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就把这件事情跟宋晓晓说了,本以为她听完之后可以放心,可是没想到,听完我讲述的事情之后,她更害怕了,问我:“那个胖子,会不会是个疯子啊,到时候别发起疯来再有什么危险!” “我说大小姐,您老人家是不是有迫害妄想症啊,如果那胖子是个疯子的话,还能跟我这么顺利的对话吗?跟他说话的时候可看不出来是个疯子啊!”
宋晓晓点了点头,跟我说:“可是那个牌位,还是不对劲啊!”
“没错,那牌位肯定有问题,我可以不查这胖子,但是必须把那牌位弄清楚,不过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危险,所以,踏踏实实的在这里住着吧,没事的!”
宋晓晓点了点头,然后就去屋子里面睡觉了,那牌位的事情一直在我脑子里面转悠,鲁班书上并没有关于无名牌位的记载,吴家鬼学上也没有,而且现在我也找不到我爷爷,还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要不,问问吴老爷子?
不行,这么点事情,还要麻烦他,岂不是显得我实在是太不懂事了。
算了,明天上班的时候,问问魏宝德他们吧,他们经历的事情比我多太多了,肯定听说过类似的事情。
然后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第二天早上上班的时候,是我开车去的,结果导致我们两个全都迟到了半个小时...
宋晓晓骂骂咧咧的说以后再也不让我开车上班了,我迟到一次没什么大事,可是她迟到一次,可跟我不一样啊,她迟到一次会扣很多钱的。
到了单位我就把昨天的事情跟魏大哥说了一下,他捉摸了一下,说:“无名牌位!我还真没听说过,现在牌位都放在祠堂里面,自己家里也不供奉了,所以很少出过关于牌位的事情,怎么着,你昨天遇见了?“
“我这不说呢吗!昨天有个无名牌位,出现在我们家楼梯间里,还有个死肥宅跟个僵尸一样来回的在楼道里跳,弄得吓人倒怪的!”
魏大哥仔细想了想,最后也没有想出什么来,根本就没有碰见过这种情况,殷天凤和方远也没有遇见过,这是怎么回事,暗道说这件事情就这么难遇到吗?
不行,我一定得把这件事请给弄明白不行!
魏大哥的手机响了一下,然后跟我们说:“走吧,出任务了,赶紧着!”
这次的事情出在老城区一个很老的小区内,有一户人家死了老人,正在守灵,可是过了两天之后,守灵的人居然全都不干了,不管怎么说都不干了,这户人家的儿子很早就被人贩子拐走了,所以守灵的全都是侄子什么的。
不干的原因就是因为到了半夜之后,总是听见棺材里面有声音,这还了得,普通人谁能受得了这种事情啊。
今天是守灵的最后一天,由于动静越来越大,把街坊四邻全都给惊扰了,所以现在才找到我们出面解决!
到了之后我们就看见这单元楼里面摆放的全都是花圈,听魏大哥说这老爷子生前人品还不错,总是在小区里帮大人看着小孩子,就算是陌生人的小孩子也看,帮着制止了好几个人贩子抱孩子的行为,所以街坊邻居都很喜欢着老爷子。
但是,知道他死了之后,邻居们才知道,老爷子的孩子从小就被人贩子给抱走了,他虽然很难受,但是慢慢的也从悲痛中走了出来,然后就开始照顾别人的孩子。
这老爷子确实是个好人啊,阻止了好几起拐卖儿童的案件。
要我说这人贩子,妈的就应该枪毙,他们总是觉得,不就是个小孩子嘛,我抱走了你们再生一个不就完了!
妈的那能事一回事吗!
我们几个人走到楼上老爷子家,发现这屋子里面基本上没人了,就剩下老太太和女儿在,其他的亲戚全都被这老爷子的事情给吓跑了!
“几位道长,过来了,我们一开始还不知道有你们这个机构,要不然的话,早就请你们帮忙了!”老太太跟我们说。
魏宝德摆了摆手,说:“没事,我们这个机构,本来就不能对外宣传,现在过来也不晚,跟我们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儿端过来几杯茶,放在我们面前,然后说:“还是我来个你们说吧,我妈一提这件事情,心情就不好!”
“行,能说清楚就行!”
“能说清楚!”女儿喝了口水,开始跟我们是说他们家的事情:“这件事情还得从我哥被抱走之后说起,我哥被抱走的时候还很小,刚刚会走路,就是一转身的功夫,孩子就没了,然后我爸妈就要了我,小时候我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回事,我爸妈在那个重男轻女的时代,也没有因为我是个女孩子而对我不好。
我哥的事情反而让他们看开了,只要是孩子,那男孩女孩就都是一样的。
我爸退休之后,天天坐在小区门口,这小区里有多少个孩子,他都知道,什么时间段谁家的孩子爱在什么地方玩,他也很清楚,有时候有的孩子贪玩,都到了吃饭的点还没有回来,家长就会找下来,只要问问我爸,就一准能找到孩子!
所以,街坊邻居都很喜欢我爸。
可是,人吃五谷杂粮,就有个生老病死,前一阵子我爸还是病倒了,有时候我觉得了老天爷就是不公平,我爸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这么走了呢!
而且走的也不安生,给他老人家办白事的这几天,从来就没消停过,我们这边的风俗是守灵三天,然后再下葬,可是第一天晚上,就听听见老爷子在棺材里面挠,当时人没想太多,以为老爷子还没死,于是就把棺钉撬开,打开了棺材,可是,老爷子在里面早就已经死透了。
人们以为太累听错了,就没当回事,可是第二天还有声音,这么一闹就没人敢在这边守灵了,都吓得不清,于是就全都走了。
今天是第三天,我们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医院的一个大夫跟我说有你们这个机构,于是我就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