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那升级版的金刚镯,就是乾坤图也是洪荒时期大名鼎鼎的至宝之一。
乾坤图号称可装乾坤,包裹天地,其汇集天地之力!
抖开即可召唤黄巾力士,将法力高强的仙人裹走,属于装人类型的法宝。
有多强呢?
曾经的云霄仙子就是被乾坤图裹走的,被压于麒麟崖下!
兴许也有太清圣人道法通玄的缘故,但是此宝本身亦不是凡品。
至于升级版的太始金刚镯,方毅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影响这一次的劫难,方毅并没有犹豫,他对玄都大法师说道,
“师兄,师弟这就去平顶山查看情况,你就去堵兜率宫门口去,昊天塔借你,他应该奈何不得你。”
玄都大法师接过天地玄黄昊天塔,他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了昊天塔中透发而出的厚重感,顿时心头一震。
这件至宝,极为不凡!
方毅转身,单掌劈开虚空,踏入其中。
不过片刻,方毅便来到了平顶山附近。
此时的猪八戒正与银角大王激战正酣,一股股狂暴的气息自八戒体内涌出,九齿钉耙更是光芒大盛。
“银面贼,竟敢称呼本帅为肥头大耳的黑鬃猪?吃吾一耙!”
猪八戒一声大吼,复苏前世记忆的他战斗意志极强,声动平顶山,血气滔滔,要在这里独战一群妖族。
银角大王顿感棘手,他的双臂都在颤抖,被震得几乎裂开,体内更是气血翻涌,有些顶不住了。
天上,方毅思索了一下,感觉这样还是不太行,收取功德就够了,万一真个把银角大王打死了……
等老师回来,那不太好交差啊!
方毅一念至此,遂传音道,“天蓬,故意败给他,本帝自有妙计!”
“毅哥?”
猪八戒心神微动,他故意卖出一个破绽,被银角大王击落,败下阵来。
“妈的,晦气!”
银角大王暗骂一声,吩咐一群小妖将猪八戒抬往洞府。
此时此刻,方毅袖袍一卷,将银角大王卷入袖袍当中。
过了片刻,方毅将银角大王放出。
此刻正一脸茫然的银角大王一见方毅则是怒不可遏,他双手结印,凝聚一面八卦图,向着方毅击去。
“轰!”
八卦图落在方毅身上,却只见方毅身上荡漾起一层涟漪,八卦图消散,完全没有任何波澜。
银角大王惊疑,他问道,“你是何方神圣?”
“小银子,不认识本神了?”方毅笑着开口。
一阵奇特的韵律荡入银角大王的元神深处,一道道枷锁瞬间被打开,银角的眼神也从一开始的凶戾变得清明。
与此同时,银角大王的气息也开始逐步增强,达到了大罗金仙四重天的地步。
银角大王拱手行礼,恭恭敬敬地说道,
“银童见过小师兄!”
方毅点点头,道,“你与小金子一同入劫,今日本神将你唤醒,是需要你帮本神做一件事,事成之后,便带你返回天界。”
“小师兄但说无妨,只是我二人这些年闯下了不少祸端,请小师兄体谅一二。”银角大王已经回忆起了曾与金童闯下的大祸,顿感羞愧,觉得很不好意思。
“这是小事,毕竟你们被大劫蒙蔽了心神,这才闯下了祸端。”
方毅安抚了一下银童,随后问道,
“你稍后回洞府之后,可是要继续擒拿唐僧一行?”
“这……”银童苦笑,道,“小师兄,我既然已经清醒,为何还要擒拿唐僧作甚?自然是随你一道,回归天庭。”
这家伙,怎么有点死脑筋?
方毅翻了翻白眼,提点道,
“你确实是恢复了神智,可是你不能悖逆天地大势!稍后你佯装不知,回去继续擒拿孙悟空等人,但是务必要全力出手,否则至宝被手下弄丢了,你们可就要落下风了。”
“这……”
银童听的是一头雾水,他不明白方毅为何要多此一举,但是既然是方毅安排了,他自然会听从。
银童刚要离开,方毅又传音道。
“稍后战罢,老君会来,而本神也会变作老君模样,届时你只需要……即可!”
银童看向方毅的目光逐渐变得古怪起来,有点捉摸不透方毅的想法。
但是方毅一句话便打消了他的疑虑。
“你们俩那天被大劫影响,偷东西被送去西方教,就是老师让本神安排的。”
“好,就按小师兄说的做。”银角大王重重地点了点头,往平顶山飞去。
然而,银角大王不知道的是,一道流光也伴随着他,在他回归平顶山后,悄然融入了金角大王的眉心当中。
二童子的气息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但是常人却难以看穿。
与此同时,另一道传音也来到了平顶山半山腰,化作三缕,融入猴子、沙僧和白龙马眉心。
未过多时,金童银童联袂出动,往正在半山腰上前行的唐僧一行走去。
此时的半山腰上,孙悟空已经得到了方毅的传音,他故作焦急地东张西望,道,
“八戒怎么还没回来?”
“对啊,二师兄不会又被妖怪抓走了吧?”沙僧极其配合地说道。
白龙马:欺负我不会说话???
就在这时,银角大王与金角大王同时到来,个个手持重宝,杀气腾腾。
银角大王一声喝吼,道,“那白白净净的和尚就是唐僧,捉了他!”
“哪里来的妖怪?呔!吃贫僧一禅杖!!”
唐僧见状大喝,刚要跳起来,就被眼疾手快的孙悟空一把摁住。
这个死秃子,修为没了还这么嚣张?
孙悟空一阵腹诽,手持金箍棒迎上前去,沙和尚亦是如此,手中的月牙铲铮铮而鸣。
“妖怪,休想伤俺师父!”
孙悟空满头金毛乱舞,眸若金灯,他毫无保留地出手,想借此检验一下自己这段时间的修炼成果。
银童金童对视一眼,各自祭出法宝,击向迎面而来的二人。
四人当即展开大战,因为各自全力出手,又有方毅授意不得伤及性命,故而激烈中又稍稍有些克制,一时间竟谁也奈何不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