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白浪这么一说,冯马荣脸色煞白,他驯养了几十年的七月寒蛊虫王已是他最强最厉害的手段了。
然而,这堪称无敌的虫蛊王在白浪面前连一招都挡不住。
他冯马荣还能有什么所谓的手段敢在白浪面耀武扬威?
死亡的恐惧,深深的无力感,瞬间让得冯马荣双膝软了下来。
“扑通!”
冯马荣心底最后的一点底气也完全丧失了,他虔诚地跪伏在白浪跟前,头颅贴在地面上。
就像是最虔诚的信徒在参拜神邸一样。
“白先生,我求求您,放我一条生路,我甘愿做您最忠心耿耿的奴仆,你让我向东,我绝对不会走西!求您了,给我一条活路吧。”
白浪的强大,已经彻底地击碎了他高傲不可一世的灵魂。
唯一能让他冯马荣活下来的做法就是有多虔诚就表现多虔诚。
这样的话,或许还能博取白浪的丁点好感。
然而。
看着冯马荣在地上不住地朝着自己磕头,白浪笑了,笑的甚是邪魅。
“冯马荣啊,我说你是不是求错对象了?你求的不应该是我。”
“咯噔!”
风马荣内心猛的一颤,他抬起卑微的头颅,看向了秦天泽与秦墨兰他们!
这一看之下,冯马荣彻底的心死了!
因为!
秦天泽他们的眼中,尽是无情到了极点的杀意!
而且那股杀意丝毫没因为冯马荣的跪地求饶而稍减多少,反而有一种越演越烈的势态!
“冯马荣!”
秦天泽气得浑身颤抖,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颤巍地站了起来!
“二十年了!我们秦家苟延残喘,足足为奴二十年了!”
“每一天我都在幻想着,你这个歹毒的恶人向我们秦家跪地求饶的场景!”
“老天开眼,老天爷怜悯我们秦家,派了白浪先生这尊天神来拯救我们秦家!”
“你杀我儿子、儿媳妇!用最恶毒的手段对我秦家的高层下蛊!”
“最可恶的是,你竟然狠心到连还在腹胎之中的小兰兰都不放过!”
“你让我饶你?你好意思让我饶了你?”
秦天泽对着冯马荣破口大骂,把他的罪行一一数列出来。
就连在一边听着的白浪也是眉头紧皱,眼中的怒火愈发浓郁!
秦墨兰也是呜呜痛哭出声,一手扶着爷爷,另一只手指着冯马荣。
“你这老狗!你折磨了我们秦家足足二十年了!每两个月,你种在我们秦家之人的体内的七月寒蛊毒就会发作一次!”
“蛊毒发作的痛苦,害得我爷爷与鬼爷痛苦得蜷缩起来。连续三四天吃不下睡不着!那种痛苦,简直非人能承受,你这老狗有拿我们秦家之人当人看吗?!”
“每一次蛊毒发作,我的心就哇哇滴血!因为每一次的七月寒蛊毒发作,就会有一个秦家之人煎熬不了那种痛苦而选择了自杀!”
“他们没有我爷爷与鬼爷的修为,也没有你给的缓冲解药,只能在无尽的痛苦之中卑微的死去!”
“无论是秦家宗亲还是庶亲,他们有什么罪?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们?”
“我们秦家与你无冤无仇,你只是为了在萧家往上爬,就拿我们整个秦家当成你的踏脚板!”
“如此血海深仇,你居然好意思求我们放过你?”
就算白浪心智沉稳如山,听着秦墨兰含泪痛诉,一只手也忍不住紧握成拳,握得咯嘣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