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霞**着挺起自己的小腹,棒子恰如其分地一泻千里。
热流如滚烫的岩浆,整个世界都是浓烟覆裹,都是冒着蒸汽,那片焦渴的土地,终于被彻底地毁灭。
毁灭了冲天的渴望,毁灭了如醉的冲撞。
“啊……!”
最后一声的呻吟,抚平了一切的乖张,冲散了所有的激荡。
漫天飞舞的棉絮,终于轻柔地回归大地,暴烈无比的节奏,成了舒缓如水的柔乐。
穿戴齐整的棒子走的时候,张霞第一次流露出了不舍的神sè。
“我说棒子,不行你就别回了!睡我的炕,盖我的被,旁边有个女人陪,回去干啥去?”
棒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
“霞姐……我来你家是‘接电线’,电线接不了一个晚上的。我若不回,我们之间的事,迟早要被我妈知道的。”
张霞听罢,有些泄气地叹了口气,又不甘的问:
“要不在等会!过个三小时……再回?”
“那也不成的。还有,为啥是三小时?”
“你没听说嘛!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棒子听到张霞嘴里居然吐出了《道德经》的偈语,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霞姐,你文化真高!”
“高你爸的球!我是听人说的,这个三,说的就是ri比呢。孩子咋来的?ri出来的。一代一代的人咋流转的?ri出来的。玉米咋长出来的?花粉沾出来的;青蛙咋来的?小蝌蚪游出来的……你们这帮愣头青,呆在学校里到底学些啥呢,还不如我这个文盲呢,说个啥,咱都能明白它那话儿的意思!”
棒子苦笑着摇头,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心里盘算着赶紧走出这道门完事。
尽管中途奇妙无比,过后却是后悔不已。
为什么后悔呢?
棒子说不清楚。总觉得心里充满了愧意,总觉得不应该和张霞发生这样的事。即使是被她要挟,被她强迫。
这种不好的感觉,也发生在自己撸完自己的档口。每当棒子在被窝里“吭哧吭哧”地套上一会,“噗嗤噗嗤”地喷上几下,他就像死了一样伸展四肢,心里出现无望的空虚。
一个人偷偷地安慰自己,却让空虚变成了绝望的寂寞。
而和张霞的偶合,也让棒子的心田成了一片不长花朵、不长野草的荒地。
“那成!明儿个晚上好好拾掇拾掇,可心儿准备准备!你把我弄舒服了,我叫你吃香的喝辣的……”张霞意犹未尽,恋恋不舍,“还有,别让我再看到你和那只臭sāo逼缠在一起,不然镰刀不长眼!”
出门的时候,棒子弓着腰,低着头,脚步蹒跚不已。
都说chūn天是花开的季节。
这话一点儿都不假!你若有空,可以亲自来雾村一趟,看看漫山遍野的桃花像一片片巨大的粉云,看看红艳艳的杏花盛开在家家户户的后院,看看一园一园的梨花像洁白的婚纱。
秋天呢?
当然是收获的季节!瓜果蔬菜,都在各家的园子里熟透了自己,招惹着馋嘴的孩子。一阵一阵偷吃粮食的麻雀,被看天的老农赶得飞来飞去,躺在池塘边的老黄牛,甩着尾巴驱逐着纠缠的苍蝇,嘴巴里咀嚼着冒着绿汁的青草。
中秋节过后,苹果全部得下树。下了树,就地挖个大坑,里面铺曾塑料纸,然后挨个儿码,轻轻整整地码一层,然后接着往上摞。远远望去,黄的,红的,绿sè的,还有红白相间的;大的,小的,不大不小的,还有歪瓜裂枣的。女人们扛着梯子,提着笼子,一阵一阵儿的钻进园子,钻出院子,一阵一阵儿的轰然大笑,叽叽喳喳,打情骂俏,互相嬉闹。
这是收获的季节,也是合作的时节。
园子太大,家里除了女人,大多就是老人孩子。男人们都出去挣钱去了,所有的农活就靠女人们那副柔弱的肩膀。
而女人们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一家一户无法收成,那有什么关系?四五家、六七家坐在一起商量,商量好了就一齐出动,再大的园子,再多的水果,都能给它一下午就全部扫光,全部入窖!
而且女人们天生的喜乐,边干边说,边说边闹,既不乏味,也不辛苦,这就是人多力量大的好处!
“叫我说啊,都是你给惯的!要想让他服帖,不能光靠下半截!”
秋rì初升,一群花花绿绿的女人们就开始在园子里忙碌。
“不靠下半截,你还指望他能留下来缠着你?你缠他他都不乐意!”
“谁说的?我就熬着他,像熬鹰一样熬着他,熬得他成害馋痨,我才让他睡一次!”
