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一来二去的把事从头的说完,我也就是明白为什么家家户户都会关紧房门了,点了点的我恩了一句,然后对黄莺说:“几点了。”
“三点多了吧”黄莺如实的对我回道。
话讲到这。其实我听到小姑娘说的,还是想帮忙的,可又记起之前跟赵雪琪的承诺,所以还是不了了之,不作为妙,毕竟自己不能使用道术,仔细想想,现在的自己可是连最普通的鬼婴可能都斗不过。
就这样呢,我们又在小姑娘家混了半天,然后吃过晚饭就准备睡觉了,小姑娘家里有三张床,小姑娘和黄莺一屋,小毛孩儿和老爷爷一屋,不知咋地,总感觉老爷爷和小毛孩儿很亲,要是这样他俩在一块我倒是放心,剩下我一个就在当院一所破旧不堪的屋子住下。
我也是无奈之举,总不可能让老爷爷或者女人进那地方住吧。
没多想,几步远就走到里面,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周围,抖索了一下这硬邦邦木板床上的床单,瞬间土块和雾气在空气之间出现了特殊的反应,导致周围是灰尘不断起伏,呛得我是只咳嗽,最后实在是忍不住,我跑出当院的屋子就到门口了。
喘了几口大气,我不禁心想,“我也就这命,哎~~”。缓了缓神情,想着屋里的灰尘差不多也该平息,自己呢也该回去,可我刚转头不久,身背后就突然传出一阵淅淅缩缩的声音,有种金属物摩擦的感觉。
让我不禁感觉鸡皮疙瘩往下落的冲动,我扭了扭头向外看去,眼前是什么东西都没有,门外寂静的两边,阴风不断的捶打着我的头,让我的头很晕。我猛地摇头,这样是为了让自己可以稍微清醒一点。
看着这阴森的周围,我不敢多留步,索性转身就往院里的那个房间跑去,但,显然是为时已晚,如今的我正要跑呢,一股寒气朝向着我就铺面而来,没等我来得及去反应,我就当场昏了过去。
昏过去的一瞬间,我看到了赵雪琪弓着个腰在我的面前,看到她,我心中也算是有数了,甭问,现在保准自己处在梦中,而我的肉身也保准已经没知觉了。
赵雪琪看我睁眼,往后倒退一步,说道:“醒啦。”
我说:“恩。”
“看你这样儿,估计是又被人给整晕了吧”赵雪琪说。
我默认了没说话,因为这是我也无法预料的啊。我试着起身,可身体却不听使唤,一动不动的没有直觉,让我很难受。
“我怎么动不了了。”
“我不知道,不过你现在还是注意一下你醒来以后的事吧。”
“什么意思?……”
“没什么。你要记住,遵守不使用道术的约定就行。”
“可是……”我正要问为什么,自己就已经睁眼了。此刻,眼前是一片的黑暗,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被蒙住了眼,手和脚也被人给绑在了一块。
醒了之后的我躺在地上,被人拽住了脚,一点一点的被拖着,头很晕。我不敢发声,即使我没有被裹上嘴,因为我猜周围若是有人看见,拖着我的人也不会肆无忌惮的拖着我。
现在只能先随机应变。等停下再考虑逃跑的事,想到这我手中胡乱地抓了一把土渣子。
拖了有十来分钟左右,我就被拖到一个固体旁边了,我不肯定身被后靠着的是树还是墙,所以暂且说是固体。
然后拖着我的人就突然走远了,我听到脚步声越来越小,这才把提在嗓子眼儿的心咽了回去。心想“赶紧趁现在解绑”边想我边解开自己的绑腿绳,等解完了,就只剩手和蒙纱布没解开了。
正解着呢,脚下忽然被什么大物件给绊了一跤,我心说,“这什么地方,还有这么大块儿石头”不过又一想,不对,刚才绊倒我的不像是石头。我试探的摸了一下绊倒的东西,说来我也是闲的,自己是生是死还不知,还有心情去管什么石头,真是想骂自己,但还是心软了。
我摸到的没错的话,应该是……
真的,看来没感觉错,是个人。没听错,绊倒我的是个人,不过现在显然他已经是昏倒了,不然就不可能不动换。
我摸了摸这人的脸没感觉到是谁,但当我摸到头发的时候,才了解到这人是个女的。为什么?,因为这人扎了一个马尾辫。
“黄莺”我嘴中不自然的说出了这么一句,不过,又一琢磨倒不然,我记得早上的那个小姑娘好像也是一个马尾辫,我想验证一下身高来判断到底是谁。
“小心!要来人”赵雪琪的声音瞬间从我的耳边出现。
我听到这,连忙假装绑回自己的双脚,然后做出已经晕倒的状态。随后,脚步声是越来越近,我在旁边听到的声音一点一点的慢了下来,好像这人站住了脚步似的。
我刚要动身打探是什么反应,就被赵雪琪的一声大喝给吓了一跳。“注意!向右闪去!”
听了赵雪琪的话我没敢多做思考,下意识就向右手边闪避。紧接着我面前传出了一阵跺脚的声音。
我心想可能是迷倒我的人要干什么坏事,没干成气的在跺脚吧。不过,现在我不敢再继续纠缠下去,倘若这小子要是想把我给弄死,恐怕我再听赵雪琪的提示也不见得能躲得他的迫害了。
我脑中稍微想了一下这人与我的位置,但,有点不确定的是他离我是几步远,不过思绪过后还是想出了办法。
“嘿!你干嘛呢!”我有意的朝向我面前的人喊去。然后我就听到大约离我不到半米的他惊奇的结巴了一句:“你…你…你怎么会醒着!”
当我了解到那人和所在位置后瞬间将其藏在手中的土渣子丢出,瞬间,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喊着:“哎呦我草!你个混蛋,看我不先杀了你!”
虽然他是这样喊,但我明白,我的土渣子行动成功的打在了这人的眼睛里。当然,我也不含糊,瞬间解开自己蒙纱布看去对方的面孔,不过,由于想害我的人低着头呼弄眼睛,我也看不到他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