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小娥和三伢子的一章改了之后我也舒心畅快许多!心病还需心来医,交心之谈,终于让我明白了改比不改好。
另:如果章节出现上下不衔接、明显的错误,大大们要及时告知棒子,棒子会在第一时间做出修改。还有,棒子的文中有许多错别字,有时候顾不上核对,如果没有给您带来阅读上的困难,那错就错了吧!如果给您带来了阅读上的不便,大大们也及时指出来,我回头更正则个。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感谢你们的支持!
“反应倒是挺快的嘛!”
张娟说着,故意冷不防坐在了棒子的大腿面子上。
“哇!”
棒子眉头紧锁,又是情不自禁的一声喊叫。所幸厨房里锅碗瓢盆噼里啪啦地响,忙着做饭的张阿姨并没有听到院子对面的屋内到底出了个啥情况。
显然棒子被坐疼了。
也难怪。人家骂自己没出息,没出息就要被收拾。裤子里的那根物件如果不是昂首挺胸,估计它也不会被人当头一击,弄得差点儿腰折。
不过等到疼痛消失,那对儿弹鼓的臀翘就温热地传递出了绵绵的爱意。
怪舒服的,怪心漾的。
棒子满足地搂着张娟的小蛮腰,张娟陶醉地搂着棒子的脖子。
一对雏儿,彼此依偎在对方的怀里,彼此享受着对方的身体。对于张娟来说,男人便是棒子,棒子便是男人。
男人,山一般厚实,石一般结实。
在张娟高傲的外表和脾xìng中,她依旧是个小心眼儿的小女子,要心爱的人儿陪着,要喜欢的伴儿爱着。
就连她的需要,最好也是他的目标。
当她烦恼不已的时候,他能像炽热的阳光驱散凄迷的浓雾一般替自己排忧解难;
当她开心快乐的时候,他能像辛辣的烈酒鼓舞得意的战士一样帮自己喜上加喜。
“你以后得轻点,万一不小心弄断了,你可就惨了。”
棒子冷不防地捏了一把张娟的胸脯,坏笑着打趣。
“断的是你的,又不是我的,到底谁惨呀!”张娟依旧”嘻嘻”地笑个不停,并且把手伸进棒子的裤裆里捏了一把,说道,“好像还没断呢。”
“你说谁惨?”
“你惨。”张娟发嗲了。
“你再说一遍?摸着良心说一遍?”
张娟果真摸了几把自己的胸口,动作是那么的柔巧。
“那我就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了啊,还是你惨。”
“嘴硬!”
“谁嘴硬了?”
“你。如果不是嘴硬,你为啥每次经过麦柴垛的时候都要偷着乐呢?如果你把我的东西弄折了,你就是想躺麦柴垛,你都没机会。”
“说你讨厌,你还不信!”
张娟娇骂一声,然后又是狠心的朝棒子肩膀上拧了一把。
棒子这次可没有喊叫,虽然被拧地龇牙咧嘴,但他报复似地将手伸进了张娟的衣服里面,只轻轻一探,娇嫩的双峰就被棒子盈盈握住。
“你……”
张娟的身躯颤了一颤,然后又拧了几拧,紧张兮兮地望了一眼厨房,压低声音说道:
“别这样!我妈会看到的。”
“那你刚刚想要坐断我的时候,为啥不怕你妈看到?”棒子一边不停地撩拨着双峰顶端的红葡萄,一边炽热地盯着张娟渐渐泛光的眼睛说道。
“你!我那就一下子好不好……”张娟被棒子撩拨地有些不能自已,身体在棒子的怀里如蛇般拧来扭去。
“一下子就足以致命了,你这是打蛇打七寸的致命招式。”
棒子的另外一只手,已经从张娟的后背滑到了臀部。
“真会被看到的……棒子!”
张娟有些急了,开始低声哀求起来。然而棒子丝毫没有因为张娟的哀求而放开坐在怀里的美人儿,反而将另外一只手从她的后腰插了进去,开始捏拿起张娟的臀翘来。
张娟的两个蛋蛋儿实在是嫩、实在是软、实在是弹!
棒子饥肠辘辘般吞咽了几口唾沫,然后试探着将手朝两瓣臀翘的中间沟壑伸了进去。
手指触及的湿滑,预告着张娟的动情。棒子满足地笑着,有些放肆地探着,他享受这毫无预兆的泥泞,享受yù拒还迎的娇态。
张娟放弃了挣扎,开始娇喘吁吁。
长久的等待让她心生恨意,所以棒子的到来让她感到委屈。
棒子的手镯让她幸福,那是异xìng送她的最有心的好礼。
偷偷的相拥抚慰着她,热烈的摩挲撩拨着她。
她当然湿了。
正如棒子当然硬了。
这时的张娟是幸福的,这时的棒子是焦渴的。
“吃饭啦!你俩到厨房吃来啊!”
张阿姨的呼唤结束了一对鸳鸯的默然缠绵。张娟像个突然苏醒的孩子,眼睛从迷离变为清亮,面sè从梦幻变为粉红。
她红着脸儿,喘着气儿。她有些不舍地挪了几挪自己的屁股,离开了棒子的大腿面子,单脚着地,扶着桌子的边沿站了起来。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似乎是平息纷乱的情绪,又像是浇灭初涨的yù火。
“棒子你多吃点!菜夹上!米饭多打一点撒!你来我家还客气啥!吃饱喝好!阿姨的饭虽然简单,但总能填饱人的肚子!”