爬在树杈里的女人,一边探手摘着红艳艳的果子,一边低头朝树下的女人说道。
树下的女人抿着嘴巴直笑:
“做你男人够可怜的!熬来熬去,就不怕把你男人熬到我的肚皮上来?”
“贫嘴呢!”树上的女人摘下一颗苹果,朝树下的女人丢了过去,“你敢!”
树下的女人笑着躲了一躲,然后仰着脑袋回敬:
“有啥不敢!反正我现在也缺男人的很,把你男人借来睡上几晚上,你也落得个清静!姐姐,你知道这叫啥?这叫两全其美呢!”
“狗屁两全其美!你要是敢和我男人睡,我就敢和你爸爸睡!”
“哎呀,我爸爸都七十好几了!”
“年龄大了才有味呢!一睡能睡一天,这样才能睡够!”
“难不成你还真睡过七十岁的?”
树下的女人笑的要背过气去。
“哼!笑吧笑吧,现在笑的欢,以后哭的惨!姐姐我都是过来人,男人的肠肠肚肚,我清清楚楚的。”
骑在树杈的女人突然停了下来,她望着远处的山坳,若有所思地说道:
”真真儿的凄清呢!男人们一个个都走了,留下我们这帮孤儿寡母……”
树下的女人笑着说道:
“姐姐,你又发浪了!还孤儿寡母呢!村长三天两头地找你谈政策呢,你的政策到底是个啥政策,说说撒!”
距离不远处的女人一听村长,个个就来劲儿了。她们七嘴八舌地嚷嚷开了,硬是让骑着树杈的女人说说她的政策。
“政策政策!政你亲娘的沟蛋蛋呢!看看你们的sāo劲儿!是不是天天盼着村长找你们呢?”
“哎呦,我们可没有你那个福气咧!我们不入村长的法眼眼!”
“你们这帮骨子里浪、面子上装的货!老娘要真的和他谈了,他还能三天两头的跑过来黏糊?也不想想到底是咋回事!”
骑在树杈的女人神情既得意,又不屑。
“你又在熬鹰吗?”
树下的女人问完,周围爆发出一阵**辣的欢笑。
“熬鹰咋滴了?我就熬他!熬到死,也不让他谈成一次!”
“哎呦我的姐姐呀,你的沟子咋就那么金贵呢?你老公已经够可怜了,十天半月看不上一次,这村长可是咱的父母官呢,你也忍心熬人家一辈子?”
“咋滴了?心疼了?心疼他的话,下次我就让他半夜敲你家门!”
“真的呀?姐姐我求之不得呢!你要真能让村长半夜敲我家门,我就好鱼好肉招待你!”
树上的女人拧了拧自己的腰胯,双手攀住一根树枝,又朝上爬了爬。果树随之晃了晃,两颗大苹果“噗通噗通”地掉了下来。
“你就悠着点儿行不行?恨不得大伙儿不知道你有个大屁股似的。”
树下的女人心疼地捡起摔烂的苹果。
“我大屁股咋滴了?大屁股生孩子畅快!你们娘啊娘啊地叫一天,我睁着眉头一分钟。”
“那不是因为你屁股大,而是你的窟窿大!”
“你咋知道我的窟窿大?”树上的女人低头问。
“生孩子就像打子弹容易,你的窟窿不大,谁的大?”
“胡说八道呢你!咋不把你的臭嘴拿线线儿缝住!你要是不信,咱就脱了裤子看上几眼,让大伙儿评评理,看到底谁的窟窿大!“
树上的女人挑衅道。
”算了算了……”
急忙摆手的树下女人,却被周围的女人们湮没在一片哄笑中。
“姐姐说的对,四娘,赶紧脱裤子,和二娘比试比试!”
“对呀!我也好奇呢!这生孩子和窟窿大小到底有多大关系呀?赶快比赶快比!”
“四娘,你该不会是害羞吧?”
“还是二娘爽直!说比就比,毫不含糊……”
大家七嘴八舌地嚷嚷着,被大伙儿称为四娘的那个女人红着脸蛋儿一刻不停地摆手。
“比啥比呀!你们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一个,再比,还是黑乎乎的样子!看也看不清楚!”
那个被叫做二娘的树上女人挑衅地看着四娘,扭着屁股在树杈上坐稳当以后,伸手就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大伙儿可看好了,我先来!谁不比,谁就是狗!”
四娘臊的不行,骑虎难下,红着脸蛋儿左右为难,可是周围的女人们可不是饶人的孙子,她们鼓噪着四娘,一定要看看两人到底谁大谁小。
“你的比我的小,行了吧?”
四娘喊道。
“口说无凭,我们要拿事实说话!”
二娘说罢,当真脱下了裤子,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她弓着背,朝蹲茅坑一样朝大家展示了自己后,然后不慌不忙地把裤子提了起来。
“该你啦!”二娘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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