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不仅知道这是个被害者的生平,还知道这一个女子的生平。
因为知道了解这个女子,所以她才会在一瞬间发现,做这些事情的人到底是谁。
也正是因为他常年生活中了解这个女孩,所以便对她有一种信任感,才敢单刀赴会。
我们知道了大约的关联,变得寻藤摸瓜,找到女子这样做的动机。
“你们觉得她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
若说你只是为了报仇,然而这四个人里面四个故事四个对象。
不可能这些女子都和她有关吧,按照他的年龄来看,那个时候他要么还在肚子里,要么还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所以为何她要向这四个薄情男人复仇呢?
虽说这是他们之间的观念,而就这个关联却无法构建凶手的动机。
“我们应该去了解一下这个凶手的故事。”公主嘟囔着说像是在说自己,又像是在告诉我们。
关键我们已经和他们闹翻了,哪怕是我们再要去接触也可能不行了,他们可能已经连夜班走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我们一起去看的时候,那长屋的屋子里面几乎没有带走东西,然而人已经退房了。
刚好我们去的巧,遇见了房东在。
这个房东约摸四五十岁大肚子秃头,满脸横肉,看起来很凶,但是一双眼睛显得非常的精明,甚至有些猥琐的不一样。
我们和房东打听老张头和这母女讲的消息,他一双老鼠一般的眼睛对着我们揣度着。
知道公主说我们是衙门中的人来暗中调查的,他也并没有过一丝的信任,而脸上却摆出了谦恭的神情。
“老爷们你们也知道,我若不是收租的话,根本不会来到这个场务,你们想要知道这些租客的信息,问他们周围的人都比问我要有效果。”
那倒也是事实,我们本来也不指望他能给我们提供什么线索。
那房东见我们脸上露出一些理解他的意思,便笑着敷衍我们:“说的是啊,这年头租客可是经常流动的,你若是想让我了解每个租客那万万是做不到的呀。”
说完看我们并不太领情,没有继续和他周旋的意思,他便又笑着将我们拉回来道:“不过我得说老张头在我这里是住了很久的了,可能比很多人都有对他的事情我还了解一点。”
于是从房东口中,我们得知了老张头的一些事情。
他虽然孤身一人住在这里,但其实他年轻的时候是成亲有孩子的人。
而那年洛阳城,内兵荒马乱。战争之中,老张他和妻儿走散,至今也没有找到他们的下落。
不过房东听老张头说起,似乎是已经知道自己的妻儿名上面不在人世了。
房东说这些的时候,一双小眼睛里面是含着笑意的,他的一双眼睛溜来溜去打量着我们每一个人的反应。
我想此人是没有同情心的,说到老张头光寡孤独,这样一个人的生活他却笑着。
“这对班进来的母子总和,你见过一次面的吧?”公主趾高气扬的问房东。
房东一双小眼睛上下打量着公主,那眼神之中的意味,完全看不透。
只听得他用一种比较冰冷的口气回答公主:“这我虽然是房东,但也不是事事亲历,总有人帮我跑腿办理的吧。”
听房东这语气,他便不太喜欢公主这样的说话态度,于是我看若是这样下去,他便什么事情也不可以告诉我们。
“房东先生,你看那两母女进来的时候是不是找你签约过的呀?你当时对他们的印象是如何的呢?”
我抢过话头,在公主开口之前问出这些话,态度很是客气。
公主听得我的话便明白了我的意思,自己沉默着没有反驳我。
“你说那对母女确实在和我签过约,不过他们脸上都很憔悴,仿佛是遭遇了什么大事,这样子我也不可能细细盘问,我们做这行的,本来就是要照顾客人的隐私。”
他非常健谈,一双眼睛中时刻都含着笑容,让那双眼睛看起来还是冰冰凉凉的没有什么温情。仿佛他说话和表情存在两个处理器,哪怕是说的很激动,眼色仿佛也不会变动。
“竟然为何要寻找老张头和那对母女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房东回答完了,他想要回答我们的问题,往后问什么他可能都会敷衍我们呢,现在轮到他对我们好奇,来打探我们的信息了。
“当然了,我们三个陌生人第一次出现在这里是吗?什么事情也不做,就吊着这个案子不松手。在他们眼中我们也是奇怪的人吧。”
“我们是来找老张头的,家族中要我们来带话,所以我们必须要找到他。”
我随口扯了个谎,想要让我们几个人离开。
谁知道那房东听到我们的话,眼睛先是瞪大,然后迷了起来。
难不成这房东还识破了我的谎言?
但是我都说出口了,没办法挽回了公主他们都得跟着我这样说。
谁知道这个时候赤木又出来凑热闹了。
不过对他而言,房东来了却是正好,于是我们几个退到后面,等着赤木上前来质问房东。
“那口井是怎么回事?”
那房东听的字幕劈头盖脸的来这一句眼睛眯的更小了。
作为地狱的出口,却在这个水与井里面,难道说这里面还死过不少的人不成?
就房东自己的话来说,这里的租客什么时候多一户,什么时候少一户,大家都是不关心的。
所以说难眠这里面便有杀人越货之事发生,虽然都是穷人,然而穷人对你更容易出现险恶的人。
这是一句话不投机或者半点不痛快,也可能发生一些极端的事情,而在这个地方哪怕是发生了这些事情,大家若不是很了解的话,几乎都察觉不到。
这种破旧的厂屋的房东,看起来也不算是一个顶好的人。
“这口井是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吗?”
这么问这句话的时候,我眼看着郑哥伸手扶了一下自己的竹筐。
难不成郑哥又通过眼睛看到了什么?
房东以上小眼睛盯着我们,当他发现我们几个都是认识的人,眼神从小心猥琐变成了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