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第一高手,直接表示了自己的意愿,可谓是平王贴心小棉袄一般的存在,能解其忧,解其烦。
“末将等,也愿意出战。”
剩下的将领中,又有几人,打马上前,表明态度,自动请战。
他们都算属于东方不败叔叔辈的人物,断不会看着这刚回来不久的晚辈,又遭了端王的暗算,所以态度诚恳,可换了里子的白向楠,也就是如今的东方不败,却不会像他们想象中,那么胆小怕事,相反他一点也不惧挑战,更不怕端王的阴谋。
以东方不败第四境练心大圆满的功力,堪比平王,即使端王楚彦亲自叫阵,他也不会退缩,要与对方斗上一斗,因此他拒绝了各位长辈的好意,自己的事自然自己承担,“诸位将军叔伯的情谊,我心领了,但此处乃是战场,对面那厮寻的是红袍小将,一个叛军而已,还吓不住本座。”
“再说,本座若不出战,岂不表示怕了他,我皇家白氏,没有孬种。”
说此话时,东方不败看向平王,自己的意思和态度已经表明,引来对方的不赞同。
可他想的,又何偿不是平王所思,即使平王有信心手下雄兵,不会多想,但也难掩悠悠众口,世人总是对别人要求甚多,而平王不希望其子受这诟病,此情此景,想来端王已经猜到了什么,才会抓着红袍小将不依不饶。
“既如此,小心刀剑无眼,为父等你大胜荣归。”
按说平王清楚的明白,东方不败武艺高强,堪称绝顶高手,对方那端王座下第一猛将,也不是其对手,但他忧虑的是,短短时日,儿子并没有多少战斗经验,尤其是在战场上,端王不安好心的情况下,如若对方再暗箭伤人,挽救不及,可能便会白发送青丝,换他失去儿子了。
这些平王没有与别人言说,大概关己则乱,是自己的儿子,他才会想东想西,失了果断,毕竟白向楠已经失踪丢过一次,他和平王妃夫妻俩,根本经受不起第二次的打击。
而端王可能也是揪准了这一点,一再针对,加上杀子之仇,想要置他们于死地。
☆、忠勇之将
东方不败打马应战,来到两军阵前,先打量端王座下第一猛将,见那人虎背熊腰,甚是威猛,再看其脸部,赤眉虬髯,鬓发凌乱,太阳穴鼓起,表示其身手不凡。他又垂眸观其手中兵器,一把长槊,顶端尖利,闪着寒光。
“本座东方不败,来将何人?”
就在他观察对方的时候,那大汗也在瞅东方不败,见东方不败长的细皮嫩肉,白的跟刚剥了壳的鸡蛋似的,额间一抹朱红,显然一个娃娃小哥儿,对方就咧了咧嘴。
“小娃娃,不乖乖在家吃奶,跑来战场捣乱,害死我们小王爷,拿命来偿吧?”
对方出言不逊,说话难听,有些瞧不上东方不败,但又因受命于端王,必须要了解了东方不败,给楚威报仇。
东方不败被对方无视的彻底,连报个名号都未报,对方上来便打,他唇角向下微垂,抿紧了嘴唇,脸上笑意毫无,面无表情地瞅着那端王的第一猛将,眼中锐气喷涌而出,生了杀意。
“呵——无知狂妄之辈,就凭你一张臭嘴,也敢辱骂本座?”
说语一出,东方不败指间绣花针已出,直射敌方第一猛将,就听得‘当当’之声不绝于耳,星尘砂幻化而成的绣花针,虽然小而精细,却丝毫不逊对方的长槊,甚至因为穿针的红色丝线,可直可曲,可软可硬,灌以东方不败的内力,可说神出鬼没,防不胜防。
被绣花针搅的思绪皆无,脑海一片烦乱,敌将长槊千军横扫,兵器的尖端向东方不败的方向划来,好在他反应迅速,连个衣襟都不会让对方挨着,凌空飞起,直接躲过了那长槊的威力。
这还不算完,紧接着东方不败扑向敌将,一脚将其踹下马背,敌将不备,翻着跟头,落于地上,他也脚尖一点,踩在马背上为作支点,轻飘飘落在敌将的对面。
然后敌将察觉了东方不败的意图,快速窜向座骑,打算上马再战,东方不败怎么能如他所愿,手指一挥,绣花针冲着对方的太阳穴而来,敌将无奈,退后一步,躲过这一突然袭击。
东方不败闪身上前,与对方战在一处,招式节奏越来越快,绣花针层层叠叠,让敌将疲于应对,根本没闲暇再接近座骑,两人在阵前的空地上,打的风声水起,难解难分。
而叛军阵营这边的端王,坐于马上,遥遥略阵,觉得红袍小将兵器怪异,招式猎奇,不禁皱起眉头,伸出手指示意属下,击鼓以震军威。霎时,杀场之上,战马嘶鸣,雷鼓响彻耳边,平王这边也不甘示弱,一声高过一声。
但鼓声听在端王座下第一猛将的耳中,就像一个催命符,就看对方跳出战圈,蹙着眉头,以眼角余光瞥向端王的方向,抿了抿唇,伸手抓住领口的斗篷,一把拽了下来,扔于地上,长槊在其手中打了一个转,直指向东方不败。
“再战。”
敌将迅猛地上前,攻击性十足,把长槊舞的呼呼生风,东方不败左躲右闪,身法之快,一个矮身,来到敌将身后,绣花针在手,便要刺向其背心。敌将并不愚笨,反而行动灵活,在东方不败消失于他的视野中时,就往前一个翻滚,长槊回身扫去。
东方不败运转轻功,向后退去,两人又拉开了距离,但不防碍他出招,绣花针再出,红色丝线绷得直直的,猛一看竟犹如一条鞭子,但针头又明明是尖利无比,直刺向人,可杀其于无形。
两人你一招我一式,打斗不下上百回合,东方不败未露颓式,反而越战越顺手,敌将感觉到吃力,心中大骇,始知小看了他,但端王之命不可违背,杀场只有战死的将军,没有贪生怕死,被人俘虏的孬种。
一念而起,敌将视死如归,竟如回光返照般,变得凶猛异常,东方不败针针逼迫,快如残影,罩在敌将的身上,但并不近其身,使其长槊几无用功之地。
很快,敌将抖着长槊的尾端,将尖端一转,把绣花针后的红线,搅成一团,缠.绕在了长槊之上,两人各拿着兵器,手持一端对峙着。
东方不败见状,轻轻一笑,手指在红线上一挑一拨,那线如断了的弦似的,轻了下来,再用力一抽,直接脱离敌将的长槊,再出手,那红线未受任何损伤,韧性之强,表面光滑,不是凡物。
两人斗至二百回合,眼看着敌将要落败,端王微眯起眼,眸中闪着狠色,他将手一挥,直接下令弓箭手,“放箭。”
他竟是连座下第一猛将的性命也不顾了,弓箭手全部拉满弦,目标直指东方不败与那猛将两人,若是不躲不闪,便这么被射中,两人非得被穿成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