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这样提议,可似乎并不打算给她考虑的时间。秦月莹嘴里那些欲拒还迎的戏码还未酝酿出个结果,忽觉腿间水淋淋的地方被那皂靴重重顶上。她的腿脚酸麻,嘴里只来得及呜咽一声,就重重跌坐下去。
“呀……别顶……”
全身的重量都死死压在那只绣有麒麟暗纹的皂靴上。
他的力气好大,稳稳接着她,可腿心被硬物入侵的感觉也十分明显。男人的靴子隔着她繁复的襦裙紧紧贴住花穴的每一处,向她十分详尽的传递着他身上的热与硬。
她看见他起伏的腹上有一滴汗珠滑落,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隐没入底下漆黑的杂草堆。他的大手抓着她的小手一下一下套弄着草丛中那条昂着头的巨龙,殷红的前端在他们交迭的虎口处进出,有时龟头下的沟壑挂在虎口那片薄薄的软肉上——若是还要抽插,就得多使些力气。秦月莹呆愣愣的想,她的小穴使用起来,大抵也是这番场景。
她的小手被那根鸡巴上鼓起的青筋磨得又烫又酸,似乎还有些黏腻湿热的液体被龟头刮在掌心——秦月莹悄悄嗅了嗅,这时方才明白过来,让她情动不已,一闻就不能自处的气味,正是这液体散发出来的。
可是这和她印象里的知识,似乎不太一样。
她仰起绯红的小脸,嗫嚅着问:“为什么鸡巴会出水?”
出水不是她的专项吗?
凤关河看着她,眼底黑得可怕。
“这个东西……是男人的前精,”他深吸一口气,润润嘴唇,“因为鸡巴想肏莹莹的小屄,想得很了,就会吐水。”
秦月莹的身子有些发热,小腰轻微扭了扭,悄悄挺着骚豆子蹭在软乎乎的衣料上,又问:“那想别的小洞,就不会吐水了吗?”
因为她的小屄会吐水,所以想肏小屄的鸡巴也吐水?
凤关河哪里知道那小小脑袋瓜里的奇怪逻辑。他最听不得她用这一派天真的语气说淫话,于是仰起头不去看她,嘴里深深呼着气:“别的……也想……也会。”
莹莹的哪个小洞,都能把他裹得舒爽得不行。
凤关河握着她的手又收紧了些,眼睛盯着房顶,脑袋不过放空了一瞬的功夫,忽觉那吐着水的鸡巴顶端,被纳入一片潮湿温热的所在。
他的脑袋彻底空白了,手上动作一滞,愣了两秒的功夫,这才后知后觉含着那龟头的是她什么地方。
他匆匆放开她的手,一双大掌转而钳住她欲往前倾的肩膀。
“你在吃什么东西?!”
他声音大了些,双眸因情欲和错愕几乎变得赤红。
小人儿的脸上露出委屈的神色:“不……不可以吗?给莹莹吃……给莹莹吃鸡巴。”
秦月莹跪坐在他身前,朝着惊愕的男人张开樱唇,吐出红嫣嫣的小舌:“莹莹会的,就用舌头舔一舔,不会咬那里的。”
趁着他被这景象震得头皮发麻的功夫,那双纤纤素手无师自通般伸到他胯下那处,轮番抚弄起肿胀发硬的阳具来,她脸上的神态逐渐演变成难以掩饰的渴望。
“莹莹的小屄好痒,要吃鸡巴才能到,”她抬头看向他,露出楚楚可怜的神情,“两张小嘴,都想吃……”
此刻她的大脑一片混沌,早已听不清她的驸马这时暗骂了一句什么话,她只瞧见他额角上青筋直跳,看她的眼神,就想在看一块送到他嘴边的肥肉。
岂能不咬?
她的身子被他按到地上,像是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样,秦月莹搂着他的脖子嘻嘻笑起来。她的裙摆被胡乱往上一捋,炽热的大掌沿着她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到最贴身的那块布料时,她的双腿已经急不可耐的盘上他腰际了。
“快点呀……肏莹莹,”秦月莹小喘着气,“小嘴好饿,早上的第一发……喂给莹莹。”
这姿势……无论如何是脱不下来了。
凤关河抿唇,嘶啦一声撕开她裙底的亵裤。两片宣白绵软的布料被他拿上来,放在鼻子底下猛嗅一下。
“骚货,底下都发了大水了,”他把东西丢在一边,硬的发痛的鸡巴急匆匆在她腿心那道细缝处找位置,“你就这么喜欢我这根东西?离不开了?”
找准了,他撑在她身上,挺腰入进去。
真湿,真热,看来她之前确实发骚发得厉害。
不过这倒也方便了他……直接肏到花心。
肿胀的鸡巴破开重重媚肉顶入,他看到那双凤眼失焦了一瞬,缠在他身上的四肢骤然缩紧,滚烫的淫水从子宫深处哗啦啦泄下一波,尽数浇在敏感的菇头上。
“嗯……喜欢……硬……”小人儿嘴里语义不清的呢喃着词汇,全然不觉身上男人看向她的眼神正逐渐变得疯狂。
“骚母猫这么不经肏?”他捏过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之前我教过你什么,忘记了?”
