择了逃避。
回到了那间我租来的小破屋,我收拾好了从家里带来的东西,没有找房东退房,因为我已经欠了一个月的房租。
我挤上一辆开往去火车站的公交车,我来到了车站,买了张GZ—CQ的车票,座在候车室里等了起来,发车时间是晚上11:35,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现在才8:44,“哎”我叹了口气,把头埋在双腿间,想睡上一觉。闹哄哄的候车室里温度很高,才一小会儿,我便被一阵小孩的哭声吵醒,低低的骂了一句,才发现衣服已经湿透了,我站起了身,想起来活动活动,才发现随着我的站起,很多人的目光便盯着我的座位,随即我又座了回去,这种情况下还是老老实实的呆着好过点。终于挨到了11:35,我结束了那如同自己被当做红薯那样烤的等待,乘上了开往家乡的火车。
看着窗外不断闪过的房屋,树木,我不由的想起了父母,他们或许现在还没睡吧,还在叨念着他们的儿子过得现在怎么样,想起为了让自己读书,父母的省吃俭用,却换来了自己的不争气。我用力用手撕扯着头发,好想哭上一场,“哎”我重重的叹了口气,闭上眼睛,终于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火车播音员吵醒:“亲爱的旅客朋友们,您所乘座火车本次航班的终点站CQ已经到了,请您看好您的随身物品,做好下车的准备”我使劲摇了摇了,看了看表,已经是第三天凌晨了3点多了,我吃了一惊:我居然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没醒过来。随着一声火车的鸣镝声,火车渐渐停稳下来,我拿好我的旅行包,走出了火车站。这时迎面走来了3个妇女,跑过来对人群喊到:先生,老兄,到我们旅馆住嘛,服务好得很。我没有理会这些人,拦了一辆空着的出租车,对司机问道:“去永川要多少钱。”“现在这么晚了,我不走。”司机看了看我道。“300块,要走就赶快。”我不耐烦道,因为我想早点回家看一看父母。司机再瞧了瞧我,道:“看你不象坏人,那好嘛。”我上了车,车便朝永川驶了去。又花了一个多钟头,车便驶入了永川,我叫司机再送我去郊区的农村,把我送到我家去,这回司机怎么也不肯了,于是我付了钱,沿着马路朝家里走去。等到天蒙蒙亮时,我已经走到了村口处那条我儿时玩耍的小河,我站在河岸往周围瞧了瞧,见没人,便脱光自己,除去了不防水的手表,跳进了河里。乘了几天的车,没洗过一次澡。在河里,我完全放松了我自己,长长的舒了口气,然后潜入了水里。大约过了2分钟,我才浮出水面,然而,出现在眼前的情景却让我大吃了一惊
河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这么大的雾,四周一片白茫,我吓了一跳,赶紧朝记忆中的岸上游去。然而,任我怎样游,怎样努力,却始终游不上岸。“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吧,呵呵,没想到我竟然将死的如此窝囊,一丝不挂的死在了河里”我绝望了,傻笑着喃道。正当我绝望时,忽然脚下碰到了一处泥沙,我努力稳定了自己的情绪,慢慢将脚放下,终于,我笑了起来,一种劫后余生的心情油然而生。我小心翼翼的用脚在水底摸索着前进,进程虽然很慢,但是我终于上了岸,再也坚持不住,昏倒在地上。
太阳渐渐升了起来,雾慢慢散去,沉寂以久的官道上驶来了一辆精致的马车,车内传出了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杏儿,别闹了,你看外面景色多美啊。”马车里,出现了一个如空谷幽兰的声音。
“小姐,马上就到利州了,到时和老爷他们团聚后,咱们几不能再这样随便了,现在得抓紧时间好好的玩儿呢”车内有传出了一个如黄莺出谷的嗓音。
“杏儿,你说要是我爹娘知道我偷偷跑出京城来找他们,他们会生我气么?”先前一个女声道。
“不会的,小姐,老爷和夫人见了你一定会很开心的,最多也只是责备你两句而已,小姐,你可千万别又想回京城啊,我们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杏儿急道。
扑哧一声,被叫做小姐的女孩笑出了声来“呵呵,瞧把你吓得,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再说了,都要到利州了,我还能调头吗?”
“小姐啊,你可知道,其实我是不希望你被选进皇宫嫁给一个大你接近40岁的老头,我是为你担心啊。”杏儿望着小姐那令老天都嫉妒的容貌,心里暗道。“虽然很多人都不能理解小姐你,但我相信一定会有人理解你的,你一定会找到自己的幸福的。”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在一坐约2丈高的桥上停了下来。驾车的中年马夫跳下了车,向桥下仔细张望着。
“达叔,车怎么停下了。”杏儿在车内问道。
“四小姐,桥下有人遇难了,我们救是不救。”被叫做达叔的中年汉子对车内喊道。
“啊,达叔,把他救上来吧,这荒郊野岭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人,我们不救他,可能就害死他了。”车内,四小姐想了想道。
“好吧”达叔应道,从桥上一个翻身,便落在了桥底的沙泥上。走近一看,才发现是个光着身子的俊秀年轻人,见他蓄发短浅,暗道:“难道是个和尚,怎么没有戒疤?”伸手探了探年轻人的鼻息后,才朝桥上喊道:“四小姐,麻烦把我的衣衫丢两件下来。”
不久,车内钻出了2个娇小的女孩儿,一个大约才14岁,身着一身青色长裙。绝美的容颜略带愁色。一个大约15、6岁,身着粉衣,容貌虽比不得青衣女孩,却也是小家碧玉,站在青衣女孩身后。
达叔接住衣服,替年轻人穿上,然后提起那人,大喝一声,双腿使劲一蹬,跳起了一丈多高,然后单手抓住桥上伸沿出来的石头,攀爬上了桥。
不错,这个年轻人就是我了。可惜我到现在都还昏迷不醒,达叔将我靠在车门旁,然后将四小姐和杏儿扶上了车,再给我喂了口水,继续驾车朝利州驶去。途中有几次我差点从马车上摔下来,达叔只好将我安置在了车内,和四小姐共乘一车。
就这样,马车在傍晚时终于驶进了利州,直奔利州刺史府上。守卫大门的侍卫一见到达叔,忙跑过来迎道:“大总管,您怎么来利州了。”
“我是护送四小姐来的,你们过来帮个忙,把这个年轻人带好后院先安置好。”说完,单手将我提了出来,跟在四小姐身后走进了府里,四小姐临进门时停下回头望了我一眼,这才朝里走去
而我则被2个侍卫扶着来到了一间屋子,把我安置在床上,替我压好了被子,这才离开,我依旧昏迷不醒。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醒了过来,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难道自己已经回到了家,可怎么感觉不对劲啊。”我纳闷地小声自语道。终于,我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我正穿着古代的衣服,躺在古代的床上,看着周围都是古代的摆设,我大脑一片茫然我忽然想起了父母,不知道他们失去了儿子以后会怎样生活,将来谁来赡养他们,我的心痛的揪成一团。使劲儿埋怨了自己一阵,我才重新振作起来,不管怎么样,努力活下去才是当前最重要的事情。我得弄清楚我究竟穿越到了哪个朝代,然后才慢慢借靠对古代的了解来发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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