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解决了一波人,空气中便已经有危险的气息逼近。
君凌银色身影一闪,便已经快速的站到了沐云汐的身旁,冰冷深邃的冷眸冷冷的扫向四周,眸底一片暗沉之色,凌厉肃杀。
“什么人,出来!”
沐云汐冷眸一闪,周身狂妄嚣张的气势顿时一散,便冷冷的朝着四周冷哼一声。
随着沐云汐声音一落,空气中危险的煞气瞬间逼近,纷纷从四面八方窜出,将沐云汐和君凌两人团团围在中间。
来人皆是一身黑衣斗篷装扮,微微低着头,宽大的头蓬遮住了整一张脸,只余下一双眼睛,毫无血色,冷冷的看着沐云汐和君凌。
突然出现的黑衣杀手让沐云汐的眸光猛然暗了暗,脸上的神色一凛,凉凉的扫过那些黑衣杀手。
“何人指派你们来的?”
沐云汐冷眸微拧,偌大的秘境之内,断然不可能有外人进入,可这些人居然出现在这里对自己下手,如果不是对方实力强悍,那么唯一的解释便只能说明这些人与水云宗有关。
亦或者,水云宗内有人不想要让她进去。
想到此,沐云汐的脑海中猛然的划过一道身影,莫非这些人是那个姜泰指使过来的?
要不然整个水云宗内与她沐云汐有些仇怨的也就只有那个姜泰长老了。
“我们是谁你不需要知道,只需要乖乖受死即可!”黑衣人冷冷一喝,丝毫不愿同沐云汐有任何的废话,只不过瞬间,一众黑衣人便已经朝着沐云汐快速袭来。
“轰——”
还不等沐云汐出手,站在她身侧的君凌依然挥出一掌,蕴含着强大的力量,直接就将逼近沐云汐强势袭来的黑衣人一掌打飞了出去,力量惊人。
君凌的眸底更是染着冰冷的寒意,黑瞳深处幽若深潭,一片杀意升腾。
那强悍到气势凌人的王者气压令一种黑衣人心底一颤,不由得方向一转,直接分成两拨,一波人直接朝着君凌攻击而去,另一拨人则还是朝着沐云汐掠去。
“蝼蚁之光也赶在本君面前放肆,死!”
幽凉魔魅的靡靡之音恍若是来自地狱深处,带着修罗煞气,下一秒,便只看到一道银色的身影化作一道极光,整个周身带着一股睥睨苍生的尊贵威压气势,冷冷一展。
一众黑衣人没想到这银袍公子如此强悍,不由瞳孔一缩,眼看着面前,那强悍凌厉的杀意逼近,还未战就已经想到了逃跑。
只不过君凌哪里会给他们如此机会,修长如玉般的手指轻轻一弹,那一众黑衣杀手便已经寸步难行。
纷纷面色大惊:“你,你对我们做了什么,该死的,放了我们!”
“放了你们,做梦!”
君凌冷冷一笑,一代帝尊的强大威压气势扑面而来,几个被君凌定住了身形的黑衣人只觉得胸口处一阵气血翻涌,不过瞬间,就已经吐出一口鲜血来,满脸痛苦之色,就连整个丹田都在剧烈的刺痛翻滚着。
“说,是谁给你们的命令来杀本君的女人?”君凌冷冷的质问道,深邃幽沉的眸底一片戾色。
“大人饶命,我等是,是罗汉宗的弟子,原本是打算来找沐云汐报灭宗之仇的!”
“罗汉宗的弟子?”
沐云汐微微挑眉,此刻已经解决了另一边的几个黑衣人。
听到罗汉宗这三个字可不就是有些的惊讶。
好久以前的记忆也从脑海中浮现了出来,她倒是记得,这朱碧池的师父貌似就是罗汉宗的长老,当初罗汉宗一夜之间被灭的事情她原先并不知道,还是后来才知道乃是君凌所为。
不过灭了就灭了,沐云汐也不觉得灭了罗汉宗会如何,毕竟还是不想留有后患。
只不过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罗汉宗都被灭宗了这么久居然还有余孽在。
可就算他们是罗汉宗的余孽,又为何会出现在这一座秘境之内。
沐云汐沉了沉眸光,冷冷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几个黑衣人,抿了抿唇。
“罗汉宗,没想到还有人活着!”
君凌冰冷清凉的脸上带着凉薄之色,幽凉魔魅的深邃眸底快速的划过一抹嗜血之光。
“原本你们活着便活着,可你们不该动本君的女人,所以……”
君凌眸底划过一抹冰冷的杀意,下一秒,银色袖袍一动,伴随着空气中传来的一道道惊恐惨叫声响起,那原本被君凌定住了身形的几个黑衣杀手顿时间就被君凌释放出来的强悍杀意一阵。
口吐鲜血纷纷倒地不起!
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传来,让原本大半个身子埋在泥土中的一众考核选手纷纷吓得脸色惨白,一脸震惊而又恐惧的望着银袍男子,只觉得那一种恐惧是从心底深处升起的恐惧。
解决掉那几个黑衣杀手之后,君凌便连看都没看一眼,望向身旁的沐云汐,原本冰冷凉薄的面色顿时间柔和了下来,看着沐云汐淡声道:“走吧!”
“嗯!”沐云汐点了点头,也没将这些黑衣杀手放在心上,既然这些罗汉宗的弟子能够混进这里,便也代表着还有罗汉宗的人。
指不定水云宗内便有罗汉宗的弟子也说不定。
看来日后就算是进了水云宗,她也要小心点才好!
……
缥缈峰之巅,黑袍长老听着手下弟子的回禀,面上的神色说不出来的阴狠愤怒。
“该死的,这么多人都杀不了一个沐云汐,一群废物!”
“长老,现如今我们怎么办,那些人死在沐云汐的手中,恐怕沐云汐那边已经知道了!”身后的弟子拧了拧眉,脸上有几分担忧的问道。
“知道了又如何,她早晚有一天要死!”黑袍长老冷哼一声,怒喝道,“暂且先按兵不动,等到那沐云汐进了水云宗内本长老自然会有法子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替我死去的兄长报仇!”
“你先这样……”黑袍长老闪着精光的锐利眸子阴险无比,朝着面前的弟子低声吩咐了几声,那弟子听完黑袍长老的吩咐之后,立刻恭敬的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