蓄着泪水的凤眸可怜巴巴的看向他,想了好一阵,这才被胁迫似的开了口:“嗯……莹莹,莹莹高潮了……莹莹……呃!”
粗硬阳具迫不及待的在花穴内挺动起来,全然不顾身下的小女人正处于最敏感的状态中,一记一记全数顶到了最深处,将那婉转吟哦的媚叫也撞得破碎。
凤关河漆黑的眸子盯着那一张一合的樱唇好一阵,终是忍不住心头的欲念,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上去。
并非蜻蜓点水,而是唇舌交缠、津液相融,带着浓浓欲念的深吻。他看着她,眸子里的爱恋那样清晰,仿佛这样,就是在把他的心掏出来,捧到她眼前——
她没有拒绝。
在那根宽大的舌头深深探进她檀口的时候,充血胀硬的鸡巴也抵在柔软的花心上研磨。似乎更硬更烫了,那上面正传来熟悉的搏动,秦月莹恍惚间察觉他已到了某个临界口——只差最后一点些微的刺激。
她轻轻推开他,他也就没有再亲。
“拔出去……不要射在里面,一会儿漏出来怎么办……”
她睁着红红的眼睛瞪着他,水光盈盈就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小兔子。
凤关河忍不住又在她唇上轻点两下。
“射哪里?”他哑着嗓子问她。
那只殷红的小嘴没有回答,反而凑过来主动去舔他的唇。凤关河看着她的脸,只觉得自己手脚都发了麻,再反应过来时,已是一阵天旋地转,被她骑在身下。
悬在爆发边缘的阳具从那处温热紧致的地方撤出了,凤关河轻呼出一口气,皱起眉,拉住她意欲往下探去的身子。
“不行,”他嘴上虽然抗拒,声音却毫无说服力,“这个……这个当真不行。”
他不过刚刚吐出两个字,那双柔嫩的玉手已经伸下去,绕过急需抚慰的棒身,转而在底下的囊袋上揉捻。
趴在他身上的美妇红起小脸。
“答应我的事已经忘了吗?”她舔着嘴,微微上挑的凤眼勾出媚意,“不是你自己说的,情愿被我敲骨吸髓?”
凤关河身形一震,还来不及反应,狡猾的猫儿已经挣开他的束缚,顺从的趴在他跨间,将圆圆硬硬的龟头纳入嘴里。
天地良心,他说这话的时候,绝对没有半分这想法!
可这词如今让她刻意一曲解,竟真出来十成十的情色味道。
这么粗的地方,她要费尽全力张开嘴才能含的进去。柔嫩的舌尖一寸一寸刮过鸡巴前端,将上面溢出的汁水半舔半吸的吃进肚子,她的一双柔荑伸下去,探进自己裙底——摸的是哪里,自不必多说。
最要命的是,明明行的是最下流之事,她看着他的眸子,却如桂月湖的水一般纯净。
这样的场景,恐怕这世上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
男人露在外面的精壮胸膛急速起伏了两下,他的指甲几乎陷进掌心,这才生生忍下按住她脑袋,在她那脆弱喉管孟浪进出的欲念。下身已然有了射意,他一手撑起身子,一手抚上她绯红的颊,那枚质地冰凉的玉扳指同她布满情欲的小脸一同出现在视线中。
蜜色的大掌扶着她的脑袋略微往前按了按,肉棒进到一个更深的位置,抵住了她软软的小舌,小人儿抬起眼来嗔怨的看他。
正是这眼神,不知触动了他哪一根神经。他的鸡巴就这样半浅不深的插在她嘴里,抵着脆弱娇嫩的舌苔射出一股股白精。
太多了,似乎呛到她。她的喉间发出两声难受的呜咽,可又很快适应过来,咕叽咕叽吞咽起他射出的精水。
他看着她的神情从惊愕逐渐变为迷醉,又带着点点的羞恼。她的四肢从紧绷逐渐变成彻底的放松,脸上染上一丝高潮时才会出现的酡红。即使媚态尽现,看着他的眼神却愈发乖顺了——湿漉漉的,就像一头自小养在森林深处的小鹿。
只被他独享。
这番模样,能将他心底那些阴暗自私的想法全部激发。
他们已经这样了……如果这样,她还会厌弃他,赶他走,他大概会疯,会生不如死。
他怎么可能再放她走呢?
凤关河喘着粗气,将释放完的肉根从她嘴里拔出来。她蹭着他的掌心,乖巧又淫媚的朝他张开樱唇,吐出那根香津津的小舌。
那上面什么也没有。
她在向他展示着,她已经把他射出的浓精,一滴不落的全数喝了下去。
甚至于,她在讨要他的表扬。
凤关河没说话,只是捞起她的腰,把她重新按回自己怀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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