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柔和的余晖洒在思思脸上,本就靓丽的思思更增添了一份柔和的气质,秀眉如月,美眸如星,娇艳红唇一张一兮,伪装一时间竟也看的呆了,两人距离近的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思思如兰的气息让伪装脑袋一阵眩晕,思思心中也是异常的紧张,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看着伪装深邃而略带忧郁的眼神,思思情不自禁的微微闭起了双眸,诱人的红唇微微张开。
伪装就算再迟钝,也明白思思是在暗示自己,若是伪装一鼓作气的搂着思思深吻,兴许屋顶上可能出现一对男女赤裸相对,女方嘴里不停传出呻吟声的香艳场面。
不过伪装并未这么做,不是思思魅力不够,也并非伪装故作清高,每个人都有自己行为处事的一套原则,伪装已经有了情雪,他并非一个滥情的人,如果是一个夜总会的女人,他会绕不犹豫的和她苟且一番,因为那只是追求肉体上的快感,没有丝毫情感掺杂其中。
对于正经的女人,伪装从来不会玩玩就算了,何况思思是九州心爱的女人,九州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又是兄弟,对不起兄弟的事伪装绝不会做。
思思会如此,或许也是场景和背景的因素才导致情不自禁吧,伪装心中暗想。
“九州来了,下去吧。”伪装起身淡淡的说道,随即飞身跃下屋顶。
思思芳心一滞,睁开眼却只见伪装翩然落下的身影,思思心中又羞又气,笨蛋,哎,我怎么了嘛,怎么会那样,他一定以为我是个很随便的女人吧。
希望九州不要误会才好,伪装朝不远处的九州打了声招呼,便直接走进屋里。
九州看了看伪装,又看了看还在屋顶的思思,眼中闪过一道异样的神色,瞬间又恢复正常,他们为什么会在屋顶?
方才暧昧的那一幕,九州却是没有发现,他只是看到伪装从屋顶飞下来,而思思也坐在屋顶,不过还好,两人衣衫都没有不整。
‘哼,气死我了,那个笨蛋居然不带我下去就跑了。’思思看了九州一眼,嗔道:“看什么,没见过美女啊,快点把我弄下去呀。”
九州若无其事的笑道:“这种技术含量超高且富有挑战性的任务就交给我好了,我会让你感受高空坠地的快感。”说着腾身飞上屋顶,以伪装同样的方法将思思搂了下来,思思回到屋里,偷眼瞥了伪装一眼,见伪装一脸轻松淡然的微笑着,似乎刚才什么事都未发生一般,思思这才放下心来,道:“我先去弄晚饭了,你们等下哦!”
待思思走后,伪装见九州眉宇间有些许阴霾,知道他肯定是误会自己和思思发生了什么,当即走到九州身侧,淡声道:“出去走走。”说完便径直朝外面走去。
妈的,我怎么这么小肚鸡肠了,好好的怀疑他们做什么,在屋顶看看夕阳也很正常啊,九州甩了自己一巴掌,当即跟了过去。
两人缓步走在碎石小路上,伪装最先开口打破沉默:“玄铁已经开始打造武器了,你想打造什么?”丛林山贼头目爆出来的玄铁毕竟也有九州一份,自己一个人独吞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这个鬼地方啥都没有,我要好装备干什么,而且要达到绝世高手的境界老头子才让我出去,到那时候,我就更不用装备了,你都拿去用吧!”九州笑道。
九州说的也在理,伪装也不再推辞,否则倒显得矫情了,伪装看着已全部没入山背的夕阳,沉吟道:“武器一个月后出来,也许那时候就是我们道别的时候吧。”
“这么快就要走?为什么这么急?”九州诧异的看着伪装,几个月的朝夕相处,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九州心中很是不舍,毕竟伪装出去之后,要见面可就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了。
伪装心中其实也不舍得离开这里,忘忧村安详和谐,家睦邻和,在这里,伪装内心前所未有的平静,忽然间要离开,伪装也很是不舍,但是自己没得选择,这里终究不是自己的归宿,爱人,兄弟,仇恨都在上面那个让人兽血沸腾的江湖里,不容他退缩。
“江湖上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解决,或许,等所有的仇恨都解决了,我会带情雪到这里来。”
“你是一头嗜血凶悍的恶狼,或者凶残的杀戮才是你所追逐的,这里终究只是你息牺的一个旯旮[ga]。”九州淡淡的说道,语气中也颇有一番沧桑感。
伪装看了九州一眼,旋即转头望着遥远的天际:“其实刚才我和思思在屋顶并没有。”
不等伪装说完,九州便打断他,道:“不用说了,我相信你。”
伪装深深的凝视着九州,九州也淡然的看着伪装,二人心照不宣了。
“呵呵,回去吧。”
回到家时,思思已经弄好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回锅风狼肉,红烧野猪蹄,清蒸豹肚等八样菜式,每样都是色香味俱全,香滑爽口,油而不腻,吃在口中回味无穷,这一顿饭伪装吃的很细,很慢,和九州、周勃童畅饮豪聊,此刻伪装对这一切都无比的珍惜,因为他清楚,如此和谐的日子已经不多了,回到江湖,人心的阴暗,疯狂的杀戮将使江湖乌烟瘴气,以后这种生活,或许只是一种奢侈。
夜深人静,思思和周勃童已各自回了房间,九州陪伪装聊了会也回去了,伪装坐在以往练功的位子上,冰凉的地面让伪装精神一震,不再沉默中爆发,便在沉默中变态。
伪装盘膝运转着内力,直到此时才有机会尝试将体内两股内力融合,之前伪装便交代过,除非他自己醒来,否则不要叫醒他,尤其是特别交代九州,让他不要大清早的就过来摇晃自己,多来几次不走火入魔才怪了。
伪装丹田中本身的那股庞大的内力靠近那股冰冷特殊的内力,越靠近,伪装本身的内力便越安分,控制起来也越轻松,在那股冰凉奇特的内力面前,本身的那股庞大内力温顺的就好比一个妈妈怀中的幼儿,又好像那股奇特的内力是本身内力的女神一般,本身内力不但不会反抗,反而变得特有劲,特安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