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朗克摊了摊手:“很抱歉,左说过要保密的,我不能透露消息。”
“那现在怎么办?对了,打120。”他说着就要打开手机,却被对方夺了过去。
“不能让旁人知道。”塞朗克望向沉睡的人继续道:“她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可是她昏过去了!怎么会没事呢?”温离还是担心,去抓手机。
男人站起身问:“你先告诉我她刚刚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奇怪的话?”他停下动作,皱着眉呢喃,想到左轻进门时说的话,整个人些微不自在。
塞朗克好似看出了什么,安抚地说:“你们的事情我知道。左她是特意回国找你的,所有你不用瞒我。”
温离愣了愣,惊讶于对方的坦陈,这倒是显得自己扭捏了,他深吸一口气,将之前的事说了一遍,有些地方他微做遮掩。
男人听完,目光十分复杂地望着他,只说了一句话:“……她找了你好多年,也许不止于此。”他说完就走了。
少年怔愣在原地,什么叫找了他好多年?什么又叫不止于此?他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与他有关?
但无可否定的是,他在听完这句话,心底莫名地酸涩起来,好像有什么极其宝贵的东西曾被他遗忘过。
……到底是什么呢?
床上的左轻安静地沉睡,一惯冷漠的眉眼间染上几分疲惫,让人觉得心疼。
温离望了好久,脑中思绪繁杂。
对方到底瞒了他什么?
自从遇到这个人,他的生活就进入一个沉闷而压抑的圈,一步步被她算计,一点点失去自由,直到被人操控,她总是用云淡风轻的样子,做着强势残酷的事,颠覆了他的生活,强占他的时间,吸引他的全部注意。
温离觉得自己没把这个变态告上法院也真是心大。
伸手探了探对方脑门,温度正常。
刚要缩回手,那人忽然睁开眼睛,他吓了一跳。
“左、左轻,你没事吧?”
“你叫我什么?”她眯起眸子,目光危险。
“左、左轻啊,你该不会失忆了吧?”温离咽了咽口水,这眼神怎么那么吓人?如同沾满血气的杀手。
对方望着他,眼里有着探究与审视,目光强烈得似能刺破人的肌肤,她说:“……你是苏离。”
温离愕然,还没等他怎么反应,那人就把他压了下去。
这一夜是极致的荒唐。
次日天明,日上三竿,床上一人衣着如旧,而另一人……
左轻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一堆疯狂的画面在脑中闪过,他扭头望向身侧的少年,有点惨。
“醒了,今天周一,要回校了。”她拿过干净的衣衫给对方穿上。
温离像是没骨头似的,趴在她怀里,眼皮上的倦意让他不想睁眼。
“你昨晚怎么回事?”他闭着眸子问。
左轻想了想:“可能是梦魇。”
少年蹙起眉头,对方却把他提留起来,淡问:“你还能不能走路?”
温离哆哆嗦嗦站好,不太稳。
她摇了摇头,又把人放回去,细细的按摩腿脚。
“苏离是谁?”他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