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些原本是必杀的人,现在这么做……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毕竟,这个“材料”,还是很不错的。至少通过一些手段,“它”能媲美甚至高于一般的内劲后期的武者,可见其“质量”不能用一般形容。
季典的周边,摆着各种各样的药剂瓶,有的甚至还在冒着某种气泡,很明显,他紧接着发现自己很可能会被当做什么研究对象,接着看到各种容器里的实验标本,那狰狞,血淋淋等等的模样,内心的惊惧就忍不住疯狂爆发起来……
“整理”好季典,唐天召集尔泽,白兆龙等人在这里的暗室集合。
尔泽的脸色有些不太自然,期间隐隐夹杂着怒火。
“那个对七古下手的人,负伤已经逃回藏域。”唐天主动开口,直接说了结果。
“藏域……”尔泽虽然心头早有猜测,但听唐天说出来,依旧觉得有些莫名感觉。
“嗯,他是毒宁,他的实力,媲美化境初期初阶甚至中阶的强者……”
唐天的这句话一出,白兆龙瞳孔骤然收缩!
而尔泽变化更大,他直接“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祈坤听到杀了七古的人居然逃了,没来得及愤慨,听到“化境”两个字,先是一呆,紧接着看向唐天的眼神,瞬间充满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狂热,崇尚强者,是祈坤的“信念”。
三人脸上,情绪瞬间精彩起来。
不过数秒后,纷纷变成了凝重。
这化境,在极高程度上,已然脱离了一般的武者认知范畴,“传说”两个字眼,并不是空穴来风……
唐天之所以告诉他们这些,主要是为了观察他们对这件事情的态度,最终确认站队,以便于之后的行事活动。
“我刚才的话,想来你们已经听到了,对方是藏域三大毒宗之一,化虫蛊的人,也许在场没有多少人对这个化虫蛊了解多少,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你们有自己的选择,现在手头实质上,并没有做什么过多与化虫蛊接触事情,换而言之,就是没有与他们有什么仇怨,这天州殿的建设……诸位是否要参与。”
唐天话锋转的很快,但寓意相当明显。
“站队”这种事情,基本上到了哪里,只要有人在,那么它必然会存在。
毕竟,一个人,也可以代表一个“站队”。
众人的神色变化,都没有被他忽视。
“我参与!七古的仇还没有报!我祈坤第一个支持!”即便是面对化境的人,但唐天的话音刚落,祈坤瞬间站了起来,他一个开口表明态度。
尔泽跟白兆龙没有犹豫,紧接着跟着附和。
唐天环视三人,一时间没有开口。
这里变得安静下来,三人态度坚决,唐天微微点头,接着摘下了面罩。
“我是唐天,叫我本名就行。”唐天平淡的说了几个字。
众人视野内,多出来一张不过二十来岁的脸。
年轻……年轻的可怕,年轻的瘆人,年轻的恐怖!
尔泽的牙齿开始颤抖,哆嗦了起来,他的一贯冷漠的脸上,出现了几十年从未有过的变化。
祈坤神色恍惚,疯狂的将五指扣入自己的大腿,似乎眼前并不是现实,虽然他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
白兆龙还好,他早就见过了唐天的面目。
但……听到之前唐天说过对方是化境强者,白兆龙终究是难以镇定下来,看向唐天的目光,带着难以言喻的震撼!
良久,白兆龙最先克制自己“冷静”下来。
至于尔泽,他的手止不住颤抖起来,神色恢复不少,但还是死死地瞪着眼前的一张年轻到恐怖的面孔。
“呼……”祈坤的呼吸,忽然间剧烈的起伏了起来,他看着眼前“崇高的信仰”,终究是什么忍不住了!
“唐天!我祈坤誓要追随与你!赴汤蹈火,绝不推辞!”
“行了!这些话没必要说,这天州殿,之后还要劳烦大家的建设,另外藏域那边会不会来犯目前不能确定,但毒宁被季典称呼过“大人”,先不说实力,就这点不难推测他的地位在化虫蛊也许举足轻重。”
“换言之,如果是这样,那么他这种人物负伤之后“本人”也许不会再轻易动手,不过大家还是不能过于放松。”
“官芹那里我已经做过处理,开的有药方,让他静养一段时间,其他的一切照旧,该布置观察的区域招呼好手下。”
“另外你们原本的组织地点,还是在市区内,这本就不便监视,人流量太大,消耗成本过高,现在继续保持转移的地点。当然,季典跟毒宁通过话,那么这里可能已然会暴露。”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果分散各自顾着各自的,就先不说抱团带来的力量对比,就我自身而言,分身乏术,只有出现在一个环境里一步步处理事情,懂我意思吗?”
唐天说道这里略微停顿。
其实,关于自己直接前往藏域的行为,被唐天目前直接否决了。
先不说这里跟白家以及其他任务有所牵绊的原因,就这里抵达藏域,单单一个时间上,如果不是用的什么“改装”直升机之类的,恐怕至少要九到十个小时,还不考虑什么直升机燃料,天气,那边的地势环境等等诸多因素的变化。
那么这数十个小时,能发生什么事情?
然而,说的这些仅仅是客观上的,光是一个保镖的职责,就不那么容易被唐天“忽视”……
“目前这天州殿周边没什么无辜的人群流动,又是林州边境的山域,布置一些录像仪或者之后需要的设备非常合适,这里暂且当做大家的总聚集地。”
“今天我回去会整理关于天州殿的建设问题,到时候会联系你们,邱焕义那边的事情……我会做处理。”
“这件事情那季典率先蛰伏在了邱家“动作”,紧接着对白兆龙等你们出手,目的针对的是实力较高的武者,这两件事情也许是分开的,也许是联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