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宋晗的话，别提顾立言心情多好。
他本想再和宋晗聊聊，可刚一开口，就见到一名警察站在门口。
“宋晗是吗？”警察看着宋晗道。
宋晗急忙起身，回答：“是，我是。”
警察点点头，开口道：“有人要见你，你跟我走一趟吧。”
“好。”
宋晗提着包正要往外走，见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经扶着她。
她回头一看，是顾立言。
“我扶着你去。”顾立言说道。
宋晗正想拒绝，可是顾立言已经扶着她开始慢慢往外走了。警察帮忙开着门，两人慢慢走了出去。
顾立言扶着宋晗走到审问室门口，就不准备进去。宋晗回头感激地看了顾立言一眼，慢慢走了进去。
顾立言站在审问室的玻璃窗前看着里面，顾文蕊是哭的梨花带雨，程卿坐在对面倒是显得异常冷静。
顾立言本打算在这里等一下消息，可是刚站着没两分钟，陈松走到他的身边，提醒道：“顾先生，顾宅那边，叫您回去一趟。”
顾立言眉头一皱，追问道：“有说时间吗？”
陈松点头道：“现在。”
顾立言深吸一口气，让陈松留下来，他独自前往顾宅。
宋晗一走进审问室，便是觉得气氛有些紧张。
顾文蕊坐在这边哭得梨花带雨，而程卿坐在对面很是冷静，就好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
宋晗楞在门口，不知道是该进去得好，还是不进去好。
“来了，坐吧。”程卿冲着她笑着开口道。
明明那么疲惫的一脸面孔，可还是强压欢笑。这一幕看得宋晗莫名有些心疼，可她还是强压欢笑，走到程卿面前坐下。
“怎么了？”她笑着问道。
“刚刚我和妈商量来一下，决定找律师。”程卿回答道。
宋晗有些不解，这不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吗？难道这里面是又出了什么意外？
看着宋晗不解，程卿急忙解释道：“你不要想太多，我没有要害你的意思。我之所以叫律师，是因为想和你离婚。关于财产的一些分割问题……”
听到这话后，后面一系列内容，宋晗已经听不下去了。
她有些发愣，不知道程卿这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意有所指。
什么？她才决定好暂时不会和程卿离婚，现在程卿就已经决定要和她离婚了？这叫什么事？
她一时间完全无法接受。
“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嘛？”宋晗一本正经地询问道。“如果你真的是在和我开玩笑，那我……”
“宋晗，我是认真的。”程卿打断了他，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没有和你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我想好了，会和你离婚。我会将手下一半财产分给你，算是离婚补偿。”
这话一说出口，顾文蕊哭的声音更大了些。
也就是现在，宋晗才是明白，为什么刚刚走进来的时候，顾文蕊哭得这么悲壮，而程卿又如此冷静。
想来，他们早就知道了接下去会发生的事情吧？
可不知怎么的，宋晗就是高兴不起来。