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子总会吸引的几个男子为她倾倒。他也能够靠着自己的努力,办成自己想要做的任何事情。
而不是困在这样的方寸之地,犹如人间地狱的地方,靠着一盏灯才能够看清书页上的字。像是永远见不到光明的困在这个地方坐牢一般的用自己的身体和力量来镇压住这些被记录下来的恶魂们。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牺牲?这种牺牲是被注定的,不可逆转和选择的,即使你是一个反叛的孩子,你也逃不过这样的命运。
后来在我们追问之后才知道那所谓的胎记根本就不是胎记,而是镇压了一种恶魂,一种可以侵蚀整个世界的恶魂,极其强大的恶魂在他的身体里靠着世世代代的人,不停的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来镇压,才能够将这个恶魂控制在身体之内。
而这个恶魂便是附着在正哥身上,同样的恶魂,也就是地狱花。
赤木转头来对着郑哥看着似乎有一些迟疑,然而还是说了:“他的身上和你一样负责着同样的恶魂。”
听得赤木的话,那女子惊讶的看向郑哥举着拐杖,略微有些急的往这边走。
那拐杖的声音敲击着地面,郑哥有些迟疑的往后退了一步。
见到郑哥往后退了一步,那女子这才停下了脚步,察觉到自己的情绪,急忙控制住了自己的态度。
“你确定你身上便是负责的地狱花吗?”
郑哥点点头又摇摇头:“我自己是不知道的,我从小便被这东西附着着给我的生活带来的影响非常大,然而是别人告诉我这东西叫做这个名字,我才知道的,到底是不是这样东西我是不能够肯定的。
不过这东西倒没有在我身上形成你那样的黑色的胎记,可能并不是一个东西吧?”
听到郑哥说那女子转身回去书库上,从里面摸出了一本册子,拿着走向了正哥。
我们都围上去见他将这册子展开来露出里面写着的具体的内容。
奇怪的是,这些内容并不是用我们所能够看得懂的文字描述的,想来这册子应该很久了,是以前的人用我们所不理解的文字描述的,不过那图画我大约能够看得明白,正是我在梦中所见到的那种。
郑哥也看到了那东西的图案,伸手指着那东西道:“是的,样子看起来和这个画上的是一样的。”
那你也只听得这样说,便将正哥的手拉过去,一边非常温柔的说道:“我现在要将你的手按在这树叶上,若是一样的东西的话,便会开启一个金色的开口。”
我们就像是看什么神奇的魔术,一般的等待着眼见着那女子将郑哥的手按在输液上那输液,果然就慢慢的开了一个金色的口子,那口子里面往外冒出乳白色的液体。
那乳白色的液体像是水银一样的东西,涓涓的往外流,却没有弄湿这树叶,而是在树叶上滚动着形成一颗颗的珍珠,一般形状的东西。
那女子见状变将正哥的手指拿开,又将自己的手抚摸着那书的书背。
顿时那里面我们所不能够理解的文字浮动起来就像。有生命一般的在空中,一个字一个字的缠绕着,将整个书编织包裹起来。
然后这书就被封死了,合在一起掉在地上。那女子伸手去将那树叶捡起来,拿在手里,对着这个点点头道:“没错,你身上确实是被地狱花附身呢。”
然后这女子似乎有话要和我们说是的,引着我们往书库的外面走,绕过这书库往你左边有一个小房间,房间里面点着一盏灯,摆着几个石凳子。
这屋子里面坐着一个正在敲击着一些矿石的老夫人。这老妇人见得女子引得一群人往里走,顿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诧异的问道:“阿菊你从哪里带来的这些人?”
老夫人一边说便一边站了起来,手里还拿着那个枣子,保持着戒备,有疑惑的神情。
这引着我们来的女子阿菊便柔和的解释,则遇到我们的情景,又将他所发现的郑哥身上和他附着着同样的恶魂的事情告诉了老夫人。
老夫人顿时惊讶得手中的小勺子都掉在了地上。他立马弯腰去捡,在地上摸索了很久,才慢慢的抬起身来。
我觉得他并不是找不到,而是在思考。
阿菊却并不理睬,只是引着我们往里面走,安置着我们坐下,他自己这才坐在我们的对面。
“关于你身上附身这地狱花的事情,我们这边也有责任。待我将原有解释给你听,或许能够解答出一些你心中的疑惑。”
在阿菊和他母亲交接这个工作的时候,因为阿菊天生有残疾,本身身体就比较弱,一时间没能够承受住,被那些恶魂的力量压制住而晕倒了。
因为交接仪式已经完成,他便成为了新的记录者,然而一上任他就被压制住,晕倒这段时间这些被记录而镇压的恶魂们便开始骚动起来。
因为知道这样的交接仪式通常会出现一些状况,所以许多有名的驱魂师都在这里帮忙他们及时的镇压住了这些恶魂,然而还是让其中最厉害的一个恶魂逃走了。
这个逃走的恶魂便是地狱花!
他可能是随机的落到了你们的故乡,然后随便找了个地方落地生根发芽,正巧被小时候的你所遇见呢。
这地狱花的外貌不过是一种紫色的话,生长的时候会侵蚀出一块地方来专供自己生长,凡是他周围所生长的草木皆会枯萎,成为他们的养料。”
郑歌点点头,我也在心里点头,确实是这样的。
好像是多说了几句话,他的精力便消耗了不少,他停下来,接过老夫人递给他的茶水,喝了一口,这才放下茶杯,慢慢的继续说道。
“一般来说这恶魂是不会附着在人身上的,他通常是会潜伏在地里面。
而那个时候在他生长的时候还没有完成自己的开花结果,就被我遏制住了。
我大约是晕倒了半个时辰左右,在大家的帮助下,我清醒了过来。清醒之后我立马就察觉到了我身体里镇压的地域化,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