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上前,恭敬接过他手中的瓶子,闻了闻,随后拿出一根银针刺入里面,再出来时,银针已然变黑了。放至鼻子间了闻,太医随后将东西放手,恭敬来到玄澈眼前。
“陛下,这是月红,一般人吃了过十二个时辰之后就会毒发身亡。”
听到太医的话,娴贵妃脸色死白,暗中让自己镇定,就算打到了又如何?她可以找个宫女过来顶罪就好了。
“月红?倒是个不错的名字。”玄澈却没有要深究的样子,而是将那个瓶子递给了于公公,示意他收好,玄澈侧头朝旁边的禁军使了个眼色,他们立马上前攥住了娴贵妃。
“陛下,你要干什么?”娴贵妃吓得花容失色,连声大叫道。
玄极上前,从袖子里掏出院首给的瓶子,轻轻打开瓶盖。
“我不要。”以为是毒,娴贵妃拼命挣扎,将头扭到一边,不敢闻眼前的东西。
玄澈上前,一把捏紧她的下巴,强迫她将脸放正。
玄极将手中的瓶子递至她的鼻间,强行让她吸入进去。
娴贵妃害怕的闻了一口,随后腹中剧痛难当,脸面立马扭曲起来。“啊。。好痛啊!”原本柔弱如水的女人瞬间力大无穷,竟然硬生生将两个禁军推倒在地。娴贵妃痛得一把躺在地上,抱着肚子,不断的翻滚着。
“好痛啊!陛下,饶了臣妾吧。”娴贵妃大喊出声,滚到玄澈的脚下,痛苦着紧紧的抱住他的长腿,大声叫着。
“你可知,若木比你痛百倍。”玄极上前,居高临下的望着眼前的女人,眸底一片冰冷。“果然母蛊在你的体内。”
玄澈望着她,眼里起了杀意。“告诉朕,蛊毒是谁给你的?”
蛊母?娴贵妃一听,立马用力摇摇头。“陛下,我没有。我没有对他下蛊,我只是让人对他下了毒,不是蛊。”
本朝有令,下蛊毒害人者皆会被满门抄斩,会举家流放,她哪里敢啊!。紧紧的揪着他的鞋子,娴贵妃忍着痛意昂起头,哀求的望着他。“陛下,臣妾没有。臣妾发誓,我没有给他下蛊。我给他下的是毒药,真的是毒药啊。”
“将她拖入端亲王府,娴贵妃以蛊害人,撤除妃位。来人。”
“在。”他的话一落下,禁军统领立马上前,恭敬作揖。
“震北候教女无方,责令全部入狱,待查清事情真相之后,再做处置。”
“是。”统领恭敬起身,带着人往外面走去。“走,一队,三队,五队跟我去震北候府。
”
“不!陛下,这不关祖父的事情啊!陛下。”娴贵妃听到这里,嚎嚎大哭,不断的哀求着,却被玄澈一脚踢开。
“拖去端亲王府。”
玄澈转身,与玄极往外面走去。
“陛下,我没有啊!陛下。”娴贵妃撕心列肺的叫着,眼里满是惊恐。这个罪名她不能担下,她担不起啊。“陛下,我真的没有下蛊啊。你要相信臣妾啊。呜。。”
懒得听她废话,于公公直接塞住了她的嘴,止住了她的话语。
“让开,让开!”二百多个禁军骑着马哗哗的出现在大街之上,朝着震北候的方向扬长而
去。
旁边的百姓看到这一幕,立马放下手里的活,好奇的望着。
“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子来了如此多的禁军?”
“好像是朝着震北候府去的。”
“难道震北候出了什么事吗?这可是禁军,专门保护陛下和太后娘娘的,看样子,震北候有麻烦了。”
众人对着震北候府的方向指指点点,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神情。每一个权贵的倒台对于无所事事的平民来说都是可以嚼好几年的茶余饭后笑料。
禁军统领带着大部队来到震北候门前,一下马,手一挥。“给我将这里包围起来,其他人跟我进去,凡反抗者,格杀勿论。”
“是。”士兵们拿着剑,浩浩荡荡的走入震北候府。
“你们,你们怎么回事?各位官爷,这可是震北候爷。”门卫一看,吓得魂都飞了,连声大声嚷嚷着。
统领将他们一脚全踢飞,带着人往里面走去。
里面的侍女看到这个阵仗,吓得连忙跑到后院去通报。
“给我里三层外三层的围起来,不管是谁,只许进不许出。”望着眼前幽静华丽的震北候,禁军统领严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