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完话。
苦逼的陈守义便打来水,给两个小不点洗澡。
“好巨人,你是不是又找坏母巨人了,还一起亲亲?”贝壳女学着陈守义像模像样搓着澡,脸色幽怨对陈守义道。
“是啊,是啊,我也闻到了。”红小不点萌然的抬起头道。
什么狗鼻子,他可是洗过澡了。
“没亲!”他睁眼说瞎话道。
贝壳女顿时放心了,想了想又道:“坏母巨人都是臭的,只有小不点才是最香的。”
“我也是很香的。”红小不点也不落人后道。
“恩,我们两个都很香。”贝壳女难得大方道。
两个都这么恬不知耻,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陈守义心中腹诽。
……
上面的效率很高。
第二天上午,一辆接收神尸的专列就抵达中海,整个货运车站包括周边区域都被戒严封闭。
一群军官陪同着陈守义走入专门腾出的大货仓,这次光从京城过来的士兵就高达一个团,若是加上协助的本地驻守部队,估计一个师都不止。
“有些太夸张了吧,只是一具神尸,还有人抢?”陈守义道。
几个陪同的军官闻言脸皮抽动。
只不过……
您这是何不食肉糜啊。
这可是一具神尸,而且还是中等神力的神尸,比同体积的黄金还要珍贵千百倍,对国家而言,完全是最重要的战略物资,真正的硬通货。
谁放心这么大大咧咧的运输啊。
其中一个陪笑道:“是有点,不过安全第一嘛,戒严最多不过半天时间。”
陈守义也就随口一提,转而就不在关注这个话题:“这放这里吧,大家退后一点。”
“呃,还要请陈总顾先等一会。”
很快一群身穿防护服的士兵,抬来大卷的军用防水篷布,细致的铺满地面。
等做完这一切后,陈守义才庞大的神尸从空间放出。
“轰”的一声。
地面微微震颤。
继而,气氛变得异常安静,只有沉重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旷中的仓库中响起。
没有人面对这样的庞然大物,还依然能泰然处之。
这个一尊长达二十五六米的巨物。
哪怕只是平躺,都有五米多高,接近两层楼。
随着这具神尸的出现,仿佛空气都变得凝固起来,令人难以喘息,普通人若是身在这里,恐怕早已浑身瘫软,大小便失禁了。
好在这里没有普通人,实力最弱也有大武者的级别。
陈守义仰头望了一会,回头看着愣神的几名军官:“是不是有些大?”
“是……是啊!”领头的军官下意识的说道,感觉有些口干舌燥,随即回过神来,赶忙道:“不,不大,火车一次运得完。”
陈守义本来还准备帮忙分解,闻言顿时再没什么兴致。
……
他从货车站返回后,就去了中海工业大学找张晓月。
她还在上课,陈守义只好在宿舍门口等待。
结果被人认出来,连校方都惊动了,陈守义委婉的表达了这是私人拜访,不喜欢被打扰,才总算摆脱了校方的热情,但即便如此,还是不少人远远的围观,或是假装经过。
不少人甚至来回走了一遍又一遍,托现在没有智能手机的福,否则早已有无数的手机暗暗偷拍了。所幸没人有勇气过来搭讪,让陈守义得以保持清净。
低调有时候是件困难的事情。
对陈守义这种更是如此。
好在他也习惯了。
毕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快到中午的时候,张晓月终于有些扭捏过来了,显然早已收到了消息。
“你怎么来了?”张晓月抿着嘴道。
“刚从炎洲回来,就过来看看你。”陈守义看着惊喜都挂满脸上的张晓月,想起昨天的事情,不由有些愧疚。
怪只怪那生育之神太卑鄙,这种阴险的神力完全润物无声,令人防不胜防。
他本来都没什么想法的,也不是这样的人,他对男女之事,根本没兴趣……没多少兴趣。
结果……又失足了。
蛮神都不是好东西。
张晓月对陈守义想法恍若未觉,听到陈守义刚才炎州回来,连忙一脸关切道:“报纸上说,炎州那边正在打仗,最近又增兵了,是不是很危险啊?”
“没什么危险的,蛮顺利的。”陈守义笑道:“我可是能屠神的人。”
其实抛开战争的规模,若论伤亡率,炎州那边的战争完全属于低烈度的战争,以人类如今的实力,只要不是神明参与,哪怕战场上出现几十个传奇,也掀不起什么波澜。
“也没看出你有多厉害?”张晓月娇嗔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陈守义笑笑,真要表现出来,就不是崇拜而是恐惧了,他岔开话题:“这里围观的人太多,去外面吃饭吧。”
……
生育之神圣城。
一大早,就迎来一名不速之客。
“阴谋之神,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生育之神化身咬牙切齿道,上次的落井下石,还刚过去不久呢,她心中还记着呢。
“连秩序之神陨落了,那个强大的人类,竟没拿你怎么样?”阴谋之神化身的少女丝毫没在意生育之神的态度,一脸狐疑道。
若说那个人类,默许祂传教。
是因为两人多多少少是有些交情的,比如提供了血腥之神的情报,又比如指点他去禁地……虽然初衷不一定是好的,但结果却是好的。
但这愚蠢的贱妇又凭什么?
连强大头铁的秩序之神都陨落了,驱赶她不过挥挥手的事情。
这实在太奇怪了。
这里肯定有不为人知的古怪。
“你不是也好好的!谁也别笑话谁,鬼知道背后有什么勾当。”生育之神闻言冷哼一声,
阴谋之神神色一怔,心有所感,不由恍然大悟。
她神职包括阴谋、欺骗、间谍、蛊惑、密议、窥探,虽然这里是地球,又在对方信仰领域,不过只要找到蛛丝马迹,她就能了解个七七八八。
她心中鄙夷,竟然用了这么卑贱的手段,简直令她不齿。
她就算死,也做不出这种事情。
“好大的胆子,你竟敢窥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