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歌彻底的怒了。
指着司马赁便破口大骂:“还不赶紧将我娘给你的银子还回来,我爹现在这样,你还敢说自己是什么狗屁传人?看来,师傅说的果然没错,你就是个骗钱的货!”
花夫人也将目光扫向已经慌了阵脚的司马赁。
南宫迎双见此,也不由得急了。
“大师,你肯定有办法的吧?”
南宫迎双面色苍白,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般!
之前在这房间内,她可是力挺司马赁,将叶琉璃贬的一文不值。
如今这般打脸,便是南宫迎双的脸色也跟着难堪不少。
司马赁见此,支支吾吾根本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逃!”
面对着花夫人几人质问的目光,以及那床榻上明显已经奄奄一息的花老爷,司马赁的脸色瞬间裂开来,再也顾不得什么颜面不颜面的问题,转身便要逃出花府。
花夫人这会儿已经了然,面前这位果然是个骗子。
一如之前那位女子所言,果然被说中。
“来人,给我抓住他,将我花家的银子拿回来,把此人给我押进大牢!”
一生喝令,只见整个的花家“嗖嗖嗖”的蹦出来不少修士,眨眼已经将眼角直跳的司马赁给拦截住。
甚至都没人去过问那俨然傻掉的南宫迎双,三两下便将司马赁与其带来的几名护卫给制住,并且押了下去。
“娘!”
花清歌看着床榻上面色不断萎靡下去的父亲,顿时急了。
花夫人也脸色铁青,根本顾不上话都说不出来的华月至,当即立下,“走,去请那位女师傅来,娘相信,她既然能够拆穿这江湖术士,定也有些真本事,娘跟着你去,现在就给那姑娘赔不是,希望还来得及!”
花清歌听此,总算是有了一丝喜色,连带着她娘亲前往后院,去寻找叶琉璃。
“姑娘,方才是我无状,不相信你的话。”一见到站在属下赏花的叶琉璃,花夫人忙上前赔不是,一脸歉疚:“也是我花家这一脉自从我老爷病倒便落寞,我不愿意得罪那些所谓的显贵,便失礼于姑娘你……”
花夫人已经后悔莫及。
花清歌也将希冀的目光看向叶琉璃,亏欠道:“师傅,看在我一片诚心,您能不能出手救救我父亲?”
“因为那骗子,我父亲现在已经是危在旦夕。”
花清歌实在没脸再开条件请叶琉璃。
毕竟之前是她们不相信她在先的。
现在若是还厚着脸皮让人家去医治,也实在说不过去。
叶琉璃却只是笑了笑,并未在意。
她看了眼真诚的花清歌,又看了看委实难堪的花夫人,知道花家也的确如此境地,便也没有多做计较,只是摇摇头,回复:“无妨,先带我去见花老爷。人命关天,其他事情,稍后再说。”
花夫人与花清歌原本还有些担忧的心,一下子便舒展开来,喜极而泣的猛点头,立即带着叶琉璃前往花老爷卧房。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早已经染满整个房间。
叶琉璃微微蹙眉,当看到花老爷的情形,立马睁大眼睛,不成想,那司马赁还真敢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