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姬……”周泰熙自然知道这小妇人是个贞洁的妇人,不过是被自己设计了才这般,却不想两人关系都那么亲密了,她还一直记挂着方沅的爹,男人不禁有些吃味,可是周泰熙从来会掩饰自己的情绪,见她这会儿心虚得很,周泰熙却也没有显露出责怪她的意思,只紧紧地抱着她,将脑袋埋在她肩头。“媚姬……”
“诶……泰熙……”软软地唤着男人,媚姬只觉着心虚得不得了,都不晓得怎么和他说了,却见他一副很是无助的模样,美妇一下子不由心疼起来。“我不是有心的……”
“你不要说话,我知道他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不管他有没有爱过你,有没有放任方家的老夫人欺负你,他毕竟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还是你名义上的丈夫,还为你留下个时时让你挂心的女儿,我呢…我什么都不是…甚至可能在你心里,我是个坏男人,是我坏了你的名节……”
“不,不是~大伯哥…泰熙~我,我不怪你…没有怪你,你别伤心,我……是我不好……我不该提他的……”自己怎么能在他面前提起沅儿的爹呢?这不是叫人难看吗?想到这儿,美妇又难受地抱紧了跟前的男人,心肝儿更是一阵阵地乱颤,自己怎么可以这样朝叁暮四!
见媚姬又入了自己的圈套,男人又不住捧着她的脸儿,深情款款地道:“我好嫉妒,嫉妒他…明明死了那么多年,你还那么惦记他爱他……”
“我~我…”其实媚姬她自己个儿也说不清这种感觉到底是不是爱,可被周泰熙这么说,美妇又觉着自己太对不起他们,不由盈盈珠泪缓缓滚落。
见她哭了,男人又捧着她的脸儿,不听地吻着她面颊上的泪滴,“不许哭…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把我伤得那么深,你还哭……”
听着男人的指责,媚姬丝毫不敢生气,只觉得心疼极了,是呐,都是自己不好,把那么好的一个男人都给惹生气了,真是太不应该了,此时此刻,媚姬心中充满了愧疚,而在她的自责中,腰带同衣裙也一件件滑落下去…
“太医,驸马到底如何了?”眼看着太医替夫君施针,人却不见转醒,长公主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毕竟当年驸马是差点儿死过一次的人,若不是那时候父王的画舫经过那儿把他捞起来就怕他已经死去多时了。
见公主问起,太医忙下拜道:“想来只是磕伤了旧患处,过些时辰便能醒了…只是,只是当时驸马爷便得了失魂症,只怕这病情会加重……”
“病情加重……”听到这话,长公主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不由点点头,先让侍女领着李太医去歇息。不多时便瞧着驸马似乎在说梦话,公主忙坐过去,同他说话。“叁郎,叁郎,你快醒来…叁郎……”
“媚…媚姬……”男人好似梦呓一般,只不停地念着,长公主不由皱着眉头瞧着他。“叁郎,你说什么?”
“媚…媚……是媚姬……”
听到这个名字,长公主一时变了脸色,只羞恼不已地抓着自己的衣摆。
一旁的小郡主却不解其意不由好奇地问:“母亲,父亲他说了什么?”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