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可不是来找宋晗商量这件事的，他早就确定了。
宋晗喝了半杯鸡尾酒，虽然不是说上头，只是这些消息来得太突然，她一时间完全无法接受。
想了半天办法，却拿不定任何注意。
陆南的第二杯鸡尾酒已经到了，他像是觉得事情还不够大，索性端起酒杯，冲着宋晗举杯道：“那，宋老板，咱们这事就这么说好了，不改了。”
说完，陆南还主动在宋晗的酒杯上撞了一下。
宋晗气得是头都大了。
“你就这么给我安排得明明白白了？”宋晗不满道。“我不适合做老板，这一点你比我清楚。再说了，我没有老板的思维和想法，你这完全就是在为难我。还有，既然顾立言已经要和你合作，那你把工作顺利交给顾立言就好，没必要再来找我的。”
认识这么久以来，这是宋晗第一次对陆南发牢骚。若是其他事，她可以欣然接受，但是这一次，她拒绝。
她不能将一个公司的命运都放在自己受伤，特别是自己完全没有能力掌握这一切的时候。
“你有什么想法吗？”陆南询问宋晗道。“还是说，你只是单纯不想和顾立言接触？”
这……明明都是两者都有的原因，却被陆南说得像宋晗十分自私。
宋晗心情更不好了，一口喝光了杯中的所有鸡尾酒。
陆南看得出来，宋晗的心情糟到了极点。
“早知道我就该让你自己在巴黎晃悠，根本就不出来找你。”宋晗不满道。“还想让我请你喝酒，这顿酒钱自己出了。”
陆南见着情况不好，急忙劝道：“哎呀，小晗晗你不要这么想嘛。我们换个思路，你只不过是个挂名的老板。你也知道，顾立言是名商人，如果不是因为利益，他为什么会找我合作？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我对顾立言毫无作用了，那他会怎么对我？柯瑞不等于是直接送到了他的怀抱？”
见着陆南见见认真起来，宋晗才是回过神来。
刚才一股脑都是在责怪陆南，根本就没有时间和经历去想那些事。可现在这么看来，好像有道理？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保护柯瑞的最后一条线？”宋晗问道。“你说这话是发自内心的，还是只是想利用给我而已？”
宋晗和顾立言的关系，陆南很清楚。如果说想利用他们俩都关系做点什么，想来宋晗的确是最佳人选。
这些长时间，只要和顾立言扯得上关系的事情找到宋晗，她自己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陆南看着宋晗，称叹一口气。
“你知道，我是南方集团的独子。家里那些事我不想参合，但是顾立言想从南方集团里分一杯羹。他来找到我谈这事，你说我能怎么办？”
听到陆南的话，宋晗不满地回答道：“拒绝啊。”
“你都不能拒绝他，更何况我呢？”陆南正色道。“小晗晗，我知道这一次凶多吉少，但是柯瑞，只有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