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仪一直在旁边听着没有插嘴,只是这个时候看了一眼卓雪真,忍不住道:“我看是你想要见到你的偶像吧。”
这次的事情其实不难处理,因为那稿子本来就是简央的,慕思心出手,其实还真有点大材小用了。
卓雪真被揭穿了也不觉得尴尬,索性大方承认,“好吧,你说得对,我就是自己想见到偶像,但我也是真的为了简央好。”
“要证明不难,难的是给她正名,否则这件事结束之后,肯定还会有人说她是抄袭,到时候名声不要了?”
在设计圈里混,其实名声还真挺重要的。
季仪也明白这个道理,“央央,你怎么说?”
简央唔了一声,“我觉得可以啊。”
她这么痛快的答应,别说卓雪真和季仪如何惊讶,就连陆少泽的眼中一瞬间都泛起十分复杂的情绪。
“你当真能把她找来?”
众所周知,慕思心其人之神秘丝毫不亚于这个丫头的另一个身份陈恩恩,甚至很少有人见到慕思心的真面目。
等等……这个配方怎么这么熟悉呢?
同样的神秘,同样的天赋异禀名扬世界,却很少有人见到她的脸。
目前为止,无论是网络上,还是很多大人物都没有陈恩恩和慕思心的照片,难道……
陆少泽心中浮现一个让人震惊的念头,但很快就压了下去,这应该不可能,这丫头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拥有这么多身份。
他心里这样想着,却无法忽略心底慢慢滋生的兴奋,如同藤蔓一般疯长。
卓雪真惊讶问道:“你说真的?没有骗我吧?”
“当然,你说的是,既然能简单解决,何必弄复杂了。”
简央的小脸上带着纯纯的笑容,看的人心中泛起怜爱,卓雪真忽然有些愧疚,毕竟自己这说多少是有点利用简央的意思。
但她实在太想见到偶像了,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我一定帮你。”
说完就转身跑了,实在是怕在待下去,心里的愧疚就更深了。
但是一想到要见到偶像了,她的脚步就非常轻快甚至想一路小跑。
季仪也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既然你已经有了结局方案,那我就放心了,我回去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等她走了之后,就剩下简央和陆少泽了。
简央打算回自己的房间去休息,这两天都是喝醉了,迷迷糊糊跟他去了他的房间,但现在清醒着,她就不可能去了。
只是没想到刚进了房间,房门却被人抵住。
她回头,看向比他高一个头的男人,眼中不耐,脸上带笑,“阿泽,时间不早了,我要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晚安。”
说完就想把门关上,然而却被陆少泽轻而易举地推开。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放门关上,转身看向悠悠然坐在沙发上,简直就像是进入自己的房间一样自在的陆少泽。
“阿泽,你还不回去吗?”
陆少泽欣赏着她带着莹莹笑意实则暗藏排斥的小脸,“不急,我现在还不累,也不想休息。”
简央理了理自己领口,“可是我有些累了。”
她说着还打了个哈欠,眼角出泛起点点晶莹,莹白的小脸上甚至浮现出一丝疲惫。
“过来。”陆少泽心中一动,朝她伸出一只手。
简央嘴角抽了抽,很不想过去,然而这么僵持下去,男人也不会走,就慢吞吞地走了过去,刚走到他跟前,就被男人一把拉住,然后坐在了他的怀里。
后背靠着男人温暖的胸膛,两只小手被他揉捏着,就像捏面团似的。
男人还发出感叹,“真软。”
他的手结实而修长,但这双小手却截然相反,柔弱无骨,仿佛稍稍用点力气,就要被捏化掉了。
导致他的动作都小心翼翼的。
简央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把手抽回来的冲动,“阿泽,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再说嘛?我今天真的是有点累了。”
陆少泽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你应该还记得我跟你约定的事情吧?”
简阳一愣,随即想起来了,“你放心,我答应过项目不会出问题。”
和卓家合作的这个项目是由她来设计第一个成品,一旦她被扣上抄袭的帽子,那么这个还没有问世的项目也会受到她的牵连,造成无法预计的影响。
“其实就算出问题也没关系。”陆少泽低低地说道,“项目失败顶多就是赔点钱而已,不过这点钱,我可是要在你身上讨回来的。”
简央只觉得这男人丧心病狂,如果真的失败了,那陆家可是要陪一大笔钱,这一笔钱让她,这个被简家扔到乡下十多年任由自生自灭,回来之后却又不受宠,没房子没车没存款的简家小姐来赔?
这男人怕不是疯了!
陆少泽像是看出了她的心中所想,还道:“放心,不用你赔钱。”
“用你的身体来补偿吧。”
简央愣住,心中陡然升起一丝恼怒,猛地站了起来,小脸上已经冷然一片,“陆少,我要休息了,你可以出去了。”
然而陆少泽的目光却一直盯着她的耳垂,那里仿佛被晚霞侵染,红彤彤的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蕊。
引人采颉。
男人喉结上下动了动,略带叹息道:“小没良心的,我还不是担心你应付不来,才特意过来安慰你,你倒好,一点都不领情。”
简央瞪他一眼,“我要睡觉了!”
这几个字说的格外重。
陆少泽看了看时间,的确也不早了,就转身朝卧室走去,“好,睡觉。”
简央拧紧眉头跟在他身后,“你去哪儿?”
“休息。”
陆少泽坐在床边慢条斯理的解开领口的扣子,慢慢露出有些偏古铜色的皮肤,从锁骨到线条流畅的腹肌,最后衬衫被扔在地上。
简央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忙转过身,“你回你的房间去。”
身后半天没有声音,她如玉般的耳尖微微一动,一股热气忽然喷洒在她的耳畔,惊的她差点跳起来。
等一脸恼怒的回头,男人已经进了浴室。
只剩下地上的衬衫裤子以及贴身衣物,昭示着男人刚才的“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