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家皇兄的话,玄澈的怒气终于消散了许多。“皇兄,所言极是,朕也是如此想的。”
“陛下。”震北候上前一步,恭敬作揖。“陛下,臣觉得有些商人放利过于高,竟有巨额达数千两之多,如若不严惩,定再难扼制此风,臣建议,凡放高利过多者判流放千里,少侧入牢,以警醒众人,莫害人害己。”
他的话一出,众人纷纷点头称是,玄极侧头,意味不明的扫了震北候一眼,垂眸未语。“此议准奏。既如此,震北候就由你协助皇兄处理此事。”
“臣领旨。”震北候恭敬的跪下来,朗声说道。
退朝之后,玄极被玄澈叫入御书房,端亲王府后院之中,静安公主风火轮一般的冲进来,也不管里面的人醒没醒,死命的敲门。
“木木,快开门啊。木木。”
房间内,在她冲进院子之时,苏若木已被惊醒,睁眸,望着外面映着的人影,眼里含过不悦。
“癫婆。”一大清早,好梦正酣之时把他吵醒,这个女人,是不是不想活了。
静安今天可不管这么许多了,站在门边,脸色急得要命。“木木,郁郁怎么被抓了,怎么回事啊?他这么老实的人,怎么会放印子钱呢?”
穿好衣服,霎地打开房门,眼神清冷的望着他。“你对他了解多少,怎么知道他不会放印子钱?”
这个女人,能不能正常点?
静安一听,差点气倒,双手一插腰,怒瞪着他。“木木,他可是小达的父亲,你的好兄弟的父亲,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吵起来了,吵起来了。”二货在廊下,满脸的幸灾乐祸。
苏若木不以为然的挑眉,“你有本事,你现在就去把人光明正大的从天牢提出来。”
我。。静安气一窒,差点被他气晕过去,用力的喘着气,深思三秒钟后,脸上扬起讨好的笑容。“嘿。。木木,以你的个性,定然想到有法子救出他们来了是不是?”
她是公主,可她知道,公主不得参政,如若真是天牢救人,只怕郁家父子死得更快。所以,求自己不如求木木,以她对他的了解,这货只怕早就想好法子救人了。
“你帮我去查一些事情,我相信,高利钱绝不止这些商人放,权贵之中有很多好吃懒做的公子哥,他们定然也涉足里面,你去给我查出来,特别是震北候一家。”这两家都家大业大,正因为家大业大,才有可能犯险。
只要是权贵之家,绝对会有人放,就看数量多少而已。
“木木,这人救他们有什么关系吗?”
“自然有,叫你去查就去查,明天给我答案,当然如果今天能弄到手,就更好。”
“包在我身上。”拍拍胸膛,公主殿下心甘情愿的为世子效力。“那我现在就去查。”石头端着水走过来,看着静安爽快的身影,十分不解。“老大,这母老虎可是很难缠的,你怎么让她心情大好的离开?”
苏若木扫了他一眼,示意他将水放在廊下的板条之下,随后坐下来。“用对方法就好。他回来了吗?”
石头现在不用脚也能想得到,他所谓的他是谁?“刚回来,正在洗涮。”
“嗯。”洗好脸后,苏若木往外面院子走过去,来到书房前。此时南有及南味竟然都不在,不知去了何处?
没有敲门,直接推开进入,果然看到桌后,玄极刚好将公文拿在手里,正准备翻开。
“吃饭了?”望着他刚下朝回来就办公,苏若木心里满是心疼。
点点头,“:在母后处吃了点,她还问我,怎么不叫你入宫。她想二货了。”“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自从见过二货之后,太后有多喜欢它,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了
“刚起?”望着他脸边都未擦净的水泽,玄极实在看不过去,从袖子里拿出丝帕轻轻为他擦拭。
温柔的握着他的手,苏若木含情脉脉的望着他,下一秒,岔开腿,坐入他的怀中。
“若木!”望着他轻佻的动作,玄极几乎可以说是吓到了。
苏若木见他他纯情的样子,不敢相信,这个男人二十八岁了,在情事之上竟还能如此羞涩。:“我的男人,不会不行吧?”
“胡说!本王行得很!”听到心上人质疑自己,脸一拉,斩钉截铁的说道。
苏若木腰微微下沉,让他感受自己的硬挺,轻笑出声、“那为何你情事如此生涩?”低头,滚烫的热气喷上他的耳根,酥麻了玄极整个身子,瞬间一股热流涌向小腹。
上方的苏若木讶然的望着抵住自己股间的坚硬,邪气的勾起嘴角。“极,我想你了,帮我弄下。”
拉过他袖子下的手,轻轻的覆在腹间,邪魅的用舌头轻划过他柔软的耳坠。
轰。。。感受到手中的存在,玄极呼吸开始不顺,拉过他的手,放在同样的位置之上。“你才我弄一下,我。。没有弄过?”说到这里,他整张脸全红了。
他不是没有生理需求,只是忍一下就过去了,再者以前玄澈还小,他几乎包揽了所有的公事,在如此繁重的工作之下,有休息时间就不错了,哪里还有空想那些。急得他母后才会胡乱给他指了婚事。
噗。。。望着他一脸纯情的样子,苏若木当真知道自己捡到宝了。二十八岁的男人,竟然连这个都没有弄过,你说,纯到不能再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