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会活着回来的。”米安达朝他们挥着手,大声喊道。
船缓缓而下,河流上坐船的人们好奇的望着他们,十分不解他们这是要去何处?
他们再次来到那片沙漠之时,已差不多到中午,火辣辣的太阳烤得人生疼,苏若木围好头了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旁边的玄极及众人皆是如此。
迅速将骆驼拉上岸,随后上到沙漠处,望着眼前无边的沙漠,众人咽了口口水,说真的,他们谁都没有在沙漠里呆过,当然,马辉除外。
苏若木捉着缰绳,坐上骆驼的驼峰中间,紧紧的握着绳,望着前方。
“走。”玄极率先扬起鞭头,轻喝一声,骆驼轻快的跑入沙漠之中,身后,苏若木等人紧紧跟随。
苏若木会骑骆驼吗?当然不会,所以骆驼知道身上的是个生手后,开始欺负他,越走越慢,越走越歪。
“极!”忍受不了的苏若木终于大喊出声,此时众人才发现,世子歪到队伍外面的。
苏若木望着跨下这头欺负人的骆驼,无语的翻了白眼。“极,它欺负我。”
嘿。。嘿。谁知他的话一出,骆驼竟然笑了三声,仿佛是在嘲笑他的无知。
玄极看到这里,无奈的笑了起来,拉住骆驼往回走,来到他的身边。“捉紧缰绳,不要紧张,坚定的命令它前进,拿出你平时的气势来,让它知道你的厉害,它自然会乖乖听话的。”
“好。”得到良师指导的苏若木示意他放开手,然后自己重新扬起鞭子,轻轻抽打在它的身上,谁知这位大爷纹丝不动。
竟敢欺负他,苏若木挑眉,眸光慢慢清冷,身上许久未见的杀气霎然涌出。
喝。。。骆驼感觉到了那股冰冷的气息,瞬间安静下来,不敢再放肆。
“再不听话,老子杀了你。”
骆驼瞬间乖巧得不像话,完全没有刚才的嚣张,脚下一动,轻快笔直的往前方走去。
“很好。”看它如此识相,苏若木扬起鞭子,欢快的喝了起来。
玄极带着笑容与他并排而走,二人相视而笑。
后面,米安达摇摇头。“果然,谁都怕恶人。”
这位世子他可是看出来了,别看着平时清冷,说是院长,其实那通身的煞气,看着都可怕
苏若木及玄极走在最前面,头上戴着黑布,挡住风沙,一行人往沙漠深处前去。
与此同时,在西北王府内,一个小厮从侧门走入,迅速往里面走去。
“什么事?”书房外,士兵上前一步,拦住他的去路,没好气的喝道。“这是王爷书房。谁准你擅闯的。”
“对不起。刚才外面有人给奴才塞了封信,说是给王爷传消息的。”说完,将手中的书信放至他眼前。
士兵将信拿过来,看了看,确定无害之后才将信握在手里。“你回去吧,信我送进去。”“多谢大哥了。”说完,小厮看了他一眼,作揖,转身退了出去。
士兵握着信,来到书房门边,举起手,恭敬的敲了敲门。
“何事?”很快,里面传来木开烈霸气的声音,带着些许被打扰的不悦。
士兵脖子一缩,还是鼓起勇气。“王爷,刚才有人送来一封信,指名给您的,说是有什么消息递过来。没有说是谁?也无署名。”
等了半会之后,就在士兵以为不用进去之时,里面传来了声音。“进来。”
士兵小心翼翼的推开门,望着里面的几个大人物,恭敬垂首进去,将手里的信呈上。拿过信,木开烈挥手示意他下去,随后折开,望着里面的内容,慢慢地,眉头皱了起来。下首的众人面面相觑,铁钏率先开口。“王爷,出了何事吗?”
将信折起来,放到桌上,木开烈望着下首他所有的心腹们。“不知是谁,上面说,玄极及苏若木来了宁夏。”
什么?!这话一出,如惊雷在耳,众人不敢相信的望着他。林恩放下手里的杯子,错愕万分。“王爷,确定吗?”
“正是。”铁钏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怎么可能?”
玄极是何人?玄天朝的顶梁柱,从不轻易离开京城,就算离开,也不会来这里如此远的地方。现在有人告诉他们,玄极来了西北,打死他们都不相信。
“王爷,此信未必相信,因为不知是谁所告,也许是对方只是想让我们乱一下。这个消息,我们一定要确定。”
木开烈望着桌上的信,眼里若有所思。“正因为不知是谁所写,才更加可信。上面说玄极他们隐于米安达屋中,是真假?一看就知。”
“米安达,这里的首富老爷,他怎么会和玄极他们有了关系?”
“正是啊。这个小子,可从来未出过宁夏,再者,我没有听说过这小子与玄极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