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家……还有赵家……”秦浩皱了皱眉,对于邓家会牵扯其中,他其实并不意外,毕竟他跟邓伦之间的矛盾是公开的,就算邓伦不对秦雪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但架不住有别的家族主动拍马屁啊!
只不过赵家的介入,让秦浩有些意外,不论是克劳德总统,还是钱峰,又或者科恩将军,他们都不止一次的劝诫秦浩,让他不要去招惹赵家,或者是柴尔德家族这样的庞然大物。
虽然都是联邦三柱石之一,但这两个家族跟石匠会不同,石匠会是个松散的组织,虽然也有严密的组织结构,但只要机会得当,就能从内部瓦解。
比如现在,秦浩就已经拉拢了身为石匠会十三级大佬之一的马克吐温,有他在内部策应,想要瓦解石匠会其实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赵家和柴尔德家族不同,这两个家族都是单一的整体,想要打入他们内部,那几乎是不可能的,而且这两个家族树大根深,家族向心力极强,核心成员根本无法拉拢,就算你能拉拢一些旁系,也因为他们进入不了家族的决策圈,所以拉拢了也不会有什么效果。
而要正面硬撼这两个庞大的家族,先不说秦浩有没有这个能力,就算他凭借虫族最终达成了目的,他得到的也将是一片瓦砾,整个人类社会都会在这场动荡中残败不堪,而这绝对不是秦浩所希望见到的。
“看来还是得从上层入手啊……”秦浩皱了皱眉,然后长出了一口气。
如果从世俗层面动手的话,那想要征服这些家族,必然会引起整个人类社会的动荡,那样的结果就是原本就处于弱势一方的人类,更是雪上加霜,等到圣临使者找到他们的时候,那结局也就不言而喻了。
所以这种情况,是秦浩绝对不允许的,那么这些家族总给他找事儿也不行,这样也不利于整个人类共同对抗外星人,所以这些家族还是得摆平,这样一来,秦浩就只能从上层入手,先从暴风战队这个层面上,统一人类世界。
然后在利用暴风战队在各个家族中的影响力,让这些家族服从指挥,只有这样,秦浩才能在整合整个人类世界的同时,尽可能的保存人类的力量。
“呼……”深深的吸了口气,虽然主意打定了,但这事儿又谈何容易?
如果秦浩拥有虫后的力量,那自然不用多说,他直接打上山门,横扫暴风战队的所有势力,从正面征服这些古老的组织和门派就可以了。
但问题是秦浩现在还没这个实力,时间上又等不到他进化到虫后那个等级了,所以现在他得动动脑子了,不能凡事都凭无力解决。
现如今秦浩进化到了究极体的初阶,刚刚晋升到亲王级的他,在能量层级方面,已经达到了人类目前可以达到的巅峰,也就是顶级大师的层次。
但问题是秦浩的战斗技巧,以及战斗经验方面,和那些顶级大师相差太远,他空有一身力量,但却未必能够打得过那些顶级高手,比如邓伦。
现在的秦浩顶多就是能够在这些巅峰强者面前自保而已,想要击败对手那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对方轻敌到了一定程度,被他瞬间重伤,否则秦浩肯定是被压着打的那个。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马克吐温打断了秦浩的沉思。
“嗯……赵家那边先别管,但瓦伦特家族还有邓家这事儿不算晚!”秦浩把脸色一沉说道。
“其实现在也没证据证明是他们干的……”马克吐温怕秦浩把事儿闹大。
“哼哼!我只要知道他们有嫌疑就可以了,证据?我又不是警察!”秦浩冷笑了一声。
“呃……”马克吐温没词儿了,秦浩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就不能再阻止了,而且秦浩已经把赵家先摘出去了,这他就已经放心了。
区区一个瓦伦特家族,马克吐温并没有太放在眼里,至于邓家就更别说了,就算没这事儿,他们跟秦浩也是死仇,这是解决不了的。
随后秦浩又和马克吐温谈了些别的事情,聊着聊着,秦浩猛然发现秦雪的手指动了一下。
紧跟着,秦雪就睁开了双眼。
“呜……”秦雪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刚刚她只是睡着了,并不是昏迷,所以醒过来之后,很快就适应了周围。
“哎?哥,你没走啊?”秦雪很诧异的问道。
“嗯,看你睡得这么香,多陪你一会儿。”秦浩笑道。
“哥,你真好!”秦雪的小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神色。
“好啦,丫头,你现在感觉如何?”秦浩笑着摸了摸秦雪的小脑袋。
“挺好的啊!”秦雪笑着说道,她动用精神力感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情况,虽然还有些残毒没有被清理干净,但体内的损伤已经全都被修复了。
这虫巢之心的血肉组织,拥有极强的生命活性,如果不考虑身体内残留毒素,或者异体能量的破坏,那么就算只剩半口气,吃了这东西也能再次生龙活虎的。
当然了,如果是被下了剧毒,或者被高手重伤的话,那这东西虽然能够吊命,但就没法痊愈了,毕竟你这边刚医好,剧毒或者异体能量就再次开始破坏了,除非把这些东西祛除出去,否则吃再多的血肉组织也没用。
“嗯!没事儿了就好!”秦浩点了点头,然后又向秦雪询问了一下当时的情况,秦雪的描述跟珍妮差不多,毕竟她虽然是受害者,但跟珍妮两个人一直在一起,所以也不可能知道的更多。
就在秦浩和秦雪说话的时候,一个侍者走了进来,他在马克吐温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但秦浩的听力可是继承了虫族的基因的,所以那个侍者虽然声音不大,但他也听到了。
“大人,伽门农先生来了”
听到了侍者的禀报之后,马克吐温看向了秦浩。
“让他进来吧!”秦浩点了点头。
“嗯!”随后马克吐温对那侍者一点头,那侍者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