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我说你最聪明了。”
她们两人的谈话并不妨碍楼下大厅的拍卖。
大陆拍卖会能做那么大也是有原因的，比如他们将人鱼的血肉都收集了些，先卖了五份人鱼肉，这样可以让一些只想试试看能不能延年益寿的家族长老们乘兴而归，不至于到最后，一些普通的家族一无所获。
人鱼，则放在了压轴。
巨大的水缸缓缓升起，传说中的人鱼也显出了全貌，半人半鱼，纯银色的鱼尾，上半身用珊瑚和海草编制的衣物遮挡，至于长相，像极了易心的老熟人。
“那是萨拉的亲戚？”提到萨拉，易心就一阵不舒服，她被迫离开聚居地，那个萨拉可占了一大半功劳。
“还救吗？”九如是知道萨拉和易心的间隙的，当下便问了一句。
“救，当然救，我真想知道那个女孩和萨拉是什么关系，还想知道萨拉发现我是她亲戚的救命恩人之后，会是什么表情。”
实际上还不是放不下同族情谊，九如默默的在心底帮易心补充了一句，嘴硬心软的人啊。
“让她唱歌听听，听说人鱼的歌声会魅惑人心，让人走入死亡空间。”
那提议的人明显就是来捣乱的，大概是因为知道自己拍不下人鱼才会这样提议吧。
“我看她昏昏欲睡的样子，估计是被注射了药剂。”
“…就怕是对人鱼特制的药剂。”
…
“这条人鱼的起拍价格是一千万金币，每次加价不少于五百万金币，现在，开始!”
楼下有不少家族想着试一试，而楼上包厢里的客人们都没有开口。
价格已经走向了五千万金币。
“一亿金币。”是九如隔壁的包厢主人。
“三亿!”
“四亿五千万!”
“五亿!”
在各个包厢土豪们的支持下，价格已经从一开始的一千万到如今的十亿，一楼的客人们已经完全放弃出家，十亿，那些家族凑一起是可以凑出，但是怎么分呢。
“二十亿!”十亿之后的短暂沉默，九如终于喊出了第一个价格。
“客人，你的报价已经超出你的等级上限，请您出示您更多的资产证明来保证您可以完成这次报价。”
在易心拿出了四十颗拳头大小的彩色珍珠之后，服务人员识趣的退下。
笑话，她们人鱼还会缺钱吗，随便去深海采两个老蚌就够普通人过一辈子了。
“你什么时候带来的？里面还有你最喜欢的黑珍珠。”
“我就是随手拿的几颗，这颗黑珍珠有个地方被我刮了一下，给他们也无所谓，只要能救下那条人鱼，狠狠的打萨拉的脸，值得了!”
…
“看我干什么？”
“你现在的表情特别像童话故事里的女巫婆~”
“去你的。”
确认了九如的拍卖资格，拍卖也继续开始，所幸大陆低调的有钱人不少，关注点还都在人鱼身上。
价格已经不是几百万几千万的上升，从二十亿到了五十亿金币。
“五十亿一百万。”某个撑不下去的包厢。
“五十一亿。”易心淡定的喊出价格。
“五十一亿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