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魏武拓发出邀请,叶秋微微欠身,道:“感谢家主的相邀,我也很想去魏家,但暂时我还需要去西葫芦岛寻找点东西,恐怕要晚些时日才能去魏家。”
“去西葫芦岛做什么?”魏武拓好奇的问道。
“我需要寻找点东西,也是来千岛鹤湖的原因。”
“器骨岛地处西南区域,正巧西葫芦岛就在附近不远处,我们陪你一起如何?”
魏武拓笑道:“你可能有所不知,千岛湖分为八个区域,其中六个区域归属六大家族,剩余两个属于无人岛域,也是最混乱最危险的区域,也接壤青河山脉方向,你所寻找的西葫芦岛就在正西岛区域,是无人岛域之一。我知道剑兄不惧怕任何人,但多少会比较麻烦,我们一起随从好办事,你觉得如何?”
魏武拓可不想叶秋离开,虽然以他的性子既然答应就不会走,但能够亲自带他回魏家是最好的。
何况也没什么要紧事,跟在他身边也没什么,说不准还会有意外收获。
这家伙身上的秘密让人充满了好奇心。
“既然家主都这么说了,那就有劳了。”叶秋拱手客气道。
实则心中打算就是让他们跟着,有免费的打手可以利用,为什么不要呢,还能让他们很高兴,一举两得啊。
魏武拓很高兴的大笑,带领着魏戒魏巅魏锦三兄弟一起随着叶秋去往西葫芦岛,其余人负责收拾此地,带着血阴晶液回魏家等候,顺便还让他们准备好酒宴,等待他们的回归。
西葫芦岛所处的正西岛域面积极大,坐落着几十座奇形怪状的岛屿,葫芦岛也顾名思义,形如一个躺在湖面上的小葫芦,在众多怪异岛屿中,并不稀奇。
可是古怪的是,岛屿常年飘雨,疾风呼啸。
四周遍布水流漩涡,风浪奔腾,各式凶狠妖兽群居,十分危险,驾驭船只根本无法抵达此处。
这些年不知道多少不信邪的人死于漩涡暗礁中,临近岛屿附近就能看到大片破败损坏的船只倒在岸边,凶狠丑陋的妖兽若隐若现,看上去有些凄凉死寂,危险恐怖。
岛屿遍雾。
朦胧细雨下,被雾光遮盖的岛屿,更多添了一份神秘。
抵达岸边,叶秋轻轻嗅了嗅,风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和恶臭味道,这岛屿里恐怕有不少死尸存在。
“西葫芦岛在正西岛域内并不算出名,但却鲜有人来,你可知为什么?”魏武拓笑道。
“还请家主解惑。”
“西葫芦岛的岛屿中央,有一座葫芦山,山上遍布葫芦藤,缔结着各色小葫芦。”
“这有何奇怪?”
“临近葫芦山方圆千米范围,就会有一种特殊的气场笼罩,无论修行者还是其他种族生灵,都会莫名的暴躁想要杀戮,至今都没有人抵达过葫芦山,因为不是杀,就是杀疯了,在恐惧中逃离西葫芦岛。”
叶秋眉头一挑,道:“如此有趣?就没有人好奇吗?”
“当然好奇,包括我也好奇,但就算是武王也很难抵达葫芦山,最多来到葫芦山山脚下,就无法前行,那种气场笼罩下,就好像化身修罗,只知道杀戮。曾有人把这里当做磨炼心智的好地方,可最终不是死了就是疯了。”
魏武拓感叹道:“或许也没有什么奥秘,也或许只是特殊山势所形成的天地奇特气场,否则为何没有大能者前来呢?这里的事情曾经传递到周边各个区域,但没有人解答疑惑。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人再管这里,放着宝贝岛屿不探查,为何要来这里遭罪呢。”
“那我到是来了兴趣呢,看它能否影响我的心智。”
叶秋大笑前行,让魏武拓眉头微皱,可也没有多言,只是笑着一起前行。
一路前行中,魏武拓也是不断和叶秋聊天,身为魏家家主,谈话交流是他必备的能力,不突兀也不会冒然询问,让叶秋也很舒服。
聊着聊着,话题拐到了风云域各大势力,魏武拓笑道:“说起来,前两天我听到一则消息,说寒霜门外门考核时,曾出现一位神秘男子,直接力挫各大长老,请来雾冰武王,着实吓到我了呢,就算我亲自去,恐怕雾冰前辈都不会搭理。”
“消息传播的还挺快。”
叶秋淡笑道:“那个所谓的神秘男子,就是我了。”
“果真是你?”
魏武拓一脸新奇,笑道:“你和雾冰前辈关系还真不错啊。”
“到没有那么夸张,只是卖我师傅一个面子罢了。”
“那剑兄和叶秋也很熟悉了?”
“你知道他?因为城城吗?”
“是啊,只是没想到雪倾城会是剑兄的妻子,当初还险些伤了她,在这里我替手下人赔个不是。”魏武拓拱手笑道。
“那倒也不用。”
叶秋摆摆手,道:“我和叶秋确实很熟,但却不是一路人。”
“此话何解?”
“叶秋和我是一个师傅,算起来虽然我比他年龄大,但辈分比我高,是我师兄,没办法,师傅比较疼他。”
叶秋淡漠道:“因为年龄小,还没历练成长起来,就丢到了风云域苦修,我若非恰巧需要来这里,根本不想过来,懒得听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魏武拓从话语中嗅到了一丝敌对的意思,笑道:“那怎么还让剑兄妻子跟在他身边了?”
“暂时我妻子修为不高,跟在我身边达不成历练的目的,我也没时间管她,跟着别人又不放心,就让她跟着叶秋了。”
叶秋说道:“虽然我很讨厌这个家伙的狂傲和不要脸,但有一说一,他还是很护犊子的。与我虽然不合,但对我妻子很好,因为都是一个师门之下,我也放心,而且谅他也不敢对我妻子怎么样,否则我师傅就会弄死他。”
“你打听这么仔细做什么?难不成叶秋惹到你头上了?”
魏武拓感叹一声,道:“他斩杀了我魏家数百位精英元尊,还损失了不少钱财,不讲道理的蛮横坑骗宝物,实在是气煞我也,但我作为长辈自然做不出以大欺小的举动,只是让手下人去找他麻烦,奈何又拿他没办法,十分无奈啊。”
“最重要的是,他天不怕地不怕,实在让人怀疑他哪儿来的底气,也始终没敢轻举妄动。今日听闻你所言,我才明白,也有些庆幸,幸好没有愤怒上头,否则就惹上大麻烦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