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在前面,有说有笑的,好不欢快,转角处,一个奴婢可能没看前面,直接撞在董氏身上。
“啊。。那个不长眼的。”那个奴婢五官清丽,眼一瞪,当看到眼前的董氏之时,眼底划过蔑视。
“你说谁没长眼呢?”苏若木危险的眯起眼,冷漠的看向他。
这个侍女可能没见过什么世面,竟然有些高傲的昂起下巴,装模作样的行个了礼。“世子,夫人,对不起。”
望着一个侍女竟不将一家之主放在眼里,苏若木扬起手,狠狠甩了过去。
啪。。“啊!”
声音十分响脆,旁边看着的侍女吓了一跳,惊恐的望着被打得嘴巴流血的侍女。这。。可是夫人的近身侍女。
紧紧的抚着脸,侍女不服的望着他。“你凭什么打我?”
“凭他是我的外孙,这个家的表少爷,你一个贱婢,想爬到主子脸上不成?”董氏上前一步,强势的望着她。
侍女十分不服,“我乃夫人的近身侍女。”
她的话一出,苏若木扬起手,这一巴掌,他运起了力道,狠狠打向侍女脸上。
噗。。侍女直接被打得翻转,狠狠砸在走廊的石柱之上,头破血流,转眼晕厥过去。
“啊。”旁边的侍女吓得失声尖叫,害怕的跪在地上。
“苏若木!”
怒吼而起,震北候带着自家爱妾,望着晕倒在地,生死不明的侍女,脸上满是阴沉。“你吃了豹子胆,竟敢在我的地盘上伤人。”
“怎么,我的外孙修理一个贱婢都有错了,震北候,你别太过份。”
上前一步,董氏似笑非笑的说道,眼神无波的望着倚在他怀里的爱妾。“我倒不知,这个府里,一个贱妾,何时敢自称夫人。”
震北候青筋鼓起,极力忍耐。“只是一时口误而已,你多年不出院子,别人自然会叫错。
”
他怀里的钱氏望着满头是血的侍女,眼底划过不甘。“姐姐。”
“谁是你的姐姐,我祖母可是权贵之家的大小姐,你一个卖马的女儿,管谁叫姐姐呢?”:双手环胸,苏若木心笑非笑的说道,看向她的眼神满是蔑视。
“你。”钱氏听到他羞辱性的话音,脸色一白,连忙柔软的躲入身后男人怀里。
望着自家女人被欺负,震北候如何能忍。“苏若木,这是你的长辈。”
“长辈?我的长辈都是身份尊贵之人,她是吗?”
笑话,一个贱妾也想当他的长辈,做梦去吧。
“也是,我多年未出,有些人就以为鸡都能飞上枝头变凤凰。那我以后就多出来走走,让一些人也知道知道,就算有丈夫宠爱又如何?孙女当了贵妃又如何?在我眼前,他们都只能叫我一声袓母、。我董家,可不是好欺负的。”董氏眼神冰冷的望着震北候二人,轻声说道。她的父亲可是握在权势的董家,不然的话,早就被眼前这二人给吃了。
明明眼前的人就是杀人凶手,可她苦于没有证据只得忍着。不过她相信,很快,她就不用忍了。到时她要让眼前的一家人,为她的儿子女儿陪葬。
“董氏,你是长姐,玉儿体弱多病,你何必如此相逼?”震北候望着董氏,冷声说道。
“震北候,你要搞清楚。在外,我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你宠妾灭妻,我要是上告太后,你说她还能活吗?”要不是让这个女人望着自己最心爱的孙儿,孙女死于她眼前,她早就动手了。这么多年,她最擅长的就是能忍。
她的话一出,钱氏望向她的眼前满是恨意。“姐姐,我说了我没有破坏你们的感情,我只是加入了你们,你何必恨我这么多年。”
说完,眼泪竟然流了出来。
这琼瑶似的说唱让苏若木差点轻笑出声,“刚才我刚来之时,说找候夫人,外面的门卫竟然说你才是这个家的候夫人。等过两天我入宫,和太后唠唠,我的亲外婆,怎么改姓钱了?”
“苏若木,我说了只是你祖母多年不出院子。。”
:“就算她一辈子不出这个院子,她也是这个家的女主人,震北候的候夫人,我表哥赵越这个未来震北候的亲祖母,我就不信,没有主人的刻意授意,他们敢!”
跟他玩这套,找死吧!
他的话一出,震北候眼神霎地煞寒,满脸阴沉的望着他。
“对了,其实我觉得外公,你这个妾也太心狠了点。这外孙刚死了几天,如此快的恢复过来,果然非常人能比。”
这位,看来还不知道,自己的外孙出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