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体剑冢成员听令!”高举手上的圣者之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剑冢的所有的号令都是从我这里开始的了,雷雨好像已经退居二线。
按照往常的一贯作风,所有战士靠前,现在的不败神话的人在金币面前正士气大振,我们在人数上又远远少于的预防,所以这次战士的主要目的是全力防守。
后面的法师虽然经过刚才的那个禁咒之后已经显得有点累了,但是亲眼看见如此威力的禁咒,而且还是出自于自己之手,现在却还有再一次的机会,就算再累也没人退缩,今天以后,自己逢人便可以说自己是全神话第一批能释放禁咒的人了,虽然自己只是参与了其中的过程,但是怎么说那禁咒中也有一点点是属于自己的。
后面的事情几乎没有什么疑问,在剑冢所有战士的拼命抵抗之下,我们的第二个禁咒没有受到任何的有效的骚扰,在禁咒即将完成的那一瞬间,前面还在和我们的战士厮杀的不败皇朝的人转眼间就丢下自己的对手逃命去了,刚才那个禁咒的威力每个人心中都还记忆犹新,只有傻瓜才会站在这里挨打。
不败皇朝议事大厅周围的所有的人都已经闭上了眼睛了,其中很大一部分人心中都带着意思微笑,貌似这就叫笑着面对死亡吧,五十金币,也就是五千RMB,,这比现实中的一个月的薪水还要多了,一级的经验最多十天就能练起来了。
轰!
一声震天的巨响,之后好久那些人都没感觉到那种死亡时的感觉,其中一些人忍不住睁开了眼睛,难道说现在还有什么东西能挡住禁咒吗,不然自己为什么还没死?
睁开眼睛,眼前的情况让那些人震撼不已,
往常那雄伟挺拔的议事大厅中间的标志性建筑中间的塔楼已经倒塌了一半了,而下面的议事大厅也被毁坏了一部分。
怎么回事?大多数的人心中都忍不住疑惑,能轻易摧毁神器之后还能完全毁灭城墙的禁咒居然会连一个小小的建筑物都不能破坏?
但是那些刚才一直都认真看了整个过程的人心中却惊讶到了极点,刚才那个技能分明就是最开始时对方释放的那个十阶的火神之手,那根本不是什么禁咒,开始时有神器的防御还不觉得,但是现在没了神器的抵挡之后才发现,原来那十阶技能居然是如此强的威力。
作为整个行会中同城墙相当,甚至于在某些方面的防御力还要强于城墙的议事大厅,居然就这么一个十阶技能就差点让其完全毁坏,眼前的这些家伙还是人吗?这他妈的分明就是人型的战争机器啊。
虽然一直都对自己的魔法有了一个很好的认知,但是作为一个行会的老大,就算我再怎么不管事,但是最起码的一些重要事情我还是了解的,行会议事大厅的防御力怎么样,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了,看着自己亲手弄出来的结果,一时之间居然有了点不敢相信的想法。
“进攻,给我拼命的进攻,不要管议事大厅了,目标对方的法师,不惜一切代价给我干掉对面的法师,凡是干掉对方一个法师,奖金一百金币。”不败神话现在已经快要发疯了,自己最后的底牌在对方面前居然没有任何的作用,而在自己看来坚固无比的议事大厅居然连对方一个十阶技能都不能抵挡,更不用说什么禁咒了。
一方面,不败神话命令手下所有的人拼命进攻我们的法师队伍,另一方面他不停的用大量的金币向系统申请修复议事大厅。
系统果然不愧是为游戏公司服务的,严格的继承了游戏公司那有奶便是娘的风格,如此严重的毁坏程度,在不败神话大量的金币砸下去之后,议事大厅整个建筑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恢复着。
虽然不败神话有些疯狂,但是却不得不说不败神话的这个办法很有用,杀我们的法师一个人就可以得到一百金币的奖励,这个诱惑绝对够大,在对面的几十万人不要命的攻击之下我们的战士根本不能完全的抵挡得住。
同样的,我们的法师在那些时不时出现的骚扰下根本不能专注心思释放技能,最多就只能用一些简单的威力小的技能而已,一时之间,双方好像陷入了混乱,陷入了僵局,这些并不是我想看到的,这样下去就算我们最终能赢得胜利也会损失惨重。
对面的不败神话看着在自己大量金币之下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的议事大厅,心底不由得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只要钱能解决问题就好,老子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看着对面的不败神话,虽然我和他之间没有什么太大的矛盾,但是现在却是敌对的立场,在心底叹了口气,不是我要怎么样你,现在的问题是我必须要给剑冢的二十万人一个交代,做到了老大,就不惜要为手下的人打算,不能因为这么一次战斗就让剑冢的整体实力下降一个档次,真要是那样的话剑冢的末日也不远了。
“不败神话!”飞到空中的我对这对面的不败神话一声大吼。
“我佩服你在金钱上的豪气,同时也为了表示我对圈神话第二个建立的行会的尊重,我不会把你们赶尽杀绝,也不会把任何的人杀回新手村,但是这次的战斗必须要有一个完美的结局,不败皇朝必须解散,所以,现在我代表剑冢全体人员参战,为了表示对你们的尊重,我今天就向你们展示我的最终能力,我以一个人的力量让不败皇朝倒闭。”
说完之后转过头面对背后所有的剑冢成员,道:“所有剑冢成员听令,全体集中,全力防御,等我摧毁议事大厅之后马上回驻地。”
我的话显得有点狂妄,但是现在在场的所有的人却没有一个人这么认为,没有人怀疑我说的话的真假,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空中那如同魔神一般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