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粹一怔：“不知道。”
“《杀死他》是一本在网络上连载的高人气犯罪悬疑小说，已经连载了四季，第五季是最终季。”欧城说得轻描淡写，“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任何人知道凶手的身份，书里是这样，书外也是这样。”
玉粹立刻来了一句：“连智商160的你也不知道？”
欧城的笑意冻僵了几秒：“我不是任何人，我当然知道凶手的身份，但我想考考你的智商，只要你能找出凶手是谁，我就免掉你一百万的债务。”
“我不要你减免我一百万的债务。”玉粹想都不想就道，“我要你答应我一个不过分的要求。”
“说得好像你一定能找出凶手似的。”欧城冷笑，“成交。”
玉粹：“时限？”
欧城：“一个月。”
玉粹：“一个月太久，一周就够了。”
欧城掀了掀眼皮：“你这是看不起《杀死他》的万千粉丝吗？”
“怎么会呢。”玉粹皮笑肉不笑，“这本书都写完前四季了，线索、信息一定都出得差不多了，一周时间足够我反复看上十几遍，如果这样我都分析不出凶手，给我再多的时间也没用。”
欧城想了一想，承认她说得有理：“那我就给你一周时间。”
玉粹微笑：“我会找到凶手的。”
她说完之后，车里又陷入了沉寂。
欧城却是越想越不舒服，忽然出声：“停车，我跟你换位置。”
玉粹看他：“为什么？”
“作为《杀死他》的书粉，我觉得你刚才的言论对书粉是种轻视。”欧城道，“所以，我希望你现在就开始看这本书，认清你自己究竟是什么实力。”
“好，您开车，我看书。”玉粹立刻停车，挪到一边的副驾驶座上，拿出手机上网搜索。
欧城慢慢开着车，不时用眼角瞟她，在心里冷笑：你不可能是个例外！
然而才到第二天中午，欧城就接到了玉粹的电话：“我已经看出《杀死他》的凶手是谁。”
“呵，”足足过了五秒，欧城才发出嘲讽的冷笑，“才一个晚上和一个上午，你就知道凶手是谁？你知道有多少人像你一样自以为是，得意洋洋的指出凶手，但事实上，他们的推理和结论根本无法服众。”
“我有足够的把握。”玉粹道，“我说出凶手的身份后你可以联系作者，求证我的分析是否正确。”
欧城被她的信心给激到了：“你送饭上来，然后告诉我凶手的身份。”
很快，玉粹走进他的办公室，打开饭盒：“欧总，请您一边用餐一边听我分析。”
“在你正式开始你的表演之前，我要给你一个小小的测试。”欧城双手抱胸，“如果你连小小的测试都没能通过，那么，我不会浪费时间去听你用了不到20个小时就得出来的结论。”
“您说。”
“我已经看了《杀死他》第五季上半卷的内容，”欧城道，“开篇就是东尼被杀……”
他将“东尼”的死亡过程告诉了玉粹，对书里提供的线索、细节没有任何隐瞒，而后问：“凶手是怎么下毒的？”
“请您先用餐。”玉粹抬了抬下巴，“等您吃完的时候，我一定给您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