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文和,若你在为曹操那贼子张目好言,休怪我不念旧情。”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样事物,塞进了贾诩手中,“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贾诩将手中事物摊开,却是眼前一亮。
贾诩手中事物正是一封鲜血写旧的血书,不过是却是写在一张女人用的手帕之上,虽然只有寥寥几笔,字体娟秀细腻,就是张绣先前所言,但却也由此可见留书之人,以死明志之意。贾诩装着逐字逐句看完,最后持帕的双手几天见颤抖,张绣自然将贾诩的一切表现都看在眼中。
“你还有何话可说?”张绣冷声问道。
贾诩深吸过一口,长长叹道:“没想到啊!实在没想到!原来只以为纣桀之流才能做出如此天人共愤之事,实在没想到素有清名的曹操曹孟德,已然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举。”隔了半晌,贾诩又问道:“如此说来,将军是铁了心要和曹操此贼为敌了?”说番话的同时,贾诩暗中观察张绣的神色。
张绣神色微见缓和,收回了直指贾诩的长剑,可闻及贾诩的问话,又恢复了一番咬牙切齿的狠厉之态,愤愤道:“有我没他,有他无我。”说罢,削了一蓬长发在手,“今日我便当作死去的叔父、婶婶,削发明志,若我不能亲自手刃曹贼,我张绣便受尽千夫所指,誓不再为人!”
贾诩见到张绣如此愤恨曹操,暗喜计谋得逞,心中犹豫了一番,问道:“今日主公召我前来,是为了……”
“杀尽曹兵,诛曹贼,用曹操项上人头应诺我今日誓言。”张绣一口抢过道:“我心知先生素有大材,先生能于均一发之际,击败王允和吕布,为我西凉兵卒谋取一条生路,若非李傕、郭氾二不识大局,我西凉一部何至沦落到今日之境?还请先生看在你我皆同乡人的份上,为我筹谋!先生若助我败了曹军,想至我而下,我西凉故卒,无不感激涕零。”说完,张绣抱拳深深一拱。
“这……这……”贾诩故意装作一脸为难之色,既不答应,却又不伸手去扶张绣。“先生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张绣一脸着紧地问道。
“哎!”贾诩先叹了一口气,道:“如今的西凉劲兵卒,哪里还有原来董太师在时的样子?军中是怎么一般境况,将军是知兵之人,想来比诩更为清楚。”张绣想了想,马上显出一脸沮丧之色,说道:“先生所言不错,军中主将近丧,叔父一去,军中再无人能撑大局,我……我……
“我新执主帅之位,但军中老将以我年幼,何尝将我放在眼中?若非先生提出的安抚之策,,只怕军中早生乱子。想我西凉铁骑号称天下精锐,虎牢一战,教天下诸候胆寒,但经洛阳之乱和郭、李二人相互倾压之后,众将士早已无战心,思乡念土,这样一支既无战心,又无斗志的军队,想要和曹操号称‘虎狼之师’的劲卒对抗,实在是……实在是……
“先生!难道就真的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吗?要我堂堂七尺男儿,忍气吞声地苟活于乱,还有厚颜卑躬地侍奉仇人,还不如一刀一杀了算了。”
贾诩听罢,连忙安慰道:“主公勿恼。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主公能忍……”不等贾诩说完,张绣一声冷哼,打断道:“忍!忍!忍!要我忍到什么时候?如此辱及叔父的天大之仇?只怕我还没忍到那个时候,便被天下人指着活生生笑死了。我又有何面目却见地下叔父和婶婶?”
贾诩装作一番为难的样子,冥思苦想半晌之后,说道:“既然不能力敌,那么便只有取智了。”
(这几天在忙毕业论文,最多能保证一天一章保底了,米得办法,星期天故意随便复制粘贴了些,想糊弄过去,米想到被打回来了,55555……叫得自己写,这关系到大四毕业,不敢马虎啊,这章叫为难之处,也希望大家体谅下我的难处,我看能不能争取把这东西在这个周之能搞定!汗!肯定不能,大纲就弄了一个周!另外说明一点!四百三十二章在四百三十五还是四百三十六之后,米办法,那天米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