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见识到了,各大宗派的无耻。”
随后项宇补充了一句,可把他们给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宇文千念在一旁憋着笑容,他还从未见过,如此让他们头疼的项宇。
“你们想见识菩提伞,那么下一步,是不是就要说,菩提伞不应该归我所有?还是要把这菩提伞给供奉起来?”
项宇冷冷的看着他们,目光冰冷之色,让他们感觉到一阵的寒冷,这种冷从内由外的散发,他们怎么都没想到,项宇居然有这等功力。
“今日的罗林大会,就到这里,各位请自便。”
项宇负手而立,一身黑色西装,衬得他越发的阴沉,说完抬起脚步离开了大厅。
宇文千念随后也跟着离开,鸦雀无声的大厅,一直到项宇离开好久,才渐渐有了声音。
“你说我们来到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本想着确定是不是在他手中,谁能想到,他居然不给看。”
“这个项宇太过于张狂。”
“人家有张狂的资本,你们有吗?”
其中长相略微清秀的宗派弟子,嘲讽的开口说道,他们这群人,永远非常的自私,一大把年纪了,怎么会好意思。
“住口。”
看起来比他年长的男子,这时候出口斥责他,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说真话。
“是师兄。”
这位男子的师兄,怒火中烧的把他拉着,离开了大厅。
出了大厅,两人相视一笑,在那种氛围下,万万断不可说得就是真话。
这时候招惹他们,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你也是太不小心了,他们万一把怒火转移到你的身上,可怎么办。”
“说得是,还好我们出来了。”
清秀的男子后怕的拍拍胸口,那群宗派之人,吃人不吐骨头,他可不要落到他们手里。
这么一个小插曲,很快的过去了。
项宇心情非常好的来到了另一边的房间,宇文千念紧跟其后。
“项宇你是要彻底的惹怒他们是吗?”
宇文千念不明所以,项宇为何要这么做。
“索性,左右都是被人追杀跟踪,还不如光明正大的开口。”
项宇的想法非常简单,与其这么躲躲藏藏,不如大方点,直接了当告诉他们,看他们还能做什么。
“你这样把话挑明了,万一他们派人追杀,各自推脱责任呢?”
宇文千念还是不同意他的想法,虽说这件事已经发生了,可只要还有补救的方法。
“行了,担心那么多也没用,有菩提伞怕什么?来一个拍一个。”
项宇拍拍宇文千念的肩膀,让他不要这么大惊失色,这没什么好怕的。
随后南门灵云着急忙慌的过来了,一进门,直奔着项宇而去。
不停的拉着他,上下左右打量着。
“好了,我没事,刚才你不是检查过一遍了。”
项宇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有这么一个,时时刻刻为他担忧的女人真好,他从来没感觉到,被人惦记是这样的感觉。
我怕那群人对付你。”南门灵云水雾般的眼睛中,带着担忧。
宇文千念此时,非常有眼力见的退出了房间,两个人在这,你侬我侬的,他在这里着实不合适。
还是趁早离开,给他们单独的空间,万一等会儿,他们发生了什么不能有外人在场的事情。
“你怎么出来了?师傅没事吧。”
安乐和秦棋此时都来到了房门外,宇文千念赶紧,一手拉着一个,把他们带离了房门外,这种事情小孩子,还是不要在场比较好。
“你们师傅没事,就不要去打扰他了。”
宇文千念努力镇定的开口,面对这两个小孩子,他还真不知道该怎样说。
“为何不能进?”
他们心中特别好奇,师傅怎么不能见了,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你们的师娘也在里面。”
宇文千念此话一出,秦棋这时已经懂了,无师自通的他,非常明白宇文千念的心情。
“我懂了。”
安乐还是一副迷茫的样子,不知道宇文千念在跟秦棋打什么哑谜,怎么这两个讲得他都听不懂。
“小孩子家家的,还是不要知道这么多。”
秦棋拍了拍安乐的脑袋,对于之前那一幕,他们就好像根本没发生过,安乐脸色通红,头也不回的跑开了,宇文千念挠挠后脑勺,不明白安乐这孩子,是怎么了,这么快跑开做什么。
“谁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秦棋一本正经的开口道,宇文千念狐疑的望着秦棋,这个小屁孩,这时候怎么也给他怪怪的感觉。
“师傅都收了我,你怎么还这么怀疑的看着我。”
秦棋不满的开口道,宇文千念算是看明白了,他看起来年纪不大,实际上非常的聪明。
“行了,我们也走吧。”
宇文千念搂着秦棋的肩膀离开了,在他看来,两个大男人,勾肩搭背,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秦棋非常别扭的甩开了宇文千念,两个男人,有什么好勾肩搭背的。
宇文千念哈哈一笑,这家伙太有趣了,怪不得能让项宇破例,把他收为徒弟。
而房间内的南门灵云和项宇两人。这时的气氛,一点都不像之前欢快,这时候略微有那么一点的沉重。
“你这是还在生气?”
项宇望着南门灵云,不高兴的面容,甚至皱起了眉头,他也不知道哪里惹到她了,只能道歉。
“我这不是生气。”
南门灵云扶着额头,无奈的开口道,他怎么就不明白呢,这怎么能叫做生气呢。
“那你这么不高兴的样子是为了什么?”
项宇不希望她不开心,在他心里,南门灵云本应该和公主一样,每天都要开开心心的才行。
“项宇你就这么告诉他们,有没有想过后果。”
南门灵云纠结的是项宇,让各大宗派知道了这个消息,虽说一开始他们猜测到,可真这么告知他们,不知会有多少人追杀他,这样真的能行吗?
“你不要担心这个。”
项宇摆摆手,这种事没什么好担心的,他一点都不在意会有危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