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时隔五年,您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您……”独孤印贞欲言又止,显然,当年秦空忽然暴毙的消息,让他一直耿耿于怀。
“嗯,因为一些机缘,我没死成,具体的我不便解释。”秦空淡淡说道。
“不用解释,您能回来就好!您回来就好了!”独孤印贞脸上洋溢着笑容,是真的为秦空回归而感到由衷的高兴。
“我这次来,是有事情,要问你。”秦空说道。
“师傅有什么事情,只管说便是了,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独孤印贞拍着胸膛保证道。
“你看这个。”
秦空心意一动,潜伏在体内的墨晶天髓凯便浮现了出来,漆黑的铠甲阴气森森,瞬间就让他变作一头恶鬼。
“这……这套铠甲为何如此眼熟?”独孤印贞一眼看上去,就皱起了眉头,细看之下,才惊呼道:“这是用我曾今锻造的一套铠甲改造而成的!”
“果然是你的手笔。”秦空点了点头。
墨晶天髓凯的材质,只有圣罗山才有,而且产量非常小,这一套铠甲的用量却很大,除了独孤印贞,其他人不可能调用得到。
“我是想问你,当初是为和人炼造了这套铠甲?”秦空沉声问道。
独孤印贞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回答道:“玄孤山,玄孤尊主,他就是这套铠甲的第一任主人。”
“玄孤山……”秦空眉心稍稍一皱,道:“据我所指,那是一位上位尊主,他的近况如何?”
“近况?”独孤印贞稍稍一愣,解释道:“五年前他就已经失踪了,至今没有音讯,没有人知道他的近况。”
秦空闻言,便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按照梵天的说法,墨晶天髓凯是一位鬼类的巅峰尊主,在争夺冥神之血的战斗中得到的。
按照苏苏师傅的说法,冥神之血出现的地方,可能就是人,兽,鬼,三域的交界,也就是劫馨神魂可能存在的位置。
秦空要做的,就是找出那个位置。
“看来得去一趟玄孤山,才能够把这条悬索延续下去。”
秦空手里只有墨晶天髓凯这一条线索,必须顺藤摸瓜,一直查下去,才有可能在茫茫无尽的虚空海内,找到那个特殊的位置!
当然,这件事情,秦空不能对别人说。
涉及到冥域,这是所有人类的禁忌话题,他只能靠自己去查。
“对了,贺然那丫头现在在什么地方?”秦空扯开了话题。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在轩木城吧,那丫头的脾气你也知道,根本闲不住。”独孤印贞无奈的摇了摇头。
“行,我这就过去找她一趟,走啦。”秦空点了点头,就要直接离开。
“师傅您这就要走啊……”独孤印贞十分不舍。
秦空点头说道:“嗯,事情紧急,我要尽快炼制丹药,给老宫主疗伤治病,你也知道,他这个病情困扰多年,我要尽快帮他治好。”
“既然是和赵老宫主的病情有关,那我就不留师傅了……不过,师傅,等您有空的时候,还是去一趟天剑山吧,老太爷总是念着您,要是知道您回来,他老人家一定高兴坏了!”独孤印贞说道。
“嗯,独孤老太爷那边,我肯定会去的。”秦空点了点头,心绪微动。
独孤世家的老太爷,和秦空乃是往年之交。当初也帮过秦空大忙,秦空当然不会忘记那个脾气古怪的老人。
随后,秦空便告辞离开。
同样是通过传送法阵,前往轩木城!
轩木城递出神霄大陆南部,以商业发达著称。
在这里,只要有钱,你就可以买到元域内,所能找到的一切!
当然,这座城池非常巨大,面积比当初的苍风大陆还大。
想要在城里,准确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其实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个时候,往往就需要购买情报。
准确的情报,可以让你在这座巨大的城池内,准确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而且,可以得到价格指导,不至于被黑商坑骗。
不赶时间的人,可以慢慢打听,慢慢逛,赶时间的人,通常都会购买情报。
而要买情报的话,便要首选贺唯轩。
“这位公子,你是想要购买情报吗?”一个侍者恭恭敬敬的问道。
秦空点了点头,道:“我的确是要买情报,不过,我要跟你家主人谈。”
侍者稍稍一愣,抱歉道:“实在不好意思,我家主人出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呃……她去哪里了?我自己去找她吧。”秦空无奈道。
“您去玉符阁看看吧,主人这几日总往那边跑。”侍者说道。
随后秦空便离开了。
玉符阁。
专门经营各种玄符,当然,也包括炼符所需的材料和工具。
“把你们的冰清飞星符给我看看会死啊!”一个少女的声音在玉符阁内响起。
玉符阁的掌柜摇头,道:“贺然小姐,您这几天隔三差五就往我这里跑,打的什么小算盘以为我不知道?”
“你这人真是太小气了!我看一眼你的玄符,你又不会损失什么!”少女正是贺唯轩的主人,独孤贺然。
一头乌黑的长发,笔直柔顺,双眸不算大,但是充满灵气,白皙的皮肤,高挑的身姿,倒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美人。
不过,此时,她的脸色并不好看,气鼓鼓地瞪着玉符阁的老板。
那老板半点也不买账,沉声说道:“那冰清飞星符,你要买可以,要看却不行!谁不知道,你贺然小姐是炼符师?冰清飞星符的符文要是被你看去,要不了几天就会被你炼成,到时候,我的生意还怎么做?”
“我只是喜欢炼符,又不做玄符生意,怎么会影响到你?你给我看看,大不了我给你点钱!”独孤贺然没有办法,只有妥协道。
“好啊,三万晶玄币,我给你看一眼!”玉符阁的老板,说道。
“三万?你怎么不去抢?那玄符,你只卖三万三,看一眼就要我三万!你这摆明了是欺负人!”独孤贺然非常生气。
“小贺然,咱们不看他的,回去哥哥给你画。”就在这时,一个平淡中略带温和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