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轻轻拿起另外一把未使用过的小刀,如刚才那般挑出一个小口出来,再将装有母蛊的瓶子轻轻斜放下来。
闻到母蛊的味道,子蛊在众人注视的眼神中小心翼翼的爬出来,钻入有母蛊味道的瓶子中,院首迅速塞上瓶子。
呼。。此时众人呼出一口气,心终于放松下来。
此时院首重新坐下来,为他把脉,之后将手放回被子中。
“如何了?”太后紧张的望着他,深怕他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太后放心,蛊虫已出,世子安然无恙了。他伤了元气,定然要补充回去,臣开些补药,按着药方补着不出一月就可恢复原来的好身体。”
“赏。”玄澈看到苏若木没事,他家皇兄眉头终于松了下来,不由得大喜。“整个太医院都赏。”
“谢陛下。”听到他的话,所有太医恭敬跪在地上,谢主隆恩了
院首起来之后,迅速拿笔写药方,同时加上一种药浴,可以好得更快些。
玄极轻轻的抚着心上人的脸,拉过被子为他盖上,眼里满是温柔,心情也放松下来。蛊毒已取出,就表示没有什么大事了。
现在,他要处理一些该处理之人了。微眯眼,玄极眸瞳里寒冷如冰,危险如狼,让人看着
不寒而栗。
玄澈看着晕倒的娴贵妃,眼底一片厌恶。“来人,把她拖下去,与震北候他们一起关入大理寺内,等候发落。”
“是。”他的话一落下,禁军迅速进来,将娴贵妃直接拖走,送往大理寺内。
大理寺内,赵扬抱着钱氏坐在角落里面,双眼阴沉幽暗,不知在想什么?
“祖父,快想想办法。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啊。”赵直与赵鸣被关押在另一间牢房,此时正满脸害怕,眼泪都流了出来。
“直儿。”钱氏从他怀里出来,握着拦杆,担心的望着他。“直儿莫怕,定是陛下搞错
了。”
她的孙女,怎么会下蛊呢?这可是满门抄家的事情。
“是啊!我们是清白的,陛下定然会明查。”赵鸣现在还相信自己是被冤枉的,可是那眼
神却不安的扫向自始自终都未曾说过话的祖父身上。“祖父,您说对不对?我们是被冤枉的。
”
他们什么也没有做,自然不会被判刑。可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一股不祥的预感。
“候爷。”钱氏回到他的身边,拉着他的手,轻轻的撒着娇。“不会有事是不是?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如若那丫头一时糊涂,他们就是全身长满了嘴也说不清楚啊。
赵扬望着外面,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哪里。此时的赵扬自然知道,陛下是想除掉自己了。呵呵。。半生算计,到关来竟然是自己最亲的人害死了自己,当真讽刺啊。
董氏与赵越二人坐在一起牢内,望着眼前的一幕,没有说话。
哗。。正说话间,牢门外有声音传来,随后两禁军拖着一个人进来,当看清楚是谁是,赵扬等人脸色大变。
打开牢门,直接将娴贵妃扔到他们牢里面,再琐上,随后才离开。
“我的孩子啊。”钱氏一看孙女满身上血的样子,吓得紧忙抱住她,哭得不能自抑。赵扬连忙上前,为她把脉,发现只是晕过去后,轻轻的将她胸前的衣服掀开,当看清好个伤口之时,霎间脸色大变。
“怎么了?相公,孙女出什么事情了?”钱氏将他的表情全看在眼里,急声扯着他的袖子
道。
“是蛊。竟然真的是蛊。”霎地瘫软在地,震北候脸上满是震惊。
“你说什么?什么蛊啊?啊。你倒是说话啊。”钱氏说话间,轻轻的打了他几拳,让他听自己的话。
震北候定定的望着钱氏,眼里满是悲痛。“这个伤口,是引蛊出来才会挖的伤口。
娴贵妃缓缓醒过来,当看她的祖父之时,霎间眼泪流了出来,紧紧的扯着他的袖子。“祖父,我没有下蛊,真的没有啊。不关我的事。不知道是谁对苏若木下了蛊,陛下查到我的身上来,竟然从我身上取出了蛊虫,祖父,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此时的娴贵妃心里乱成一团,不知道下一秒,该怎么走才合适。
“完了,都完了!”听到他的话,震北候霎地坐在地上,面如死灰的说道。“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