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身子弱,不过气倒顺了不少,现在院首的那个方子倒是有用。”贤王端着茶,温温和和的笑说道。
“既有用就继续用,把身子骨养好了,母后就开心了。”玄极望着他确是好了不少的气色,淡笑说道。
贤王点点头,随后好像想到什么事似的看向苏若木。“自从半个月前震北候婚宴之上的闹剧,现在世子还在百姓们的议论范围之内,这个影响力当真让人刮目相看。”
苏若木抬眸扫了他一眼。“贤王过奖了,这明星效应向来如此,没办法,谁叫我出名呢?
”
“呵。。”望着他一脸理所当然,本该如此的样子,轻笑出声。“对了,过几天我花园的菊花花苞已满,会提前盛开,我今天过来就是想请你们过去赏菊的。”
“没心趣!”你叫他是去兵器可能他还能提起一些兴趣来,那些文人雅客才会喜欢的花啊草啊,他的眼神可没空。
贤王听到他的话,笑了笑,也不勉强。“既如此就算了。其实我今天过来,还有另一个目地,听说陛下赏了王曦之的书法给皇弟,不知可否借我看上一看。”
“自然可以。”玄极点点头,这书法是前几天玄澈赏他的,此时正在书房之中。“你要看的话现在就可以。”
“那我就求之不得了。”贤王闻言大喜,已迫不及待就要看。
玄极看了眼苏若木,随后起身,与他一起前往法。
石头来到苏若木的身边,望着远去的玄极。“老大,你不去吗?》”
“不去,我又不感兴趣。我困了,别吵我让我睡一会。”
苏若木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小心的将伤腿放在对边的小凳之上,眯上眼,睡他的回笼
觉。
金碧辉煌的皇宫内院之中,百花盛开,珍花异草无数,此时的震北候赵扬却无心欣赏眼前的美景,他的心全昨天孙女的来信给揪到了。
他的孙女据说病得极重,陛下下旨让他入宫探望。是以一下了朝,草草吃了点东西填填肚子,他就入了宫。
很快,两个丫环将他引娴贵妃所住的清宁宫内。
震北候来到前殿之中,就看到孙女的贴身侍女走了出来。这个侍女还是孙女入宫之时,他亲自挑的,为人稳重,是个不错的心腹。
侍女来到他眼前,微微福身。“候爷安好,娘娘正在内屋等着候爷呢。”:
“嗯。娘娘如何了?”
直接接到信之后,他的心一直高悬未落下,没有见到人,心里总有股不安环绕心头,久久不能散去。入宫以来,孙女从来没有生过什么大病,此次病得如此之重,让他不由得担心起来
“候爷请跟奴婢来。”侍女望着他,恭敬的走在前面引路,往内屋前去。
震北候跟着侍女来到孙女的寝室之内,一迈入里面,望着随意坐在榻上,面色红润的孙女时,瞬间傻眼了。
这个,不是说身体极不好吗?怎么回事。
“娘娘怎么回事?不是说你身体病得极重吗?”震北候上前望着她,眼里仍有担心。娴贵妃示意侍女奉茶,眼含委屈的望着他。“祖父安心,我没有病。只是我让心腹太医告之陛下的,这样才能让祖父入宫一次。”
:“原来如此。”听到她没事,震北候放心下来,随意在她身边的位置上坐下来,疑惑的望着她。“你这孩子叫你祖母好生担心?”
“祖母如何了?身体好了吗?那天我原本想亲自回去的,但陛下临时有事找我,当我让人送礼去之时,他们说婚宴都结束了。祖父,这是怎么一回事?”
“据说,钱素还死在了婚宴之上。祖父,这是怎么回事?”
震北候听到这里,轻叹一声,随后将事情所有都说了出来,语气之中满是愤恨。
“哼!这里面定然有那个野种的手笔,祖父,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娴贵妃怒不可抑的轻吼着,眼底满是恶毒。
“先不说这个,娘娘此次装病请我入宫,是否遇到了什么难题?”
事情都过去半个月,再说也不益,现在他最想知道的,为何她要装病请他入宫。以她的个性,定然是十分严重之事才出此下策。
娴贵妃苦涩的咽下咽口水,有些无措的望着他。“祖父,我。。已有半年过未侍寝了。”
“什么?!”震北候震惊的望着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你的意思是说,你有身子之后陛下再也没有让你侍过寝?”
“是。”娴贵妃点点头,脸上满是委屈。“因为是长孙,四个月之后太后就不让我来侍寝,说担心伤了龙种。可我满月也有差不多两月,陛下竟也不招我侍寝。”所以,她才慌了,长久下去,只怕自己真的会失宠。
没有办法,她只好装病让祖父来看望自己,以谋对策。
“怎么回事?”震北候望着她,眼里满是不信,他的孙女身为贵妃竟如此久没有侍寝,还没有人先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