张阿姨像个没事儿的人一样热情地招呼着棒子,让棒子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下午车里的点滴,依旧盘桓在棒子的脑海里,而张阿姨的表现,似乎是在招呼一个素不相识的客人。
难道她是故意的?
难道她只是做给女儿看的?
或者说,张阿姨只是在掩饰自己?
棒子吃完后打着嗝儿跟张娟告别。
“阿姨,娟,我先回家了,明儿个一早我来接你!照旧啊。”
当棒子哼着不知名的歌儿,一步三跳地回到家中,他看到独自一人坐在厨房外面发呆。
“妈?”
“你到底干嘛去了?咋还是这么晚?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张棒子的母亲大吼着。
“妈!”
“咋了你还吼上了?你还有理了?学习学习!学个屁啊你学!我一个人做牛做马,忙出忙外,干了田里的,还有家里的,忙完家里的,还得伺候你和老母猪!你学学学!你也不尿一泡照照自己的样子!咱这山沟沟里,能学出个啥名堂啊你说!咱们坟脉里就没有当官的主!……”
棒子皱着眉头,捂着耳朵钻进了自己的小屋。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你长翅膀了没!今儿个没饭吃!饿着去!我这忙进忙出的,忙完田里的,还有家里的,忙完......”
母亲的唠叨声突然停了下来。
棒子长叹一声,双手合十拜了几拜。
“感谢老天爷爷,她终于停了,终于停了!”棒子念叨着。
“你霞姐找你给她接电线!啥事都办不好,从早到晚擦屁股的主儿你就是!”
逢狗必打的张霞经过小娥家的时候,她停住了脚步。
“都是这个臭sāo逼!没她的话,我和棒子早开rì了!”
张霞愤愤地捡起一块砖头,准备瞄准上房的玻璃砸过去。但她又觉得这么做有些下作,而且她走出棒子家的时候老觉得棒子母亲话里有话。
“每次都是人不在!这个老女人是不是故意哄我呢?”可是她的确没有看到棒子回家的迹象。
站在棒子家院内的时候,她还特意留心了棒子单独住的那间小屋,她只是看到了一床凌乱的铺盖,几件乱堆的衣物——当然还有一件黑sè的内裤——除此之外,小屋里空空如也,并没有看到书籍,也没有看到书包。
“一定是臭sāo逼!她肯定给棒子吹了耳边风!肯定给棒子灌了**汤!棒子肯定去找臭sāo逼了!”
张霞越想越气,她扭过头去,仔细看着小狗逃跑的方向,恨不得自己是个千里眼和顺风耳,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抓住哪只不知廉耻的小花狗,然后一刀剁了它的它!
“呸!”
张霞狠狠地吐出一口,结果逆风迎面一吹,脸上沾满了唾沫星子。
“rì……”
张霞差点忍不住就骂了脏话,好在她有自知之明,知道骂脏话的人没素质,因为她就很讨厌动不动就骂脏话的张手艺。记得张手艺每次爬在她的后背上,像刚才的那只小花狗一样进进出出的时候,也会骂出一些让她耳根子生疼的话,她极其厌恶,觉得这样的人简直就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可张霞有啥办法?她没办法。她懂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嫁给了他,再不舒坦也得忍着,毕竟自己是女人,是女人就要守妇道,妇道就是跟着男人,听着男人,晚上还要伺候男人。
“说不定臭sāo逼正在折磨棒子呢!我且偷偷看看,到底是个啥情况!”
张霞打定主意,于是蹑手蹑脚,一步三回头,朝小娥家院门摸了过去。
她眼睛贴着门板的缝隙,吭哧吭哧地瞄了半天,也没看到自己想要或者不想看到的场面。
“也难怪,谁会在院子里勾引男人!他们一定是在屋里弄着呢!”
张霞一想到小娥和棒子在屋里**,就立即无法自已地愤怒。
她急不可耐地扫了几眼,终于发现小娥家的东院墙只有一人多的高度,于是连忙找了几块砖头,也不怕啥脏地抱在怀里,小跑到最矮的部位后就垫在脚下,最后,她慢慢地直起腰来。
恰到好处。
她的眼睛刚刚扫过院墙的顶部。
她看到西屋的门帘白白的,里面似乎有人影在晃动。
天快要黑了,灯还没点上。
屋内的光景,朦胧的让人发慌。
这隐隐绰绰的影子到底是小娥还是棒子,亦或是两个人的影子,张霞完全看不出来。
可是张霞硬是把它想象成了一副下贱的默战图。
“嗯。一个女人在上面,光着!一个男人在上面,也光着!男人我敢肯定是棒子,这个女人不清楚。”张霞自言自语道,“但是这个女人十有**是小娥!”
正在她兀自念叨的时候,小娥揭开门帘,穿戴齐整地从屋内走了出来。
“怎么会!咋回事!”极度失望的张霞突然一个不慎,脚下垫着的砖头突然倒塌。
张霞惊叫一声,仰面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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