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华及另外两个文臣凑在一起细细观看,字字揣摩,最后才下了决定。
“陛下,太后娘娘,臣等已细细查看过,这上面的书信,并没有模仿过,是赵侧妃的原有
笔迹。”
“什么?”赵侧妃霎地瘫软在地,不敢置信的望着于老手里的信。“不可能!这不可能!
”
倏然站起,如箭一般冲过去,一把抢过于老手中的信,惊慌失措的看着上面的内容。当看清里面的诗时,赵侧妃脑中一声巨响,这上面的诗,这上面的诗,竟然是她前些日子思念夫君之时,写的情诗。怎么会?这怎么会到了中盈郡主的手中。
看到她的脸色,太后了然于心,众人更是心中明亮,顿时,射向她的眸光充满了不屑和嘲
讽。
暗地里,贵妇们讽刺的望着她,眼里满是不屑。平时还装高洁呢?这会怎么不装了。
震北候看到呆滞的女儿,上前一把抢过她手中的信。“这真是你写的?”
“是。。是我前几天太过想念夫君所以。。”
“狗屁!”中盈郡主上前一步,大声打断她的话,随后指着赵侧妃,看向所有人。“看到
没有,大家看到没有,这可是她自己说的,这信是她亲手写的。那么今天赵侧妃,本郡主问你,为什么你给去世夫君写的信,跑到了我夫君的怀里。他都承认了,这是你让人送给他的情书。怎么?难道我那个死鬼就是你的夫君转世吗?今天你不说清楚,谁知别想好过。太后,今天我已将那个死鬼拉来了,就在殿外面,还请太后给我一个公道。”说完,霎地跪在地上,脸上满是委屈。
“宣颂国公。”玄澈大手一挥,立马让显人进来。
苏若木坐了许久,腿有些泛酸,二人坐得近,直接将腿搭在玄极腿上,却不知,二人此时有多么的亲密。
玄极讶然的睁大眸子,没有想到他如此放肆,正想训责他,转头,望着他松了口气,本能的咽下嘴边的话。
苏若木第一次见到这位颂国公,身形不是很高大,不高不低,不胖也不瘦,可一张脸却帅气硬朗,显然年轻时更加清雅俊逸,当真生了个好五官。
“参见陛下,给太后娘娘请安。”
此时的颂国公一入殿内,就满脸痴情的凝视着赵侧妃,直到自家老婆给了他一脚才吓得连忙跪下。
“哼!哀家倒不知道,颂国公还是个痴情种。”轻哼一声,太后嗤之以鼻的说道。
“太后,我与柔儿情真意切,我们是真心的。”
听出太后的不悦,颂国公痴情的深喊道。
“闭嘴!”赵侧妃怒吼一声,恨毒的望着他。“谁与你情真意切,我和你从未开始过,何来的意切。你们”你们欺人太甚了。”
赵侧妃恨恨的望着这两夫妻,怒吼出声。
“哟。这情书你也承认是自己所写,那告诉本郡主,这情诗怎么跑我夫君的怀里了。还因为思念夫君所写,多么圣洁的感情!”
“这是我所写,可我从未给过你夫君啊!”
赵侧妃怒然而起,愤恨瞪着中盈郡主,恨不得杀了她。
中盈轻哼一声,轻蔑的眼神扫向她,“是啊!你从未给过我夫君,因为是给了你夫君。不信的话,你问这个混球,这信,是不是你让人送去的。”
手一指向颂国公,中盈郡主言词确凿的指证道。
“陛下,此事臣觉得定然有什么误会,这明显是有人想陷害小女。颂国公手中情诗是小女所写不假,小女未与颂国公多年不往来也是真,是有人想用此事来引导众人,破坏小女的名声。”:震北候上前一步,掷地有声的说道。
他的话一出,所有人却不相信,你信都送出去了,也承认是自己所写,谁会无聊的陷害一个守寡的女人。哼!水性扬花的女人,当真恶心。
娴贵妃自然与祖父是一条心,见越描越黑,连忙起身,恭敬行礼。“陛下,此事定然是个误会,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请不要破坏皇儿的满月礼。”
玄极放下酒杯,看向玄澈。“皇弟,此事定有隐情,还是交给大理寺查办吧。”
“皇兄所说极是,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莫要为了这些事情扫兴。梧大人,此事就交给你,
一定要给朕查得水落石出。”
“臣领旨。”梧大人上前一步,恭敬的跪在地上,朗声说道。
“太后。”中盈自不肯罢休,这个贱人,怎么可以如此轻易就放过她。大理寺,能查到个
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