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撕心裂肺的声音传来,响彻整个震北候府,也传入了某些人的耳中。
“好难听!好难听!”二货霎地从空中落在苏若木的肩上,呱呱叫着。身后,石头十分同情老大脚下的守卫。这样拎不清,也和主人有关。
苏若木感觉到脚下之人剧烈的颤抖,眼底划过阴冷的笑容。“一个守卫,连这个家的女主人是谁都不知道,要你何用?”
脚踩上他的脸,微微用力,守卫瞬间痛晕过去。
“这出息?”嘿,一点小伤就晕倒,这震北候也不过如此。
“是谁敢在震北候府嚣张。”
赵直听到门卫的话,气极败坏的往外面走来,当看到门外的苏若木时,霎地止住了步伐。自从被苏若木修理过之后,赵直更加的恨他,此时看到他出现在门边,恨意终于爆发。“你个野种,你怎么在我家门口。”
“野种叫谁呢?:”双手环胸,苏若木似笑非笑的说道。
“野种叫你。”
双手插腰,赵直狠狠的望着他,话一出口,才惊觉不对。
“哈。。原来你还知道,你是个野种啊。果然,不愧是妾的孙儿,这自知之明,值得点赞
”
迈入门槛,往里面走去,苏若木轻笑出声。
“野种!野种!”二货踩在他的肩上,语气还带着浓浓的嘲笑声。
“你个混蛋。”赵直怒极,转身一把拔出侍卫的剑,就要冲过去。
“住手。”一声惊呼传来,很快,赵鸣就出现在二人眼前,看到苏若木时,眼底划过冰冷
:“哟。表弟今天可真是稀客,怎么想到来我震北候府。”
他们与苏若木现在势如水火,他竟然敢只带着一个侍从就来了震北候府,好大的狗胆。
“我来看我的外婆董氏,不过我不知何时震北候的候夫人成了钱氏。我记得,只是一个贱妾而已。不过也是,你们震北候向来喜欢干这种丧尽天良的活。”侧头,苏若木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赵直气红了眼,提着剑,正想上前,却被自家哥哥给拦住了。回头,望着哥哥让他稍安勿燥的眼神,硬生生忍了下来。
赵鸣上前,冰冷的眼神看向苏若木,“苏世子,嫡祖母在里面,请。”
侧身,他亲自请他入内,态度极为恭敬。不过也是,苏若木的身份可比他高出很多,他是世子,未来的恒郡王,而赵鸣,只是一个四品官,根苏若木比起来,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
“看在你如此识相的份上,暂时不杀你。”
看了他一眼,苏若木轻笑一声,往里面走去。
前在的人背影都嚣张至极,赵直拉着剑,一动,被赵鸣狠狠拉住了,正想说话,却被哥哥脸上那阴沉如鬼的表情吓到了。
“别冲动。现在祖父不在家里,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想起苏若木办事干脆利落,赵鸣就知道,他们俩兄弟搞不过他。
祖父在家他都不怕,更何况只有他们二人,如若真出了事,端亲王定然会保他。
“哼!”将手中的剑霎地扔在地上,赵直沉得自己从来没有如此窝襄过。
内院,董氏望着站在眼前的人时,仍不敢相信的睁大眸,子,眼泪哗的流了出来。
“木儿,木儿。”枯瘦的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脸,董氏泪流满面。她没有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个孩子主动来看自己,。
“外婆。”扬起淡淡的笑容,苏若木心底深处,一股亲切的暖流荡潇开来。他知道,这是血缘的联系。
轻轻的握着他的手,董氏用力含泪点头。“好。好,乖孩子。”
“祖母,我们先坐下吧。”赵越扶着她,轻声说道。
“对!对!快坐下。”轻轻的拭去眼角的泪花,董氏招手让他快点坐下。
苏若木坐在她的下首,清冷的脸上想挤一抹亲切的笑容,可是他挤不出来。“外婆可安好
?”
“好。看到你,更好了。”董氏望着精神气爽的他,眉眼满是笑意。这个孩子清冷,她以为,除非必要,不会过来。
“外婆,外婆。”二货在苏若木肩上跳来跳去,扑着翅膀,显示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