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是刚发现这粘液滴落在脸上的时候挠过痒,其余的时间我根本就没有动过。
跟着老人,我跟张宁很快就进了房间,老人家住的是瓦房,院子中拾掇的也算是干净,进了房间,他让我坐在了堂屋之中。
“老大爷,他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中毒了?”这时候张宁看着老人问道。
“这不是什么中毒,他这是被锁阴命了,脸上的这些疙瘩可不是中毒,幸亏你们回来的及时,否则一个小时之内就会命丧黄泉了。”老人说着皱起了眉头。
“锁阴命了?”张宁说着挠挠头,很明显是没有听懂。
我这会儿全身痒的要命,更是没有心思去问这个。
“对,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你照我说的做。”老人说着一指外面:“我鸡笼子里有一只大公鸡,小伙子,会杀鸡吗?”老人看着张宁问道。
不过,这个时候张宁摇了摇头:“吃鸡我会,杀鸡没干过。”
“哎,那你就去我那口井里打一盆子凉水。”老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奥,这个可以。”张宁回了一句。
随后他就站起身冲着院子就去了,这老人院子里的是那种压水井,可能住在农村的人都知道。
不过随着最近几年的发展,很多农村也都换上了自来水。
张宁出去之后,老人看着我说道:“你就坐在这里,千万不要乱动,我去杀鸡。”
张宁不会,那这个活就只能他自己来了。
老人说完之后,就站了起来向着外面走去,不过到现在为止,我就只发现了老人自己,根本就没有家人,这时候抬头看去,我看到左边墙壁之上好多的相框,里面有一对年轻的夫妻,还有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跟一个小男孩。
那个估计是老人的儿子儿媳,以及自己孙子孙女,应该跟我之前想的差不多。
围着四周看了一圈之后,我低头又看向了自己的身上,却发现身上的红疙瘩开始继续蔓延,已经蔓延到了胸口的位置。
看似情况很不妙,而且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全身都有些发烫。
这时候,我听到了院子里面传来了鸡的叫声,应该是老人要准备杀鸡了。
很快张宁就从院子里面跑了进来,只见他的手中端着一大盆子水进来放在了我的面前。
之后他就出去跟老人帮忙了,过了一会儿,张宁又端着一碗鸡血小心的走了进来。
而这个时候,老人的手中却拿着一把草,不过是什么草我却并不认识,因为这些草已经成了干枯的。
这会儿只见老人蹲了下来,拿出了打火机点燃了手中的草。
“这是什么东西?”张宁问道。
“这是艾草,辟邪的。”老人回答了一句。
在点燃之后,一股烟冒了出来,随后我就看到了火苗窜出。
老人一边点火一边看着张宁说道:“那个……小张是吧?”
张宁点了点头:“您就叫我小张就行。”
“我院子西边有一颗桃树,这边有砍刀,你拿着砍刀去桃树那边砍两枝东南方向长的桃树枝,一枝砍成七段,另一枝不动给我拿回来。”老人看着他一脸严肃的说道。
听到了老人的话之后张宁拿着砍刀再次走了出去。
这会儿地上的艾草也燃烧的差不多了,老人将燃烧后的艾草灰烬放进了大盆之中。
随后只见他把刚才的那一碗鸡血给倒了进去,两相搅和,不过这一看却有些恶心。
很快张宁就走了回来,他把手中的桃树枝递给了老人,随后又把那个砍成七段的枝条按照要求放进了大盆之内。
这个时候,老人慢慢的站了起来拿着手中的桃树枝围着我一圈圈的拍打。
一边拍打一边口中不停的嘟囔着什么,不过声音很小,也很含糊,所以也就没有听清楚。
围着我拍打了一圈之后,老人让我低下头脱掉身上的衣服用盆子里的水一遍遍的清洗。
够不着的地方,张宁就给我帮忙,这刚打出来的冰凉深井水弄在脸上很是凉爽舒服,不过唯一不好的就是那鸡血的味道有些腥气。
张宁给我帮着忙清洗了两个多小时,我才感觉自己的慢慢的退了烧,而且脸上也不再那么痒了。
这个时候,老人让张宁把水端走,不过特别交代过,一定要把水倒在十字路口的正中央,这个有讲究,好像是关系到我以后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清洗完毕,身上不算太痒了之后老人找来了一个凉席,随后他又让张宁去他配房之内抱来了更多的艾草,直接铺成了一张床让我躺在上面休息。
躺了下里,只感觉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一下放松之后,我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我是第二天被张宁给叫醒的,起来之后我才发现整个身上完好如初,昨晚发生的一切就跟做梦一样。
不过老人起的非常早,已经做好了早饭。
“你没事了吧?”这时候老人走了进来看着我问道。
“好了,昨晚真是谢谢您。”我说道。
“客气啥,要说你们现在的小年轻出门再外经验少,还是欠缺的锻炼,不过这也是好事,我这个老头不古板,我倒是希望你们这些年轻人多出去历练,多经历一些事情,对你们会有很大的好处。”老头说着已经准备好了饭菜。
这老头也没有什么好吃好喝的,每日就是粗茶淡饭,其实这个也挺好,最起码的是能吃出健康。
“老大爷,昨晚听您说我这种情况叫什么锁阴命了?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看着老人问道。
“这锁阴命,说白了就是经常走夜路的人遇到了想要索命的鬼,但是由于这人的阳气重,它们不能下手,就会用这种手段,让你们致命,这懂行的一看就明白了。”
“不懂行的人一看严重过敏或者说皮肤中毒,就赶紧送医院了,可是这个没用,就算是去了医院也治不了,因为医生会说毒素已经全身蔓延了。”老人看着我解释道。
“这个您是怎么看出来的?”我疑惑的看着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