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梭,转眼八年已过,与岛国之间的战争追踪于岛国投降告一段落,接着就是华夏内部的国战。大势已成,我也没有必要再留在一号首长的身边。
虽然华夏依旧处于战乱之中,军阀混战,有些甚至拉起几百人的队伍,只要受到诏安就可以在一个县城之内充当司令的头衔。
白斩声就是其中之一,在东门镇属于最大的一个势力。白园更是有着赫赫威名。远地方的大概没有多少人知道,可是在东门,白斩声的名头用来形容可以阻止小儿夜啼都不为过。
白斩声拥有三个团,共计三千多人马,装备虽然是老旧的岛国装备,可是在这个年代,这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了,甚至有些地方,一些自称司令的势力甚至手下大多还是用,老旧的猎枪。
如今,赤色军团在大渡口一代将蓝军打的溃不成军。前线吃惊。白斩声的势力更是属于香饽饽一个级别。
此时的白斩声坐在大厅里,一个人喝着上好的龙井,闭门谢客。这年月想要好好的躲起来过一个太平日子都是奢望,更何况手里有枪有实力的各个头目们。
说是司令,不过是一个虚名。在这个司令多如牛毛的年代,司令这个称呼基本上代表着权利和死亡。这片大地上更换的最多的也是司令。拳头不硬,死了也是白死。
好在白斩声额拳头够硬。在这方圆百里的地界上,白斩声是唯一的势力。可是在硬气也抵挡不住蓝军的势力吧!要知道,蓝军代表的可是国民政府。自己算个毛线。
有心想不淌这趟子浑水,可是现在人都已经找上门来了。赤色军团,是那么好相遇的吗?连国军都打不赢骂自己带着弟兄们上去,和送死有什么区别。
不答应的话。蓝军打不赢赤色军团,想要收拾自己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左右都是一个死,白斩声一时间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
白家大院比起几十年后,多了几分生气与灵动。大门的两侧站着一排士兵,虽然显得十分的懒散。却是一个个眼珠子咕噜噜转动,一看都是比较机灵的家伙。
我穿着一身赤色军团的军服,缓步上前。直接将这几个护卫惊讶的眼珠都要洒落一地。
这里可不是赤色地区,还属于蓝军管辖,这货就这样走过来了!要知道,这个时候两军可是在交战呀!这货是怎么走过来的!
“站住,不许动!”几个看门的互相试了一个眼色,立刻端起枪,将门口的我围在了中间,枪口各个都是招呼着要害部位。
“通知白老爷子,就说有贵客造访。”我笑着说道。
“贵客!那好,你先跟我们进去吧不过要委屈一下。”领头的小组长,眼珠子转了一下。这人说自己是贵客,你丫的当我是瞎子是吧,赤,匪就是赤,匪,先拿下,总不会错了。等会在给老爷汇报,这样不管是对或错都有回旋的余地。要是在这节骨眼上将这位大大方方的请进去,恐怕要不了多久,军统的就该来了。
我微微一笑,迈步向前,完全无视对着自己的枪口。
“丫的找死!砰砰砰!”小组长愤怒,还有这样当自己不存在的忙,当即更是想都不想直接开枪,他开枪了其余的人自然也不会迟疑。
可是让他们诧异的是,枪响了对方甚至连停顿一下都没有,依旧,缓步而前。这丫的怎么回事!
直到我走进的大门,一个士兵这才惊恐的说道:“队,队长,你看!”
小队长懵逼的朝着四面看去,之间一颗子弹早已变成了扁平,在地面上滴溜溜的打着转。这丫的是见鬼了吗!
戒备!小班长很想喊,可是他不敢喊,喊出来,这事情就大了。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向着司令的住处跑去,这个时候通知司令准备才是最重要的。只要司令没事其他人的命那都不是命。
白斩声正在独自喝着闷茶,却忽然发现,桌子边多了一个人,当下本能的顺手逃出配枪直接定在对方的脑门上,等看清来人的装扮不由得笑了。
“哈哈哈哈!赤,匪果真够胆量,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摇了摇头,自己这一身衣服的确是不方便。虽然已经离开了军伍,可是却没想着换一身衣服,当下,随手从戒指里拿出一套道服,单手一挥,变换在了身上。
“现在我们可以谈一下了。”我笑着说道。
白斩声瞪大了眼睛,这是变戏法吗,还是我真的见到了活神仙。一时间举枪的手都有些哆嗦,却依然没有放下,虽然诡异,可是能在枪杆子里活到现在的人,哪一个是没有见过血的。:
“你是什么人?今天,你要是说不明白,那就死在这里吧!”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为白家留下一点血脉。”我笑着说道。都走到今天这一步了,后面的事又怎么会不知道呢!白家必须来,因为我有一样东西要交给后世的我。
“笑话,我堂堂东门司令,会需要你来救。你到底是谁?”白斩声愤怒,手指轻轻的扣动扳机。
我笑了笑,并不在意,拿起桌子上的茶水,给自己倒了一杯,浑然不在意。
“砰!”枪声响起。白斩声甚至可以看见子弹停留在对方的额头滴溜溜的打着转,却似乎遇到了一堵位无法逾越的障碍,不能前进分好。
“你现在该相信了吧。”我轻轻的喝了一口茶水,淡然的问道。
“司令!司令,有一个怪人子弹都打不死他要看来找你!”门被打开,小队长心急火燎的一边喊一边闯进来只是,在这一刻,动作忽然定格了,除了依旧咕噜噜转动的眼睛,证明他还活着,此刻的小队长就好像是一个正要跃起的雕像,还是属于芭蕾舞的姿势。
白斩声颓然的坐下,将手枪放在桌子上。自己有什么能耐,不过是一个玩枪的人罢了,对方连枪都打不死,还玩个屁呀!
