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人头之外,桌子上还摆放着案板和刀具,血液也全部都已经干涸了。
阵阵恶臭从房间里面传出来,就算是骆斌也忍不住捂住口鼻,更别说刚来的铭杰了。
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捂住嘴巴跑了出去,骆斌看了一眼林晓月。
“去看看那个消小子。”
林晓月点点头捂住口鼻皱眉走了过去,拍了拍铭杰的背部,“没事吧。”
“我没事。”说完又哇哇大吐特吐起来。
骆斌捂住口鼻摸出手机给局里打了个电话,让人过来收拾残局。
“这还真是令人害怕的场景啊。”赵铁军不由得发出感叹。
“是啊,这个凶手真是狠毒啊。”
骆斌看着这满房间的狼藉,看这个时间,多半都死了差不多五六天了吧。
也就是接近一周的时间。
这个凶手还真是狠毒,直接把头给切下来钉在桌子上,这是担心别人听不见吗?
可是,割头这么大的动静,不可能没有人听见才对,还是得问问周围人才知道。
骆斌在房间周围饶了一圈,由于时间过长,大部分东西都已经看不出原样了。
这可不太好啊。骆斌想着。
而一旁的赵铁军很快走了出去接了一通电话。
与此同时,林晓月和铭杰也跟着走了进来。
“骆队,怎么样了?”
“没什么进展。”说着看向了铭杰,“还好吗?”
铭杰虚弱的挥挥手,表示自己没事,显然是还没怎么恢复过来。
“习惯就好,小伙子。”
几个人一同走向房屋外面,赵铁军也打完电话了。
“局里有事,我先回去了,别忘了,这件事已经下令了,四十八小时之内必须破案。”
说完赵铁军就离开了,只留下三个人一脸无奈的站在原地。
骆斌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是也没想到居然会这么棘手,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那个男人了。
曾经扬言说要杀了张麻子的男人,只要调查清楚那个人是谁就好了。
就在这时,局里派来的人也算不过来了,包括卢杰也在里面。
“骆斌,我说你小子还真是会给人添麻烦啊,先是超市又是这荒凉的地方。”
“哈哈,将就一下吧,这毕竟是法医的工作,里面的脑袋就拜托你了。”
铭杰本想跟着二人,却被卢杰叫住了。
“那个,新来的,过来帮我一下。”
一听自己被叫,铭杰顿时啊了一声,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女孩子,你让人女孩子做这种事?过来帮忙。”卢杰压根就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他只好认命的走过去,而骆斌领着林晓月走向周围准备去询问一下实际情况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骆队,那个人头……”
骆斌点点头,“是啊,的确是张麻子的,除此之外,恐怕没有别人了。”
林晓月摸着下巴,似乎是有些想不明白。
“骆队,你说,今天那个男人说得话,我们能信吗?”
“就算是不相信,他说的话是我们唯一的突破口了。”
骆斌也不是超人,他现在也只能凭着手中的线索,一一去推理了。
“你说的对,不过,还真是奇怪啊,这个张麻子死在家中这么大动静,周围人不可能没听见声音才对。”
林晓月说的很对,但是这件事究竟该怎么做,那恐怕是凶手自己,不,他一定要找出真凶。
冥冥中,他总觉得这个案子不像是眼见那么简单。
“是啊,这也是我很奇怪的地方,凶手明目张胆的在张麻子家犯案,恐怕是对自己有很大的自信。”
按照以往的经验来说,这个凶手,恐怕是……
“我觉得,这个凶手跟死者多半是熟人吧,否则,这么大动静,不会有人听不见的。”
林晓月叹了口气,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要把头钉在桌子上。
“骆队,你说,把头钉在桌子上是为了什么?”
骆斌摇摇头,这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而且为什么要特定这么做?
莫非是因为有什么特殊原因吗?骆斌把所有可能性都在脑海里面想了一遍,完全没有任何头绪。
“总之,这一切最后都会有答案的,我们现在先去附近的邻居一一问问。”
很快,二人就来到了一户人家门口,林晓月走上前去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看样子应该五十好几了。
“哦,你们二位,有什么事吗?”
“阿姨,你好,我们是警察,想找您了解一些张麻子的事情。”
妇人哦哦几声,随后打开门迎着人走了进去。
“你们想了解些什么?”
妇人很快把人给带进去,随后给二人沏了茶。
“阿姨,这个张麻子是什么样的人?”
“这孩子啊,从小就懂事,老实本分,根本就不像别人说的什么沾花惹草。”
骆斌听着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这怎么和他之前听得完全不一样?
而且,这个妇人看起来像是很了解张麻子,难道这二人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林晓月看了一眼骆斌,紧接着又问道。
“阿姨,您说的这个沾花惹草,能说的再详细一点吗?”
“就是,唉,有人说他和别人有染,其实不然,这孩子压根就不认识那家人,明显是那家人乱说的!”
骆斌更加奇怪了,这个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看起来像是计划性杀人,在他眼里,更像是冲动型杀人。
只不过,到底是什么人,还是得抓到人才行。
“阿姨,能跟我们说说那家人是谁吗?”
林晓月顿时有些好奇,而骆斌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面莫名产生出一些奇怪的猜测。
“那家人,好像和张麻子是朋友,具体是什么关系,我还真不清楚,我只知道他们经常在一起喝酒。”
“喝酒?”
“是啊,是个男的,我听张麻子说过一次,那个男的结婚了,成天花天酒地,他本来不想跟这个男人扯上关系,但是这个男的一喝醉就过来骂他。”
骂他?这话让骆斌心里面大体有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他只是不敢确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