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特曾经和叶凡打过一次交道,所以一眼便认出了对方。
他顿时大吃一惊,想不到叶凡竟能神出鬼没出现在这里。
因为游船的隐蔽性极好,没人知道罗斯柴尔德家族成员在其中,这只能说明一个事实,那就是叶凡的情报工作做的十分到位,令人惊叹不已。
怀特早已听闻叶凡能力不俗,如今看来,果然是非同凡响。
而奥黛丽那原本失望绝望的眼神中,在刹那之间燃起了希望!
叶凡的出现,的确令她始料不及。
激动的泪水难以抑制地夺眶而出。
她忍受着毒品的煎熬,不愿意与怀特亲热,坚持了这么久,终于迎来了惊喜。
就像在无尽的寒冷的暗夜中爬行着,最终看到了曙光。
那种惊喜的感觉,尤为强烈,难以用言语来描述。
总之,当奥黛丽再次看到叶凡后,她的心顿时被安全感所紧紧包裹住。
“叶凡,真的是你吗?”
她难以置信,甚至觉得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叶凡望着奥黛丽那憔悴的面容,心中一阵怜爱,同时怒火更加旺盛。
他会让绑架奥黛丽的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是我,你不用担心,现在安全了。”
叶凡上前一步,将奥黛丽紧紧地拥入到怀抱之中。
“从现在起,没人再能够伤害你。”
“嗯。”
奥黛丽依偎着叶凡的胸膛,找到了温暖的依靠与归宿感。
而怀特则紧张不安地悄悄向后退去,试图离开卧室。
他早已听闻叶凡的诸多事迹,武功超绝,所以他根本不敢朝着对方下手,还是觉得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现在不溜之大吉,恐怕过阵子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然而,他的脚步刚迈开两步,只听房间里传来冷冰冰的声音:“想走,没那么容易。”
怀特当即吓得止住了脚步,面色煞白,他觉得,叶凡的脑袋后方肯定是长了一双隐形的眼睛,要不然的话,怎会识破自己的逃跑举动。
“叶先生,咱们也算是老朋友了,欢迎你的到来。”
怀特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心惊肉跳着,隐隐不安。
“谁特么跟你是老朋友!”
叶凡又是一巴掌下去,对方原地转了四五圈,眼冒金星。
“你够这个资格吗?”
“叶先生,有话好好说,免得伤了和气。”
怀特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他捂着红肿的脸,尽管内心有一千个不满,可是丝毫不敢流露出来,脸上依然保持着笑容。
毕竟,以他的能力,是对付不了叶凡的。
“我的女人你也敢动,是不是活腻了。”
“你的女人?”
怀特闻言霎时大吃一惊,想不到叶凡竟然能够泡到奥黛丽,这的确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毕竟奥黛丽出身名门,乃公主殿下,不是谁都能攀附上的。
尽管之前曾有听闻叶凡和奥黛丽关系密切,但依然难以想象二人是情侣恋人的关系。
怀特惴惴不安着,毕竟奥黛丽是他奉命绑架到此,若是让叶凡获知前因后果,他的性命堪忧。
唉,原本事情都在计划中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可是因为华夏少年的到来,怀特突然觉得,自己摊上了大事。
希望背后的靠山,罗斯柴尔德能够尽快地摆平此事。
若不然的话,自己肯定死定了。
怀特的脸色,无声无息地,变得愈发的难堪。rnwd
叶凡冷凝着脸庞:“没错,还用我再重复一遍吗?”
“啪!”
怀特主动扇了自己一巴掌,虚伪地忏悔道,“叶凡先生,我并不清楚奥黛丽是你的女人,要不然的话,就算给我一百个胆也根本不敢打她的主意,不管怎么说,刚才是我的不对,向你们道歉。”
“一记耳光就打发了?”
叶凡松开奥黛丽,走到怀特身边,“是不是我欺负了你老妈,自打一巴掌这事就算完了?”
“我刚才只是将她扑倒在床上,别的什么都没干。”
怀特举起一只手,讪讪笑着赔着不是,信誓旦旦地保证着。
对于这一点,叶凡并未怀疑,因为之前的透视眼早已将卧室里发生的一切瞧得一清二楚。
“叶凡,是他对我灌了毒品,推我于万劫不复之地。”
这时,奥黛丽有气无力地开了口,愤懑地望着怀特。
怀特闻言立刻面色惊吓,忙不迭地解释着:“叶先生,奥黛丽小姐,你们误会了,其实我也是有苦衷的,所做的一切,都是受到老大的吩咐,我充其量是执行任务的工具罢了。”
危险时刻,他将锅推给了罗斯柴尔德,反正后者也不在这个房间,听不到他背后的坏话。
“我不管你是不是工具,总之,是你绑架了奥黛丽,并且让她沾染上毒品。”
叶凡的脸色变得愈发的冰寒,“至于你的老大,自然也逃不了,待我收拾完你,自然会找他算账。”
“不要啊,叶先生!”
怀特惊恐不安,立刻跪倒在地,紧紧地抱着叶凡的双腿,声嘶力竭地做出求饶。
他之所以放下尊严这般做,目的只有两个,一是希望求饶声能够引来游船上保镖们的注意,从而对他展开营救,二是以下跪作为掩护,便于他悄悄地取出手枪。
果然,在怀特央求之际,他悄无声息地从身上取出了一柄手枪。
心中窃喜不已,暗道:“叶凡啊叶凡,这一次你死定了!”
毕竟你功夫再棒,还能躲过子弹的袭击吗?
然而很快怀特的洋洋自得便化为了乌有,只听叶凡冷哼了一声:“我原本想多留你几分钟的,只可惜是你不懂的珍惜自己的狗命。”
怀特听闻当即大惊失色,难不成自己的举动被对方所发现?
他忙不迭地举起枪,尚未来得及射击,便见叶凡一掌朝着自己拍来。
“噗——”
伴随着一道强劲真气,怀特的脑袋顿时瘪了半个,如同被放了气的皮球。
他的身躯径直倒地,手枪也扔在了地上,整个人瞬间死翘翘,变成了一具尚有着余热的尸体。
这家伙的眼珠子瞪得又圆又大,其中充满了十足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