“你说,你可以为白家留一点血脉?”白斩声问道。
这件事情在白园,最终被严密的封锁了消息,至于这个年轻道士到底说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一年后,白斩声与赤色军团的往来书信泄密。一夜之间白园被鲜血浸透。只有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被一个道士救走。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昆仑之巅,八仙早已入定不过问凡俗的事情,这一天却纷纷的睁开眼睛。
“师尊。”铁拐李上前叩拜。
我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起来,接着说道:“修炼不在乎清心寡欲,而在于心。你们的心来自凡俗,那就应该在凡俗内修炼,在这里就算是枯坐万年又有什么用处。铁拐李,我命你去西昆仑,把守深渊。”
一连吩咐了七人。最后我才将吕动宾叫道面前:“我这里有一个最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为师的生死就着落在你的身上,切记。”
六十年后,在东门襄垣县,一个不起眼的家庭,一对年轻的夫妇戏的贵子。可是只过了三天,这对夫妻便开始犯愁起来。这孩子一连哭了三天,没有停歇过,眼下几乎是随时都要断气。
就在两人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浑身酒气的道士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孩子,单手举起一张符咒,虚空一晃直接点燃开来。
说也奇怪,这孩子,在符咒点燃之后,奇迹般的止住了哭声一双眼睛黑白分明,一眨不眨的盯着道士。
道士微微,一笑,贫道是青云观的道士,云游至此,与你的孩子有着师徒之缘。二位施主,这孩子天生异丙,并不是有什么疾病。只有修习道法,才能够为这孩子续命,否则的话,九阴之体活不过半岁。
事情已经发生没有不得这一队年轻的夫妇不相信。可是直接送走又舍不得。
“道长,这孩子还没有断奶,可不可以放在我们身边一段时间。”女人恳求。
“当然可以,三年为限,三年后你若是再不让我带走他,恐怕到时候神仙也救不了他了。”道长说完飘然而去。
三年的时间,襄垣县多了一个外乡人,就在这孩子家的对门。开了一家字画店。这字画店若是开在大城市或许会生意兴隆,可是在这襄垣县,却是门可罗雀,这人居然也丝毫的不介意,每日就喜欢坐在门口眯着眼睛晒着太阳。
孩子三岁的时候被接走了,那买字画的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见了。奇怪的是每当有人看见这里,想到那个怪人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记得他长成什么模样。
十五年后,青云观,魔窟封印破碎,那孩子已经长成了十八岁的青年,在襄垣县,以玄学明早一时。又在后来进入东门夺得青年选学会第一人。下落黄泉,上搭天听。在凡俗闯出了生无数的传说。
这样的人,年轻有为,眼看着即将踏入更高的层次,却忽然有一天销声匿迹了,就连他的家人都消失不见。
蓬莱仙岛;
“爸爸!爸爸!你真的再也不离开了吗?”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不想上学是吧,没关系认识字就行,只要以后出去别走错厕所,就好。来,爸爸教你布衣神术!”
“哥哥!轮回已经关闭了,你确定不跟着?”一位少女笑眯眯的站在远处喊道。
“唉!我等了千万年,那小子的幸福奥他自己争取,管我屁事!”
“好了好了吃饭了,今天的饭可是凝香姐姐做的。”不远处,一位绝美的少妇挥手笑道。
“夫君。”一袭白衫,绫罗玉足,凝香依旧是如此的美。
“师父,咱这样对吗?我那可怜的徒弟!”吕动宾感叹。
“我坑我自己,怎么你有意见!没有我哪来的你!”
吕洞宾呵呵笑道:“师父没我也没有你!”
(全书完)
(番外小段)
“真的没想到,你就这样不打算浪了!”一道声音不合时宜的出现,将这其乐融融的一幕打破。
“流月!”倪歌瞪大了眼睛,这货果真不简单,居然能够出现在蓬莱仙岛,话说这不是一个扑街的写手吗?
“呵呵,日夜相随!多谢了,没有你,我还真的写不出驱魔这本书来。”流月抱拳,鞠躬。身影渐渐淡去。
“唉!你是什么人,别走呀!”倪歌冲上前去,却依旧抓了一个空,这流月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是天道的化身吗?消失的连自己都察觉不到任何的预兆!
桌子前的流月叹息,我容易我吗我!小猫,倪歌那货靠不住,接下来我跟你混了。
“喵!”周浩抬起头警惕的看向窗外:“谁在跟本喵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