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凰是东方飘雨的人,在这九宫塔中,他们平时肯定少不了联系,那么她一定有方法,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东方飘雨找到。
杨羽无法将古塔上的壁画破译,要一时半刻追上萱惜梦与咿呀完全不可能,倘若一旦让东方飘雨先追上这一人一兽,后果将不堪设想,那么,他们现在唯一的策略,就是现在就将东方飘雨在这九宫塔中找出来,然后斩杀掉。
要找到东方飘雨,就只能通过火凰了。
“呼……”
杨羽轻呼出一口气,略微无奈的笑了笑后,手掌一翻,火凰便是从纳戒中,一冲而出,“扑通”一声掉落在地上,身上还绑着缚剑。
突然涌来的光线,让得火凰有些难以适应,闭着眼睛晃了晃脑袋,过了片刻,才将眼睛缓缓睁开,脸色有些茫然。
她浑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只有眼睛,溜了一圈,看见不远处的古塔,才知道已经进入到了九宫塔中。
她冷冷看了眼前的杨羽一眼,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一脸淡笑的看着他。
“哼……”
她挺秀琼鼻轻哼一声,将眼睛重新缓缓闭上,懒得看杨羽一眼,突然她又好像想到了什么,又是猛然将眼睛睁开,恼怒的看着杨羽:“为什么要突然将我放出来?”
“咦,脑子反应还挺快的嘛,不愧是东方飘雨手下的人。”
杨羽颇为意外的眨了眨眼睛,蹲下身来,看着火凰摸了摸鼻子,似笑非笑的道:“现在的情况,有点不太妙,我娘子和咿呀,居然能够领悟古塔上的壁画,现在,她们正在一步一步走向第九座古塔,这让得她们在这九宫塔中,一时间名声大噪,许多修炼者都在寻找她们,希望可以跟随她们,一起前往第九座古塔,听说现在她们的身边,就已经跟随了不少的修炼者。”
火凰那清冷的眸子中,掠过一抹奇异之色。
她在这九宫塔中,已经呆了不短的时间,从没听说过有谁能够领悟古塔上的壁画,就连她的主子东方飘雨,也不能够,在这里这些年来,都是在瞎蒙,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有一天能够走狗屎运,碰上第九座古塔。
现在,杨羽却告诉她那只雪白的小萌兽,能够领悟古塔上的壁画,她如何能不吃惊?
“这是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然而同时,却也是一个相当不好的消息。”
杨羽摸了摸鼻子,道:“因为你的主子东方飘雨,也正在努力寻找我娘子与咿呀,所以,你现在必须告诉我,以最快的方法,找到东方飘雨?”
果然,这混蛋突然将自己放出来的目的,与自己料想的完全一样,火凰的脸颊,唰的一下就红了。
又羞又怒的盯着杨羽:“你不要做梦了,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背叛未央圣主的。”
说话间,她又将那娇、艳欲滴的唇瓣,不屑的撇了撇:“就算找到未央圣主,你除了去送死之外,又能怎样,难道就凭你还想斩杀未央圣主?”
她完全感觉得出来,杨羽只不过是个中品天神而已,一个中品天神想斩杀未央圣主?
做梦!
这些年在这九宫塔,未央圣主斩杀的中品天神,不计其数。
“能不能斩杀你的未央圣主,那是我的事,你只需告诉我,怎样才能最快的找到你未央圣主就好。”
杨羽摸了摸鼻子,嘿了一声,看着火凰道:“你知道的,我可不是什么好鸟,所以你最好乖乖告诉我,免得我真将你变成了我的女人,我在女人的面前,定力从来都是零,尤其是在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前面。”
“你无耻!”
火凰玉颊顿时越发的红润了,一时间羞怒交加,看着杨羽那一脸骚骚的笑意,她恨不得将他那张英俊的脸庞,揍成一坨狗屎。
只是,当初小东西加在她身上的禁锢法阵虽然消失了,但七剑尘的缚剑,却静静缚在她的身上,这缚剑只是一道光阴,但却极其的犀利,只要稍微一动,就会破掉她的防御,割破她的肉体。
“你最好别生气。”
杨羽的目光,变得猥琐气来,落在火凰胸前,轻咽了咽口水:“你一生气,它就很诱人,我很坦白的对你说,这对我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
该死!
混蛋!
无耻!
火凰快要晕了,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猥琐都能猥琐的这么光明正大,真是刷新了人的认知,她一双秀眸,竟是腾的一声,燃烧起了两、团火焰,狠狠瞪着杨羽:“我&%¥#@,混蛋,你怎么不去死,这么无耻,活在世上简直就是浪费空气。”
杨羽脸上那么骚骚的笑意不变,一动不动的看着火凰,此刻他的脑子清醒得很,萱惜梦与咿呀身处险境,东方飘雨随时都可能将这一人一兽找到,一旦被她找到,后果将不堪设想。
“呼……”
他轻呼出一口气,摇了摇头:“看来把你变成我的女人,是唯一的办法了。”
他不再浪费时间,直接伸出手掌,缓缓抓向火凰胸前,此刻他不是在威胁火凰,而是真的决定将眼前这个来自凤凰神族的女子,变成自己的女子。
“我*&%¥#@……,色、魔,你他妈的给我住手!”
看着杨羽那只缓缓抓过来的无耻大手,火凰娇躯剧颤,一颗芳心,噗通噗通的几乎要跳出胸口,居然这样赤、裸裸的朝自己的胸口抓来,这世上,还有比这更令人难堪与羞怒的事情吗?
紧接着……
“啊……”
一声分贝极高的尖叫,在这天地间响起,刺得杨羽的耳膜都发麻,而手掌上传来触感,同时也是让得他的心身一荡,只觉得心旷神怡。
千真万确,杨羽的大手,已经毫不客气的抓在了火凰的胸部,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好鸟,现在形势这么严峻,他更加不可能装什么圣人。
“啊,混蛋,该死,我&%¥#@……”
火凰眼睁睁看着杨羽的大手,抓在了自己的胸脯上,羞怒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玉颊红艳得几乎可以掐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