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飞根本不担心他会不会按照自己说的去办,只要他稍微敢违背自己的心思,就能感受到。
陈明云是个聪明人,应该不会做出什么蠢事。
没过多大会儿,就有人拿着一个锦盒走了过来,恭恭敬敬的递给陈明云,陈明云又恭恭敬敬的递到林成飞面前。
“主人,这就是在我们陈家庄发现的天阶法器,具体怎么用,我们还没研究出来!”
林成飞接到手中,打开锦盒一看,顿时惊咦了一声:“这是……”
陈明云苦笑道:“没错,就是这么一张纸!”
却见在锦盒里面,只有一张巴掌大小的纸张,纸呈金黄色,乍一看和普通的纸没什么普别,可如果认真感受的话,就可以发觉纸张里面散发出来的浓重灵气。
“这东西,是在哪里发现的?”林成飞正色问道。
他隐隐感觉,这张纸,应该和书圣门有什么关系。
“就是在一块农田下面,挖坟的时候,无意中挖到了一个古代墓穴,锦盒和纸张,都是在那里面找到的。”
“为什么说它是天阶法器?”
“只有天阶法器,才有可能散发出如此浓重的灵气啊!”陈明云理所当然的说道。
林成飞稍微有些尴尬,他还从没接触过什么法器,自然不知道该如何判断人阶,地阶,天阶各阶段的法器。
他珍而重之的把锦盒收起来,对陈明云说道:“记下我的手机号,如果有人因为陆平原等人的死,找陈家的麻烦,第一时间联系我。”
既然陈家做了自己的小弟,那当然得罩着他们。
得给他们一些安全感,不然,人家凭什么心甘情愿的为你卖命。
陈明云欣喜道:“是,主人!”
之前,陈家的底牌是陈家老祖,可是,陈家老祖已经不怎么行了,就连林成飞都可以吊打他。
以林成飞的战斗力,保护陈家不被欺负,没有一点问题。
处理完了这边的事情,林成飞没有再耽搁,又飞快回到县城剧组中。
白天拍戏,晚上就会回到陈家村中,和陈明云交代一些事情。
陈家庄有三四百人,几乎全都是修道者,修为下到刚修炼出真气,上到入道境都有。
这些环山磅水,灵气充足,再加上陈家的修炼功法,比外界的人不知好了多少倍,所以,修为普遍世俗界的修道者高得多。
林成飞让陈明云抽出了三十五人,分成三批,分别前往苏南和京城。
其中十五人在苏南保护他父母和许若晴萧心然等人,去往京城的二十人,则是负责岳小小等人的安全。
陈如霜和林成飞走在灯火通明的村庄内,这两天下来,她好像完全蜕变一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更加淡然缥缈,仿若仙子。
路上遇到他们二人的陈家人,都会恭恭敬敬的打一声招呼。
“如霜姐……”
“林先生好。”
整个陈家庄的人,都知道,林成飞已经成为了陈家真正的主人,陈家那富可敌国的财富,已经易主了。
而如霜姐,已经是林先生的女儿,此时,陈家子弟已经有了一个共识,宁得罪家主,不得罪如霜。
不仅仅是陈家庄,如今,整个修道界的人,正在以风一般的速度,传播着林成飞这个名字。
被四大高手围攻,这四人,每一个都是大名鼎鼎,修道界耳熟能详的高人,竟然被一人败的落花流水。
三死一重伤,整个修道界,能够有这种战绩的,恐怕也就只有五十年前横空出世的宋家天才,宋云溪了吧?
更重要的是,这林成飞还是世俗界的人,更更重要的是,他如今才二十多岁。
这样一个人物,想不让人注意,根本不可能!
修道界,每个人都在谈论着,这个林成飞究竟是何方神圣,在如今入道境巅峰的高手中,林成飞的战力能够排在第几。
但有更多的人,对这个传闻不以为然。
陆中原和古剑,乃至于陈明心庄不凡,都是成名已久的高人,哪会败在一个毛头小子手上?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曲折,又或者,是林成飞那小子用了什么阴谋诡计。
反正他绝对不可能碾压几大高手的实力。
这个说法得到很多人的认可,再加上当事人一言不发,没有承认林成飞的实力,也没有否认这个猜测,越发让这些人确定,那个什么林成飞,肯定是沽名钓誉之徒。
已经很多人跃跃欲试,准备前去挑战林成飞。
一旦打败了他,必将可以名扬天下,万人敬仰。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
林成飞前来和陈如霜告别。
“明天我就会回京城,以后在陈家,应该没人敢再欺负你了!”林成飞淡淡的说道:“你可以过任何你想要过的生活。”
陈如霜好看的眉头微微一挑,问道:“我能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吗?”
林成飞笑道:“可能……是因为我是色迷心窍了吧。”
色迷心窍?
陈如霜苦笑不已。
从认识到现在,林成飞从来没对她有过任何非分的举动,甚至言辞举止都是发乎行止于礼,整个就是一翩翩好君子!
林成飞也不知道为何要帮她。
她坑过自己。
可是,为什么却对她一点恶感都没有,反而想要改善她在陈家的地位,改变她的生活?
可能是因为……她长的很好看吧?
林成飞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琼丹阁。
琼丹阁所在的位置,很偏僻,位于一座原始山脉之中,而且外面布置了玄妙的阵法,普通人根本没可能找到。
这些天来,庄不凡的伤势恢复了一些,不过,只是恢复了一些而已。
仍然是脸色苍白,而且,他感觉修为每况愈下,短短时间内,他竟然从入道境巅峰掉到了入道中期。
这太恐怖了啊!
他正在心中暗自愤怒不甘,想方设法的炼制丹药恢复修为,就在这时,外面有人禀告。
“师叔,古奇楼的人来了,想要拜访您!”
“不见!”庄不凡不耐烦的说道,如今自己的事情都搞不定,哪有心情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